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痛快地對著我來,卻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傷害無辜的女人,你算什么男人?”阮翎君怒喝道。 楚卿唇邊仍舊噙著笑,眼里卻涌起了一股仇恨:“想做什么?難道你還不明白?”他睜著一雙狹長的狐貍眼,瞇起來就如真的狐貍那般狡詐,危險,“我就是要讓你嘗嘗逐漸失去的感覺,我要從你手里奪回屬于我的東西……屬于我的東西!” 他忽然心潮起伏,激動了起來。趁著這個空檔,阮翎君驟然出手,一掌擊中了他的左肩,將冰糖拉了回來。楚卿口吐鮮血,那滿是憎恨的目光便宛如惡鬼一樣,浮現(xiàn)在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頰上。 “阮翎君,你今日不殺我,我是不會感激你的。他日,我定會取你的首級,去祭奠芷憐的在天之靈!” 扔下這句狠話,他就縱身而起,離開了這里。 祭奠芷憐的在天之靈……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語在阮翎君心里激蕩起了難以平靜的水波。 “這是……什么意思?”他喃喃地說道,目光十分凌亂,“到底什么意思?” 冰糖扶住他擔(dān)憂地說:“哥,別胡思亂想!我知道他的用意,就是要讓你自亂陣腳。我可是騙子,我知道騙子的心理就是這樣的!” 那一夜混亂之后,阮翎君回府便受了風(fēng)寒,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從來都不曾得病的少主突然之間臥病不起,讓全莊上下都惶惶不安。冰糖眼看著這樣不行,便督促白若水和葉伶俐整頓天水莊的氣勢,并且加強防備,以防楚卿再度來襲。 而她自己,則端茶煎藥,同樣手忙腳亂。 昏睡之中,阮翎君一直喊著:芷憐……芷憐……冰糖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心中不由一陣痛楚。 你只記著你的芷憐meimei,那你在她生前,又為何不好好珍惜她?楚卿說得沒有錯,害芷憐喪命的人,同樣也包括你啊。 湯藥喂下又吐了出來,冰糖連忙去尋帕子,一只熾熱的手倏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意識不清的阮翎君望著她,眼眸很深很深,輕輕地喚道: “是你嗎?” 冰糖很想回答他:不是! 卻聽他繼續(xù)喃喃:“冰……糖……?” ☆、偷吻 是你嗎?冰……糖……? 他竟然在意識不清中,喚了她的名字。冰糖瞪大了眼睛,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小心地上前問道:“少主?哥?你醒著嗎?”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冰糖頹然地坐在椅子上,望著他的睡顏無可奈何,只是,那抓在她手腕上的溫度,熱燙得讓她的臉頰也不禁紅了起來。 她悄悄地上前,趴在他的床頭,靜靜地看著那張俊逸的臉。嗯,長得確實挺帥,飽滿的額頭,深邃的眼眸,高高的鼻梁,還有那兩瓣如花兒一樣紅的唇。 她望著那雙唇瓣,忽然想起了上一回趁他不備,偷吻了一回,不禁喜滋滋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她的心便開始緊張起來,一雙明眸只凝著那雙唇,仿佛受到了誘惑。她悄悄地,小心地,慢慢地挪近,想要再嘗一嘗他薄唇上的溫度。 門忽然開了,葉伶俐心急火燎地走進(jìn)來,灌了一壺茶就問:“少主怎么樣了?” 冰糖急忙直起身,捂著砰砰直跳的心,佯作若無其事地說:“服了藥以后,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 葉伶俐這才舒了口氣,冰糖見狀又問:“外面怎么樣?” 葉伶俐揉著酸痛的肩膀,說道:“一切都無事,料想楚卿那個慫貨,也不敢真的打到天水莊來?!?/br> 冰糖也隨之松了口氣,這時,忽聽身后傳來響動,兩個女人紛紛回頭,就見阮翎君已經(jīng)睜開眼,撐起身子想要做起來。 冰糖義不容辭立刻奔上前扶他起來,冰糖卻如五雷轟頂,僵立在原地。 他他他他他他竟然醒著! 那他他他他他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她想偷吻他? 阮翎君啊阮翎君,你這個鬼畜男,心機男,腹黑男! 眼見著冰糖的臉上白一片,紅一片,又青一片,葉伶俐擔(dān)憂地探了探她的額頭,奇怪道:“沒有發(fā)燒啊,難道你也被傳染了?” 阮翎君虛弱的目光落在冰糖僵硬的臉上,那目光很深,似乎還含著一言難盡的千言萬語。冰糖頓覺大事不好,急忙找了個理由,飛也似的逃了。 搖搖晃晃的冰糖一路上橫沖直撞,宛如太空漫步一般輕飄飄地,飄過來,飄過去,一直飄到某人身前,一頭撞了上去。 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些許調(diào)侃的笑意輕輕地在她耳邊說:“怎么,這么快就想我了?” 冰糖頓時一個激靈,定神一看,果然是楚卿! “來人啊——”她張口就大聲直呼,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了荒僻之地,放眼望去,沒有半個人影。 她緊緊護(hù)著胸前,一邊看著楚卿色瞇瞇的笑容,一邊連連后退,說出那句千年萬年都不動如山的臺詞:“你你你……想干什么?” 楚卿抱著胳膊似笑非笑,狹長的眉梢使得那雙狐貍眼分外的惑人:“來看看你啊,這都不行?” 冰糖壯著膽子說:“這里可是天水莊,你是天水莊的敵人,就不怕別人發(fā)現(xiàn)你嗎?” 楚卿嗤然道:“誰會發(fā)現(xiàn)我,連一頭撞進(jìn)我懷里的你,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 他笑得分外誘惑,連同薄唇里吐出的話語都讓人無法抗拒:“怎么樣,冰糖姑娘。你都已經(jīng)陪了他好幾日了,也該輪到我了。就跟我一起去做些好玩的事,怎么樣?” 他竟然叫她冰糖姑娘,說明已經(jīng)掌握了她的底細(xì)。冰糖只覺一滴冷汗順著額角流下,試探地問:“先說好,什么好玩的事情?” 楚卿歪了歪頭,似乎真的在想,眼前眸光一亮,傾身曖昧地說:“這天越來越熱,我們就來比比誰穿得少,如何?” 什么如何?。”巧焓志徒o了他一記爆栗:“你這叫耍流氓懂不懂?” 楚卿絲毫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她打中了頭,愕然怔在原地,當(dāng)他的眼中重新浮起一絲迷惑外加殺氣的時候,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傳來了白若水一聲大喝:“何人膽敢擅闖天水莊,受死吧!” 當(dāng)然,他的腳沒有他的腳快,楚卿足下一點,便如輕鴻一般掠上了枝頭,回頭沖著冰糖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冰糖姑娘,我還會來找你的。晚上睡覺時,可要小心了。” 他挑了挑眉,輕聲笑道。直到他離去,那笑聲還悠揚婉轉(zhuǎn)地回蕩在耳際,惹得心跳怦然,春心浮動。 冰糖相信這個流氓是說到做到的,晚上她就特意留下葉伶俐,與她一同入眠。葉伶俐不明所以,還以為冰糖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一臉的不情愿。求了好一會,她才勉強答應(yīng),打著呵欠很快就睡了過去。 找這頭豬做保鏢,會不會太勉強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