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才走進去,醫(yī)館小藥童躺在一邊的軟榻上酣睡著,身上蓋著的被子早就掉在了地上,花容無奈的望了七兮一眼,七兮會意的小手微微一點,原本掉在地上的被子就蓋在了小童身上。 小童似乎是有些被打擾,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嘟囔了一下,卻又睡著了。 輕輕的笑了一下,花容習慣性的拉著七兮的手往自己的小屋走去,剛到后院,玉姚的門就打開了,她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打著哈欠,睡眼朦朧的看著花容,“你跑哪兒去了,都沒找到你人,” 說起來,還真是有點心虛,花容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就是隨便走走,結(jié)果走散了,你呢,怎么樣?” 提到這個,玉姚徹底清醒起來,把花容一把拉進自己的屋子,做賊一般的又看了一眼窗外面有沒有人,才回到桌前,“這主意靠譜嗎?我感覺今天回來的時候連掌柜的面都沒有見上,掌柜的根本就不在意的?!?/br> 花容白她一眼,“除了這主意你可有別的辦法?要是沒有,那就老老實實的配合!” 一提到這個,玉姚整個人就咽了,一臉受傷的模樣,花容平時看她沒心沒肺慣了,忽然見她這副樣子,也有點于心不忍了,“搞什么啊,你都追了這么長時間了,這會兒氣餒了?掌柜的是什么人,他要是這么沉不住氣,他就不是掌柜的了!” 玉姚輕輕笑了一下,見花容這么鼓勵自己,心里也是暖暖的,“我沒有氣餒,我只是怕辜負了你的好意?!?/br> “你傻不傻啊?!被ㄈ菔Φ拇蛩幌拢@才覺得有些困了,說道:“不早了,我去睡了,你也別瞎想了,走一步算一步,感覺睡吧?!?/br> 見玉姚點頭,花容才放下心來,忙跑回自己的房間,一進屋,看見七兮那家伙已經(jīng)窩在屋里的小軟榻上睡著了,不由好笑,沒想到精靈也睡覺呀,又漲知識了。 給七兮蓋了個小被子,花容也撲在床上,直接睡過去了。 如客居的廂房里面,季望舒剛剛沐浴完畢,一攏紅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青絲未束,閉目養(yǎng)神。 直到門外傳來細碎的聲音,一身黑衣的女子站立在門外,女子身形干練神情恭敬,規(guī)矩的行禮:“主子。” 季望舒望了她一眼,如墨玉般透黑的瞳孔給人以難以言喻的壓力,“可順利?” 女子低頭,如實回報:“神醫(yī)回去的路上屬下一路護送,沒有異常,只是……”女子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說下去:“只是神醫(yī)的身邊應該有人跟著,如果屬下沒猜錯的話,是蕭懷瑾的人?!?/br> “呵?!奔就孑p笑,一股不悅感襲上心頭,就見了一面而已,蕭懷瑾就準備捉著不放了? 他想用花容來牽制他,那他偏不讓他如意。 “派人盯著,有什么動靜來稟告我?!彼恼Z氣清淡冰冷,女子默默的領命,知道主子是真的重視這名女子了,當下也不敢多言領命退了下去,裝作看不見裝潢精致講就的房間里,主子旁邊的桌上,那盞活靈活現(xiàn)的憨態(tài)可掬的小萌娃燈籠。 她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出發(fā),目標情谷 清晨,陽光從窗外透進來,床上的人呼呼大睡,任憑外面嘈雜不為所動。 直到小藥童咋咋呼呼的開始猛敲門喊玉姚,花容才稍稍轉(zhuǎn)醒,皺了皺眉頭,頭疼,轉(zhuǎn)個身蒙上被子繼續(xù)睡。 倒是一邊軟塌上面的七兮有些被吵醒了,揉揉眼睛就坐了起來,對周圍還有些迷茫,在望見床上鼓起的一大塊,周圍熟悉的氣息才緩了過來,她遇見了一個心善的人類,收留了她。 院子里面藥童還在扯著嗓子喊著,“玉姚jiejie,快點出來啦,今天掌柜的要出門,你可要出來看店的?!?/br> “什么?!”屋子里面終于傳來了動靜,玉姚的房門驟然打開,還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未經(jīng)過打理,皺巴巴的睡衣顯得不倫不類,小藥童呼吸一窒,也顧不上說話了,只是手顫顫巍巍的指著玉姚,“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玉姚經(jīng)過一提醒才醒悟過來,連忙回屋鼓搗了一會才回來,急切問道:“怎么了,掌柜的要去哪兒?” 小童道:“掌柜的去祭拜老夫人去了,囑咐你這幾天好好看店,唉,你去哪兒?!” 玉姚人已經(jīng)跑到了前廳,頭也不回道:“我去找掌柜的!” 這么大動靜,花容想睡也睡不著了,猛地從床上做起來,被亮光刺的微微瞇眼,才嘟囔:“這都干什么啊,一大清早的?!?/br> “我也不知道?!睂⒁磺锌丛谘劾锏钠哔馔耆珱]有搞懂情況,一臉懵逼。 花容穿好衣服,稍稍梳理了一下,才道:“走,去看看?!?/br> 剛走到前廳,花容就看到玉姚的身影,她正一臉焦灼的在跟掌柜的說些什么,掌柜的今天穿著一襲淡青色錦衣,頭發(fā)中規(guī)中矩的盤著發(fā)髪一半披散在身后,臉上一如既然的冷寂淡然,玉樹臨風。 走近了,才聽到談話內(nèi)容,玉姚是想跟著掌柜的一起去,各種找理由,而掌柜的三言兩語就給打發(fā)了,這會兒正著急呢。 花容在心里微微嘆息,昨天才說欲擒故縱,今天就開始固態(tài)重萌…… 玉姚看見站在門口的花容,又道:“花容是歸云谷的大弟子呢,她留在店里給一些疑難的病癥問診肯定比我好,反正她也要制藥這幾天呆著店里的,沒關系的?!?/br> 她本事著急了,才急病亂投醫(yī),哪知卻真正觸怒了掌柜的,原本淡漠的臉都出現(xiàn)裂痕,厲聲道:“不要胡鬧了,花容是我們的貴客,怎可替你看店,而且我是去祭拜母親,又與你有何關系。” “怎么與我沒有關系,你是我的掌柜,你祭拜母親我自然要陪同的,再說掌柜的要去情谷一路上有個什么,掌柜的就算再厲害也是個男子,也會有不便的。”玉姚反駁道,一副非去不可的模樣。 花容覺得自己真的躺著也中槍,又看看不遠處醫(yī)館門口路過的一些嬌滴滴的男人家,不由的也有點感觸,為什么自己身邊的女孩子喜歡的都是一些世間難有的性格剛硬寡淡的男人呢,一個個的情路如此不順。 這個世界的女子審美應該都還正常吧,像是穆清這般舉止溫婉端莊的人,才是上上選吧,不過雖然花容自己不這么認為就是了,花容自己骨頭里面還是21世紀的觀念,男孩子大度強硬一些當然沒什么了,不過這個時代里面這樣強勢的男子非富即貴,根本不是自己就可以駕馭的。 不過,情谷?不知道有沒有相思草,如果能找到,指不定男配大人的毒就迎刃而解了,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試試總比不試的好,想到這里,花容直接就迎了上去,沖玉姚打了個招呼,才望向掌柜的,“我正好也想去情谷,不知掌柜的能否一同捎上我?” 掌柜的有些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