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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錢再加上各處借來的,零零散散湊了八億,他想用這八億來完成自己的夢。 不成功便成仁。 奴良陸生有這個破釜沉舟的勇氣。 不過在此之前,他需要把他心心念念的作者大大給請到現(xiàn)場來。 的作者非常神秘,他從不出現(xiàn)在公開場合,也不接受任何采訪。不拉幫結派,也不再作話里求推薦。他的文里就只放上自己寫的,一千三百八十二章,每一章的字數(shù)都是六千字整,從不加更也從不理會讀者的各種要求,他就像是脾氣古怪的絕世高手,遺世獨立到極致。 剛開始他籌備打算拍攝的時候,還很擔心作者不愿意賣他版權,但沒成想,他剛和網(wǎng)站接觸,網(wǎng)站編輯就非常痛快的表示版權早就已經(jīng)在網(wǎng)站里了,這些年來也陸續(xù)有人來打聽版權費用,只不過作者給開的價格太高,很多人都只是聽聽就放棄了。 陸生還記得當時自己還很自信的問道:“要多少錢版權費?” “一個億?!本W(wǎng)站的老總出來跟他對接,“因為作者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我們之間也只是合作關系,版權還捏在作者自己的手里,他說過少于一個億的就不要動手拍,如果真的給了一個億那隨便拍。想改成什么樣都行?!?/br> 一個億。 奴良陸生連想都沒想的就同意了。順便這一個億讓那頭的作者也驚了下,甚至愿意違背自己絕不露面的原則,出來給陸生這個導演新人客串下編劇。 這本來聽讓陸生高興的,但是他沒想到,作者所謂的當編劇是在網(wǎng)絡上把劇本改好發(fā)過來,還是不露面…… 沒關系,至少有了聯(lián)系方式。 奴良陸生這么安慰自己。 然而,就在昨天,這高冷到每次回復只說兩個字的作者竟然破天荒的問了劇組地址,并表示近期會到劇組跟他見上一面。這可讓陸生高興壞了,連忙問具體的時間,得到了就是今天的答復。 一大早奴良陸生就精神抖擻的等待著。他對于作者的感受就像腦殘粉要見到喜歡的大大那樣,內心充滿了喜悅和興奮。但是他從早上等到晚上,都沒有等來大大,心灰意冷打算回賓館睡覺的時候,有人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 那人一頭粉色的長發(fā),五官精致完美,比例如上帝之手劃過一般找不到任何一點的瑕疵,皮膚白皙細膩,哪怕是在夜里,他站在黑暗中都像是要白的發(fā)光,看著雖然高,但身形很是瘦弱,等走的近了,陸生才發(fā)現(xiàn)這人并不顯得女氣,他的身上有一種文人的儒雅氣息。 奴良路上淡淡一笑,他也是位俊美的男人,性格也算豪放不羈,此時遇到這位,當即上前交談道:“佑大大?” 面前的人緩慢的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金邊的細絲眼睛,待看清是誰后,原本的客氣疏離突然一變道:“我是一目連?!?/br> “啊……大大……” “別的先不說。”一目連打斷了奴良陸生的話道:“螢草在哪?帶我去見她,雨女和煙煙羅讓我給她帶了十斤的試卷。” 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兩萬一的榜單真是給我迎頭痛擊啊……看來不完結也不行了…… 之前寫的是網(wǎng)絡劇,結果時間太長我忘記了,在前面幾章寫成了電影,之后完結會小修并改掉的。 等我改完這些,就會完結倒v所以大家也就別養(yǎng)肥了。 ☆、第 98 章 十斤……試卷。 奴良陸生愣了愣,雖然沒有搞明白他口中說的人是誰,不過看在和螢草關系還算親密的份上,他決定幫一幫這個可憐的女生。 忍下對自己最喜歡的作者撒謊的愧疚,陸生指了一條錯誤的路。一目連道謝后就朝那邊走去,他這才看到一目連的背后拖著一個半人高的行李箱,不知道那個箱子是什么材質做的,在地上拖著的時候竟然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 而在這時,螢草和御饌津從劇組不遠處的小吃街回來。 好死不死的正對上一目連與奴良陸生。 螢草眼睛一亮,舉著烤腸就朝著一目連走去,她驚訝的高聲叫道:“一目連老師!好巧!你也來這里了?” 一目連一直很喜歡螢草,他覺得螢草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哪怕螢草的劇本寫得亂七八糟,也不能抹去一目連對她天賦的肯定。 他等著螢草走到身邊后,微微的笑了起來。 “螢草。”話音剛落,他的目光就落到了螢草那被剃的成了板寸的頭,眼神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半晌之后,他才在螢草略顯不安的表情中找回自己的聲音道: “你剪頭了。” 奴良陸生:“…………” 御饌津:“…………” 這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明白現(xiàn)在這里不是他們存在的地方,當下也不廢話,立刻找了個借口閃人。而螢草則摸了摸自己扎手的頭,嘿嘿一笑,有著一種男孩子氣的爽朗,“我為了體驗角色剃的。” “你在里面演什么?”什么角色要螢草剃成光頭?不會佛門的那群人吧? 一目連在心里胡亂的想著。 “白越!” 一目連:??? 白越???那個性格極度囂張自傲萬分不討喜除了一張臉就沒有一點可取性原型為校長的那個白越??? 作為原作者的一目連內心閃過一萬字的刷屏,也算是天色黑,螢草沒看清一目連的表情,不然定會被他猙獰的樣子嚇到。 一目連深吸了幾口氣,腦中飛快的轉著【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的繞口令,終于又冷靜下來。 他抬起手,按在螢草的肩膀上,頗為敬佩的說:“辛苦了。” 螢草啊了一聲,沒明白過來,跟著說了聲不辛苦,就見一目連指了指身后的行李箱,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螢草就很上道的把烤腸塞到一目連手中,自顧自的把行李箱扛起來。 一目連:“…………” 望著單手舉起快一米二超重行李箱的螢草,一目連目瞪口呆的把烤腸塞在嘴里,無聲的做著抗議。 想說的話被堵在口中,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最終他糾結的把烤腸全部吃完了。 等跟著螢草到了住的地方,奴良陸生主動領著他到了一個房間那里,說道:“二層是男人的房間,三層是女人的房間?!?/br> 一目連點了點頭,問一旁的螢草說道:“大天狗是也和你一塊在這個劇組吧?我記得他交上來的報告是這里?!?/br> “嗯!”螢草指著走廊另一邊道:“大天狗就在那邊,要讓他過來嗎?” “過來吧,反正我也有事要說?!?/br> 螢草應了聲就去叫大天狗,而一目連把行李箱搬進屋子后,坐在床邊,對著奴良陸生深沉道:“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