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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場上一只出鞘的寶刀。正當(dāng)人們要為這危險的眼神尖叫時,他卻瞇了瞇眼睛,重新回到最開始的放蕩不羈。 舉起酒盞,一飲而下。 舉杯邀月,對影獨酌。 身姿瀟灑風(fēng)流,說不出的年少肆意。 此節(jié)目一出,全國上下的女性都爬墻到這位英氣逼人的少年郎身上,無數(shù)少女為他組成后援團(tuán),每天翻來覆去看著他參加比賽的那點錄像,其瘋狂程度堪稱邪教。 荒想著奴良陸生,又看了看面前這兩位眼中有著躍躍欲試的人,嘆了口氣,把本子合上。 “既然你們在聊工作上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br> 他沒興趣去和奴良陸生合作,現(xiàn)在也不想呆在這個甜點店。 “行?!被拇]有留人,他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說:“下次再約。” “下次選個茶館,我可不想吃蛋糕了?!被钠沉搜廴?,故意說道。 荒川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說:“火鍋店?” “就它了?!被闹苯优陌?。 他不顧犬神難看的臉色,徑直從樓梯上下來,現(xiàn)在可能不是高峰期,店里沒有什么人,荒剛走下來,就看到兩個鬼鬼祟祟的熟悉身影。 蝴蝶精四下看看,見沒有人注意,推著螢草上前。 與她的小心謹(jǐn)慎成對比的是瑩草頗為無奈的搖頭。“在那邊啦……”她指著一處說:“剛才我看到店員jiejie放在那邊了。” “在哪……啊,看到了?!焙^續(xù)貓著腰躲避來回走動的店員,偷偷摸到店員們放失物招領(lǐng)處的地方,緩緩伸出手,把最底下的帽子拿在手里。 荒眉頭一挑,站在她身后道:“偷什么呢?” “??!”蝴蝶精冷不丁被嚇了一跳,沒忍住叫了一聲。這聲引來了服務(wù)生,其中一人走到蝴蝶精面前,疑惑的看著兩人。 “不好意思,我們是來拿落在這邊的帽子。”螢草指了指蝴蝶精手里的帽子,頗為無奈的說:“給你們添麻煩了?!?/br> 荒的視線隨著她的話落在帽子上。 這帽子十分普通,牛仔布料,邊緣有些磨損,五成新,帽子中間有一個大大的Y。 他問道:“你們剛才也在這吃東西?” 見螢草要說實話,蝴蝶精用手肘搗了她一下,急道:“一定要在這里說話嗎?我們趕緊出去不行嗎?” 螢草好脾氣的應(yīng)和道:“好的?!?/br> 她歉意的看了眼荒,對他擺了擺手,就被蝴蝶精拽著走到店外。一走出去,蝴蝶精明顯松了口氣,她招了招手,等螢草靠近她時,才湊在她的耳邊說:“那只柴犬好像沒在這里?!?/br> “嗯,沒看到?!?/br> “我放心了。”她拍了拍胸口,把帽子重新蓋在螢草的頭上,撅著唇角,說:“下一次可不能丟了。” “不會丟了?!蔽灢蒉D(zhuǎn)了轉(zhuǎn)帽檐,笑瞇瞇的說:“我會注意的。” “那、那你等回去之后……”蝴蝶精沒有把話說完,她略仰起頭看著螢草的帽子,唇角微抿,眼神閃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能送給我嗎?” “誒?” “就是……那個……”蝴蝶精搓了搓手,“我想當(dāng)個紀(jì)念?!?/br> “為什么要我這頂舊的啊?你如果想要的話,我再給你買個新的?!蔽灢莅衙弊幽孟聛?,有些吃驚的說:“這個我已經(jīng)戴了好多年了?!?/br> “就是要你戴了好多年的……”蝴蝶精小聲嘟囔了一句,螢草沒有聽清,等她讓蝴蝶精重復(fù)一遍的時候,蝴蝶精跺了跺腳,推開她跑遠(yuǎn)了。 留下螢草一個人在原地傻掉。 “生氣了嗎……”她把帽子拿在手中,有些搞不懂蝴蝶精的想法?!熬瓦@么喜歡它嗎?” “她是喜歡你?!鄙砗笸蝗豁懫鹆诉@個聲音,螢草往后一看,更加驚訝起來。“荒老師,你怎么不在里面呆著了?外面多熱。” 荒說道:“冷?!?/br> “這樣啊……里面確實冷氣比較足?!蔽灢蔹c了點頭,像是肯定荒說的話,又道:“荒老師,你知道小蝴蝶為什么生氣?” “她沒有生氣?!?/br> 荒對小姑娘的心思看的還是比較準(zhǔn)。“她只是喜歡你。” “嗯?”螢草沒懂?!拔乙蚕矚g小蝴蝶啊,可是我就不想要她的帽子?!?/br> 豈止是帽子啊,她根本不貪圖蝴蝶精的任何東西。 荒語拙,不知道要怎么解釋這種情感,他停了停說道:“你把帽子送給她就是了。” 螢草搖頭,“不行啊,這個是我的好朋友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我不能轉(zhuǎn)送給別人?!?/br> “那你就重新買個給她。” “對哦!”螢草一拍手,看著荒的雙眼閃著亮亮的光,她對荒露出了極為柔軟的笑容,真誠的說:“謝謝你了,荒老師?!?/br> 荒的心中仿佛被什么東西撓過一樣,又癢又麻。他覺得螢草現(xiàn)在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只心情極好的貓咪,正露出自己柔軟的脖頸和下巴,等著人來撓著一樣。 這種想法讓他蠢蠢欲動,盯著螢草也不動彈,等小姑娘已經(jīng)因為他可怕的視線而瑟縮起來時,才抬手掩著唇,輕咳一聲道:“走吧。” “誒?” “我陪你去買?!?/br> “誒誒??”螢草不可思議的后退了一步,“陪、陪我嗎?” “嗯?!?/br> 荒點了頭,看著這樣的螢草,更加覺得可愛。 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略彎下腰,眼睛看著一邊,摸了摸螢草的頭頂,說:“我反正也沒事?!?/br> 為了能夠空出足夠的時間去付荒川的約,他特地騰出了一天的時間,如果不是犬神的意外闖入,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談些正事了。 例如…… 他把手移開,對上小姑娘已經(jīng)要暈過去的臉,微微笑了笑:“不滿意我?” “不不不不不是!” “不喜歡我?” “不是不是!” 螢草臉漲的通紅,她仰頭看著荒,這位已經(jīng)成名的大佬并沒有初次見面的那么凌厲,他現(xiàn)在十分平易近人,就連不常在鏡頭面前展現(xiàn)的微笑,在此時都像是鄰家哥哥一樣。 溫暖又溫柔。 螢草覺得自己被蠱惑了,她完全要沉浸在荒的刻意接近下,不過她還是有最后一點理智。 “那我先給小蝴蝶打個電話?!蔽灢萏统鍪謾C(jī),撥通了蝴蝶精的電話:“嗯……?。颗杜?,嗯嗯……好的,嗯,你路上小心。好的,拜拜。” 她掛斷電話,看著荒,頗為高興的說:“小蝴蝶先回去了,我們正好可以趁著現(xiàn)在去買帽子!” “不一定要是帽子,其他的東西也可以?!被难a充道:“雖然只要是你送的,她都會喜歡。但是如果送一個可以隨時帶在身邊的話,我想她會更高興?!?/br> 螢草問:“那我要送什么?” “她沒有的,新奇的,好玩的或者具有特殊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