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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得多吧?!?/br> 愚者會被眼前的小利所迷惑,冰糖不敢稱智者,但也明白一個道理,越是豐厚的回報,暗藏的危險就越高。 “事不成呢?”她最后問道。 阮翎君冷銳的眼眸緊緊盯住冰糖,一字字道:“我們一起死?!?/br> ☆、大小姐調.教計劃 冰糖幾乎用了一整天的時間考慮,到底要不要接下這個坑爹的重任。她心里清楚,其實她并沒有選擇,阮翎君想要的,不過是她的一個態(tài)度。 是積極配合,還是消極怠工。 “冰糖姑娘,恕我直言,其實少主所言在理?!卑兹羲袂檎J真地說,“難道姑娘覺得那種有上頓沒下頓,還要提心吊膽有人尋仇的日子更舒服嗎?” 說得也是……沒有哪一天她不是提心吊膽的,可不知道為什么,阮翎君那種強逼與執(zhí)著的手段,讓她心里很不舒服。 “若水,你老實說,你希望我留下來嗎?”冰糖問道。 “當然了?!卑兹羲犞浑p清澈的眼睛,唇邊還掛著一絲淺笑,干凈透明得就像湛藍的天空。 “那你喜歡我嗎?”冰糖又問,見白若水一張嫩嫩的臉頰驀然變紅,連忙補充道,“我是說,你不討厭我吧?” “姑娘為何這么想,我怎么會討厭你。”那純真無邪的笑容,簡直像清風一樣治愈人心,“今后若有人欺負姑娘,若水會第一個沖上去保護姑娘的?!?/br> 雖然時常會小腹黑一下,但這只溫順的小白羊還是深深打動了冰糖的心。 “好,為了你,我就留下來吧!”她拍了拍他的肩,沖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白若水面上微紅,有些尷尬,但也開心??∏蔚囊粡埬樐鄣煤喼蹦芷鏊畞硭频?,惹得冰糖春心sao動。忽然一股殺氣自背后陰森森地傳來,眼角余光就瞥見葉伶俐躲在一顆樹下,瞪著一只眼睛冷冰冰地看著她。 嫩羊身畔,必有餓狼,此言著實不假…… 終于到了入夜,大廳里燈火高燃,屋外的月色就如冰糖剛來時那晚一樣,朦朦朧朧地,教人心慌。 “兩日已過,你的答復呢?”阮翎君好整以暇坐在大椅中,修長好看的手擱在桌上,雖然姿態(tài)隨意,但卻讓冰糖產(chǎn)生一種錯覺,仿佛自己的命運已被他牢牢地捏緊。 “我能怎么辦呢,反正也沒得選擇。”她假裝無所謂地說道。 阮翎君的眼神卻很鄭重,他道了一聲“好”,便向左右兩位護法命令道:“若水,伶俐,還不上去見過小姐?!?/br> 葉伶俐黑著臉,白若水倒是很歡欣,兩人同時在冰糖面前單膝下跪,齊聲道:“白若水,葉伶俐,見過小姐!” 冰糖哪見過這仗勢,手忙腳亂地去攙扶他們:“快起來,快起來……” 阮翎君卻站起身說道:“今后你就是主,他們是仆,你要記著主仆之分,莫要失了身份。” 冰糖不知所措地“哦”了一聲,心里把萬惡的封建階級罵了一百遍,忍著折壽的心理壓力,勉勉強強接受二人的跪拜。 還真別說,認了大小姐以后,饒是葉伶俐看她再不順眼,也不得不低眉順目地伺候她。端宵夜,倒茶,放洗澡水,無一不精。冰糖心道今后若想在這天水莊里舒舒服服地過下去,還是得跟這個“女閨蜜”打好關系。趁著夜色臨近,葉伶俐伺候她更衣時,冰糖便問道:“伶俐jiejie,你在天水莊多久了?” 葉伶俐毫不留情地瞥了她一眼,言語辛辣得讓冰糖接不下話:“小姐這是在折我的壽,可指不定誰大誰小呢。伶俐只是仆,從何處來,到何處去,不就如一粒塵埃,小姐何必掛心?!?/br> 冰糖碰了一鼻子灰,只好翻了個白眼在心里罵娘。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剛亮,冰糖就被人從冰絲軟被中弄醒。一個挺拔的身影站在她床前,靜默的氣息令人倍感壓力。 冰糖迷糊地睜開眼睛,以為又是葉伶俐,沒好氣地嘟囔道:“干什么,我又不是雞,天都沒亮呢!” 那人聲音里含著一絲冷絕的嚴酷:“天已經(jīng)亮了,全莊上下都已起床備工,就你還在夢會周公?!彼酆熞粩?,沉聲道,“還不快起來,真把自己當大小姐了?” 冰糖差點一個激靈從被窩里跳起來,她使勁拉過被子掩住自己凌亂衣衫下白花花的大腿,望著一臉沉郁的阮翎君,瑟瑟縮縮地說:“可你不是說,我只要當個花瓶大小姐就好了嗎……” 一聲幾不可聞的冷笑泄露了魔鬼的真面目,阮翎君明亮的眼眸在微暗的閨房中,顯得格外灼人。他盯著冰糖的眼睛,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笑,一字字道:“我說過了嗎?” 我@¥#¥%&……簡直令人發(fā)指! 冰糖張大嘴巴,恨不得撲上去,將那張心機深重的臉咬個稀爛。她好不容易才強壓下怒火,抬起眼仰視著他居高臨下的眼神,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那我應該做什么?” “練功?!?/br> ……啊? 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跟著阮翎君搖搖晃晃地走到了后院的一處空地上。冰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里十八般兵器樣樣齊全,白若水和葉伶俐早已在一旁等候,見到二人前來低頭行禮道:“少主,小姐!” 阮翎君回頭看著一臉茫然的冰糖,對她說:“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你也不想莫名枉死,對吧?” 冰糖生無可戀地看著那張溫柔俊秀的臉,頹喪地接口道:“所以我要勤練武功,以免BOSS還沒出場,就被小兵干掉了?!?/br> 雖然有些不知其意,阮翎君還是浮起淡雅的微笑頜首道:“我相信以你的能力,這對你而言并不是難事?!?/br> 得嘞,哥!太抬舉我了。 冰糖百般個不愿意,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跟著阮翎君走下場。一排排五花八門的兵器就像任人挑選的姑娘一樣,掛著紅纓與紅穗,可撲面而來的肅穆之氣又直亂人心神。阮翎君一一為冰糖介紹道: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锏、錘、抓、鏜、棍、槊、棒、拐、流星,乃古稱十八般兵器。然中有云,‘軍器三十有六,而弓為稱首;武藝一十有八,而弓為第一’。各家雖然說法不同,但終殊途同歸。兵者,詭道也;兵器,殺器也。只要能傷人,就算是頭發(fā)絲也能成為兵器。” 冰糖聽得云里霧里,很配合地崇拜道:“原來是這樣??!” 所以呢? 阮翎君看著她蹩腳的假笑,唇邊卻銜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冰糖只感到背后涼颼颼的,直搓著手臂打了個寒顫。 “多數(shù)的兵器手感鈍重又不易攜帶,對于女子而言,長劍與長鞭是最佳之選。” 他話音方落,冰糖的眼睛就亮了起來,捧起一卷輕盈的九節(jié)鞭,興奮地隨手揮舞了幾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