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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我。”一道沉穩(wěn)的聲音傳來,花容回眸,季望舒已經(jīng)將她抱起來,朝山上去。 花容忽然落入懷抱,先是有些不適應,但也知道這不是矯情的時候,緊緊捉住他的衣角,不敢亂動,剛剛驚呼的泥石流已經(jīng)近在眼前,漫漫的黃土夾雜著亂石和樹木滾動下來,觸目驚心,一群人此刻都施展起輕功朝山上跑去,最最可惡的是,那些黑衣人一邊逃跑一邊仍然不肯放棄的朝花容她們丟各種暗器。 花容咬牙,暗恨,丫丫個呸的,你們這些小表砸,給姐等著,姐哪天回歸云谷了就把小師弟的毒全帶來,一人喂一份,讓你們哭爹喊娘求爺告奶! 然而,就算這樣,花容最不想看見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有一個黑衣人的飛鏢打過來的時候,季望舒抱著她踩在樹枝上,因為懷里有她,所以來不及躲避躲避飛來的暗器,衣角被劃破了,隱隱見血。 花容倒抽一口氣,就就要撲過去查看,季望舒瞥她一眼,“別動。” “哦哦?!被ㄈ堇蠈嵉氖栈厥?,十分的乖巧。 兩人站立的樹木搖搖欲墜,花容偷偷地望了一眼身下,下面的泥石流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滾滾泥石,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其實她心里十分的緊張,但是不敢表現(xiàn)的太過,只得咽咽口水,在心里默念阿彌陀佛。 季望舒頓了頓,朝不遠處的巨石掠過去,他的輕功非常的好,幾乎是踩著泥水上的雜物借力躍起。 就在快要接近巨石的時候,泥石流里面忽然伸出了一雙手拽住了季望舒的腳,借著山洪的力,李望舒身形忽然不穩(wěn),在泥石里沒有任何地方可以隨便借力,花容沒有抓住先摔了下去,季望舒附身想抓住她,他那只手似乎是下狠心要拽住季望舒,猛地一拖,再加上季望舒的重心在花容這邊,兩個人一起的摔了下去。 被泥石淹沒的時候,你妹什么仇什么怨啊臥槽!這是花容暈過去的時候最后的一個想法。 “滴答滴答”一聲又一聲的水聲響在耳畔,花容微微皺眉,緩緩轉(zhuǎn)醒,頭疼欲裂,后知后覺的覺得渾身都疼的厲害。 艱難的坐起身,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處潭水邊,潭水的周圍也是斷垣殘壁,花容想起了之前的那次泥石流,對了,她記得自己是和季望舒一起摔下來的,她在這兒,那季望舒呢??? 下意識的向四周望去,總算在不遠處發(fā)現(xiàn)了一道紅色的身影倒在地上,窩草,為什么離得那么遠啊,姐現(xiàn)在動一下都費老大的勁啊…… 原地喘息了一會,覺得漸漸適應了這股痛感,花容緩緩的爬向季望舒所在的地方,原先還算干凈的手指如今深深的扣著土地借力向前爬,爬一會喘上一會,不知過了多久,花容才來到季望舒的身邊。 季望舒的情況比她好很多,只是腿應該受了傷,其它的地方無礙,應該是暫時暈過去了,花容看著他干裂的嘴角,再看看頭頂?shù)钠G陽,試著緩緩的站起來,走向潭水邊。 緩緩的蹲起,骨頭沒問題,就是疼的厲害,花容一點點的起身,在起到一半的時候噗通一下又跌了回去,這一刻生無可戀幾乎無法形容這日了狗了的心情。 但是怎奈這個情況容不得花容怨天尤人,掙扎著起身,又跌回去,如此反復,終于能走路了,顫顫巍巍的走到潭水邊,花容才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可以盛水的東西? 那她剛剛那么努力的學習走路是為了什么?智商是硬傷?好吧,花容朝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一邊倒在地上的樹葉子還算大,摘下來應該可以盛點水。 于是乎,摘了兩片葉子在潭水邊取水,回來給季望舒喂了一點,見他的唇終于不是那么干了,花容看了看自己破破爛爛的衣服,摸了摸,還好,臨走時放在身上的一些藥還在身上。 看了看男配大人衣袍已經(jīng)破掉,大腿上的rou應該是被什么刮到了,鮮血淋漓,花容把自己帶出來的僅有的一瓶傷藥細細的灑了上去,想了想,把自己水藍色長袍現(xiàn)在變成泥灰色的破袍已經(jīng)刮成細條的衣擺扯了下來,給他扎上。 腿上的傷解決完了,花容看向季望舒腰間被飛鏢碰到的地方,被泥濘和衣衫貼著她根本看不見傷口,如果這暗器有毒的話,這個傷絕對不能耽誤,再說季望舒身上還有情毒,要是這個時候發(fā)作了就不好了。 花容小心地拉過男配大人的手細細的診脈,眉頭不由的緊皺,一股不好的預感漸漸浮上心頭,暗器上的毒竟然加劇了情毒的發(fā)作,如今在他的體內(nèi)越發(fā)的猖獗,季望舒至今未醒,這毒有一半的功勞。 難道毒是那群黑衣人下的?花容的眸子漸漸浮上一股寒意,拿出了身上為了防止不時之需給季望舒制的臨時解藥,這個雖然不能解毒,但是能夠抑制,她本來準備再斟酌斟酌再用,如今已經(jīng)沒時間斟酌了。 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的揭開腰間的傷口,去葉子上還有的一點清水細細擦拭,再把瓶子里剩余的傷藥倒在上面。 季望舒的皮膚白皙,幾乎看不到一點瑕疵,那處被暗器劃到的地方顯得格外刺眼,花容忽然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俗話說非禮勿視,雖然自己是為了救人,但算不算毀了人家的清白? 唉?還真說不準啊,這個世界女尊男卑的厲害,男子守身如玉除了自己的妻主是不能和其它女子接近的,當然,除了男主那個例外啦…… 花容正胡亂的想著,一道清冷又帶著暗啞的聲音從旁傳來:“你看夠了?” ☆、路癡的悲傷你不懂 花容猛地抬頭,見季望舒已經(jīng)悠悠轉(zhuǎn)醒,狹長的雙眼瞇起,正飽含危險的望著自己,頓時悲從心來,吾命休矣! “季,公子”她的身體朝后傾了一下,滿臉干笑配合一臉的黃泥使用更佳 季望舒閉上眼睛緩解一下大腦越演越兇的疼痛感,在心底無奈的輕嘆一句:好蠢。 再次睜開眼睛時,眸底已經(jīng)是一片的清明,季望舒緩緩地坐起身,一點兒不見困難就好像根本沒受過傷一樣,他的聲音也恢復了以往清淡的聲線,望向花容:“神醫(yī)的師妹認識蕭懷瑾?” 這,這這,這是在懷疑自己串通蕭懷瑾了?花容覺得真的委屈的哭成球!忙擲地有聲的保證道:“冤枉啊,季公子你想想花燈節(jié)的時候蕭懷瑾還想殺我來著,在下是絕對的跟他不熟。” 想了想,這個借口不足以打消季望舒的戒心,又繼續(xù)演技上線,悠悠地嘆了口氣,“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如實相告了,其實吧,在下那個小師妹她心悅于蕭公子啊,就是那種非他不娶的心悅,就是那種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心悅,就是那種我對你…… 啊不是,就是那種至死方休的心悅。” “你對我?”季望舒挑挑眉,很好的抓住了重點。 花容覺得自己絕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