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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料瓶拿下,又為她換上了新的一瓶。 “你熱嗎?”他問道。 雨女看都不看他。青蛙瓷器也不傷心,在雨女身旁呆了一會就離開了。 “癡迷有夫之婦是不道德的?!比f年竹沒忍住,給了他一個勸告,“雖然雨女老師人美心善,但是她也是有家室的人。” “唉,我知道?!鼻嗤艽善鬓抢劬Γ瑢@件事情認得很清楚。他遙遙的望著雨女,眼神溫柔繾綣,“但是愛這種事霸道又突兀,感覺來了,想逃避都不行。我這種長相當然配不上她,現在我只希望她能永遠幸福,越幸福越快樂就好,這樣我就可以死心了。” 萬年竹安慰他道:“別這樣啊,你再去看看其他人,或許就不會那么喜歡雨女老師了?!?/br> “不會有了?!?/br> “會有的?!?/br> “不會。” “試試嘛……” 正當他兩人因這點事情討論時,判官突然咳了兩聲,他指著前面的舞臺說道:“我說兩位,你們好歹記得自己是個評委啊?!?/br> “我對這個戲沒興趣?!鼻嗤艽善骼^續(xù)用很喪的語氣說:“不喜歡這個題材?!?/br> 萬年竹道:“我也是……覺得反轉雖然吸引人眼球,但是劇本有點問題,敘述的雜亂,每個人都有許多可以發(fā)掘的線,這在小品上很多余。而且我很認同一目的話,這已經算是個小型話劇了,再把它放在小品上,有些不太對勁?!?/br> “紅葉剛才的表演你看到了嗎?”妖狐金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亮起,他的左邊坐著跳妹,此時后者正抹著眼淚哭的不能自己。 妖狐停了幾秒,又去對右邊的螢草說:“你看到紅葉的表演了嗎?” “看到了!演的真棒!” “不是……你絕不覺得很奇怪?紅葉的人設明顯是個傻白甜的主婦,為什么有幾次她的話再將矛盾引入更大的戰(zhàn)場?” 臺上的劇情過的很快,一不留神就會看不懂,妖狐從一開始就將注意力集中,他也很像知道這些成名演員的即興表演與他們之間會有怎樣的差距。 大一的期末考,雨女也是考的即興表演,當時妖狐抽中的詞語是生氣。他看不到別人的詞語,只能仔細琢磨著自己要怎么表演生氣。 生氣也分為幾種,惱怒,怨恨,痛苦,焦慮等都是生氣的表現方式,那么……他要怎么才能在一群新人中脫穎而出呢? 大家一起演一個短劇,每個人都依照抽中的詞扮演相應角色,一個小時準備時間,接著就必須在這些知名的大導演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優(yōu)秀。 妖狐用班長特權換得了一個配角,他自認自己是個天才,就算是演主角也是挑不出錯。更重要的是,在座的一位導演,最喜歡重用那些常年演配角的演員。他的戲大多是群像,出場人物繁多,但每次電影播放完,所有人都記住了那些人名。 接著便是配角爆火的時期。 妖狐想體驗一夜成名的感受,所以他就必須搭上那個導演的車。 結果卻是失敗。 慘敗。 導演對身為主角的大天狗有了興趣。 失落。 失望。 失意。 妖狐難受的要哭出來。 他看著眼前的舞臺,心中無可抑制的又想起那一天。那個差點讓他放棄演戲的一天。 紅葉已經知道自己承受多年的傷痛全是丈夫精心策劃的騙局,這根本不是因愛而做的事情,而是丈夫為了滿足自己變態(tài)的嗜好,所編造出來的。 她應該要怒了。 妖狐心想。 紅葉睜大了眼睛,未說出口眼淚卻先流了出來。 嘖。 妖狐大意了,他忘記女性與男性的性格不同,在遭遇到挫折時,女性會先進行‘哭泣’。 “我要怎么辦?”紅葉喃喃自問,“我的丈夫是個騙子,他一直在家暴我,我是個傻瓜,一直被蒙在鼓里。他對外表現那么完美,我也從未去過醫(yī)院驗傷,如果貿然離婚我有可能遭受流言蜚語,還可能會被丈夫報復?!?/br> 雪女上前抱住了她,說道:“和我做一樣的事情吧!殺了那個臭男人,殺了他,你就自由了!” 鳳凰火也張開雙臂,對她說道:“殺了他!我來幫你!” “可是……我殺了他之后要怎么去生活呢?”紅葉繼續(xù)哭著:“我需要錢,需要身份,需要可以維持我現在生活的體驗,如果……失去他……我就失去了一切!” 鳳凰火說:“這是個問題……那就只能制造意外,讓你的丈夫意外去死了!” “什么?” “讓他溺水,讓他車禍,讓他自殺,人的死法千奇百怪,總有一個適合你!” “好主意!” 紅葉欣然應允。 她開始在家中忙活起來。 酒吞終于出場了,作為全劇前面活在臺詞中的boss,酒吞的出場晚的可憐。他左手拎著瓶酒,右手拎著袋子,邊走便嘆氣,“唉,給老婆買藥要傾家蕩產了。這年頭,真是生不起病,尤其是得了妄想癥這么嚴重的病。” 全場嘩然。 如果說雪女茨木的騙中騙是此劇第一個高.潮,那么酒吞一出場的這句則直接將紅葉一直以來表現的奇怪點明。 妖狐笑出了聲,“原來如此……怪不得紅葉并不憤怒?!?/br> 一個妄想癥,精神病,誰還能指望她有正確的情緒認知。 紅葉對著進門來的丈夫各種體貼,躲在門后的鳳凰火和雪女也伺機而動,只等著酒吞吞下安眠藥,接著她們就要將酒吞殺死。 競爭失敗提前下場的茨木在后臺不耐煩的走來走去,他絕不肯就這么讓酒吞后來居上。見蝴蝶精已經快要暈倒的樣子,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道:“你要上去一趟?!?/br> “???” “你也要演?!?/br> “什么?” 茨木咬牙,“剛才雨女說的是所有人,你作為劇組里的一員,難道不應該上去嗎?” “我才不要,跟你們拼戲,我有病???這種情緒我表演不出來,上去就是丟臉?!焙芙^。 “不會丟臉,我有個想法?!贝哪靖皆谒呎f了幾句。 蝴蝶精震驚的說:“你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腦洞,還真是無恥之極?!?/br> 茨木:“…………” “不過我喜歡!”蝴蝶精把袖子一擼,隨手套上找來的白大褂,道:“我早就看那群人不順眼了,把我的劇演成這個模樣,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正在進行最后交鋒的紅葉他們就聽見一聲中氣十足的喊聲:“502室的干什么!大晚上這么鬧騰是不是缺針?” 眾人:??? 觀眾:??? 蝴蝶精穿著并不符合身高的白大褂走了出來,她面容嚴肅,看向他們的時候帶著明顯的厭惡。身后跟著拿了托盤的茨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