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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鏡頭勾手指,制作者給他P了墨鏡和金鏈子,配文“來啊,剝蒜小妹~”蘇錚和袁小圓笑得快岔氣了,蘇錚心想,以后不管趙開以怎樣的形象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眾人先想到的一定是他的表情包吧。也是很凄慘了。至于他本人,據(jù)莊天說,他被差點心臟病發(fā)作的趙觀瀾帶回家,拿著皮帶狠狠抽了一頓,然后再次被關(guān)家里不讓出門了。蘇錚幽幽嘆了口氣:“子不教父之過,趙開變成現(xiàn)在這樣,也是趙觀瀾教育的責任,沒事不管,有事就打,怎么當家長的?”莊天嘲諷道:“你覺得一個自己睡明星包小三的男人能把孩子教育好?還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f起來,我爸雖然也不算多優(yōu)秀的爸爸,但在個人作風(fēng)方面真沒得嘲?!?/br>蘇錚和袁小圓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莊天對他爸爸,還是很有敬畏愛重之心的。“對了,”蘇錚說,“還有件事,不知道你們注意沒有?趙開是得了什么皮膚病嗎?晚宴上,我看見他好幾次在身上抓來抓去的,脖子上好像還有紅點?!?/br>袁小圓努力想了想:“好像是……但在會所那天晚上我沒看見他身上有痕跡啊,他也沒抓撓……”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蘇蘇,不會是你那個迷魂-藥的副作用吧?”蘇錚搖了搖頭:“不會啊,那藥只是當時讓人神志不清,失去防備,很快就代謝掉了,對身體沒多大危害的。”莊天不以為然:“管他呢,反正跟我們沒關(guān)系,他總是在外面浪,誰知道得了什么爛七八糟的病啊,或者就是風(fēng)疹、水痘之類的呢?!?/br>蘇錚點點頭,沒再說什么。可能是風(fēng)疹、水痘,也有可能是別的更嚴重的病引起的皰疹吧。……臨近年底的時候,蘇錚和劇組簽了合約,也正式定檔在明年情人節(jié)上映,后續(xù)逐漸會有一系列的宣傳活動,蘇錚在經(jīng)歷一段比較清閑的日子之后,終于要忙起來了。梅月還告訴他一個消息,說劇組初步定了蘇錚演男二之后,邵藝曾經(jīng)表達過反對意見,甚至說如果蘇錚進組,那他就不演了。“……那后來呢?”蘇錚來了興趣,“以他的咖位,如果執(zhí)意不想跟我合作,那肯定是我被換掉啊?!?/br>梅月說:“據(jù)我所知,后來導(dǎo)演出面協(xié)調(diào),他也就沒堅持。李導(dǎo)本來就看好你,他也要顧及莊導(dǎo)的面子,根本就不想換你。而邵藝可能因為合同已經(jīng)簽了,也不能真為這事撕破臉,所以就算了?!阍趺匆膊簧鷼猓坎粏栁疑鬯嚍槭裁床幌牒湍愫献?,倒先問后續(xù)結(jié)果?”梅月微笑著,看蘇錚的目光很是贊賞,她雖然做蘇錚經(jīng)紀人的時間還不長,但深覺蘇錚是個聰明人,很多事情一下子就可以抓住重點,敏感而又能保持理智,不會陷入過分情緒化的泥潭。蘇錚淡淡地說:“他似乎一直都不怎么喜歡我,他應(yīng)該早就知道我是誰,可能又是忌諱我爸那事吧,不想和我一起演戲,也不難理解?!?/br>梅月沉默地看著他,想要安慰他兩句,但最后什么也沒說,蘇錚那樣子,也不像是需要她安慰的。“他前期就對你有意見,進了組之后,很難說好不好相處,你要多加小心。”梅月最后只是叮囑他,“他那人表面上還是謙遜有禮的,只要私下別和他多接觸,應(yīng)該也不會有大問題?!?/br>蘇錚點頭應(yīng)是,其實他心里另有想法。從邵藝初見他的異樣眼神,再到他諱莫如深的參演的經(jīng)歷,從他不離身的佛牌到忌諱數(shù)字,從他與趙觀瀾十幾年的畸形關(guān)系到他對蘇錚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這一系列反常的地方,讓蘇錚腦子里的一個猜測漸漸地成型——他覺得邵藝和他爸爸蘇凌,或者那件案子,肯定有某種關(guān)聯(lián)。雖然他現(xiàn)在還不敢妄作揣測,但這個猜測足以讓他進行一些試探了。……劇組在正式開赴外地影視城開拍前,要辦一個劇本研討會,邀請原著作者、編劇團隊還有歷史學(xué)家,和主要演員一起探討對時代背景、故事脈絡(luò)、人物形象的理解。這樣有利于演員快速熟悉劇本、進入角色。劇組在京城郊區(qū)的一處度假村包了會場,研討會一共兩天時間,參與人員都要在那里住一晚,這也算是劇組主要成員的第一次聚會。蘇錚去開研討會之前,找來了那個度假村的基本介紹和構(gòu)造圖,現(xiàn)在是冬天,是這類度假酒店的淡季,所以房間大多是空余的,像邵藝那樣的咖位,肯定會選擇酒店最好的房間。于是蘇錚先鎖定了邵藝會住的那間房A,然后找到對面樓上的房間B,如果站在B房間的窗口,借助望遠鏡,可以清楚地看到A房間內(nèi)部。這兩棟樓之間,有一個比較封閉的小花園,有景觀亭,幾塊苗圃,和一小片池塘。之后,他打電話到酒店,用了一個假身份,預(yù)定了B房間。研討會第一天,蘇錚帶著吳亮,一大早就坐著保姆車往郊區(qū)度假村趕。這輛車還是蘇錚從S市回來之后,莊心誠送給他工作室的,是他工作室為數(shù)不多的有形資產(chǎn)。這天天氣陰沉,天空積滿厚重的、灰黃色的云,風(fēng)不大,但像刀子一樣冰冷刺骨,空氣里充滿凜冽的寒意,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大概很快就會降臨。吳亮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不解地問:“咱們?nèi)ミ@么早干什么?趕到度假村吃午飯就行了,正式開會要下午呢?!?/br>蘇錚用玩笑的口吻說:“早點去,我?guī)憧椿▋喝??!?/br>吳亮不明所以,也沒深究,在車上睡了一路。結(jié)果蘇錚真的把他帶到了一個度假村附近的花店,在那里買了一束用于迎接貴賓的花束。“蘇蘇,你買花干什么?”吳亮撓了撓頭,“送人嗎?送誰???”蘇錚把一張早就準備好的折頁卡片固定在花束里,把原來配的祝??ㄆ瑏G掉了,他對吳亮輕輕一笑:“當然是送貴客?!?/br>他沒有立刻拿走那束花,而是寫了個小紙條,找了個送貨員送到酒店的禮賓部,就說這是粉絲訂的,送給邵藝的花。邵藝這樣的大明星,去到某個地方,有酒店、當?shù)刂鬓k方、或者粉絲送一束花到他房間,這是很正常的cao作。到了酒店,蘇錚讓吳亮去辦他們兩個人的入住手續(xù),自己坐在大堂吧喝咖啡,等吳亮辦完了,他拿了房卡,讓吳亮自己先回房間去休息。吳亮走了以后,蘇錚才戴著帽子、墨鏡,用了另一張身份證,在前臺把他之前訂的B房間開了出來。他獨自來到B房間,把窗簾拉好,從縫隙里,舉起望遠鏡往A房間望去。果然視角不錯,那套房子客廳里的一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