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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 他那天晚上來過 乾昭昭頭也不回地往樓下跑去,“我跟她沒話好說!你讓她養(yǎng)好傷就趕緊走!我懶得搭理她!” “你等會兒??!她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們,是有關趙傳的,你真不想知道???”史明洋仗著腿長,緊緊跟在乾昭昭身后。 乾昭昭瞬間停住了腳步,猛地一回頭,“趙傳?那個死丫頭果然隱瞞了重要的事?” 史明洋手忙腳亂地扶著拉住樓梯扶手,才避免自己撞上乾昭昭。他拍了拍胸口,暗自夸獎了自己身手靈活,才無辜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她只說是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親口跟你說,也不肯先透露一星半點,我哪兒猜得到?” “知道了知道了?!鼻颜褵┰甑財[擺手,“先吃飯再說。一會兒吃完了,我就過去找她?!?/br> “哎!那我們等你??!”史明洋應了一聲,便歡快地奔向食堂打飯的窗口,“師傅,給我兩份雞腿套餐,兩份大排,今天的蔬菜也都給我來兩份。紅棗銀耳湯還有嗎?我要一鍋!” 乾昭昭滿頭黑線看著他毫不客氣地從每個窗口掃蕩過去,最后抱著整整一筐飯菜眉開眼笑地上樓去了。 突然,她有一種強烈地,想要收回自己說過的話的沖動,這么個大飯桶,憑什么要她管飯?乾昭昭認真嚴肅地思考了這個問題,然后心安理得地從窗口拎著大廚特地為自己準備的飯盒離開了。反正大學城這里的飯菜也不是她付賬,大不了以后拒絕史明洋去極樂苑就是了! 半個小時后,乾昭昭便推開了趙秀的房門。 那么多的飯菜已經盡數(shù)進了史明洋的肚子,此時他正和趙秀兩人各自捧著一碗紅棗銀耳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你有什么話要跟我說?我來了,你快說吧!鐵塔還沒醒,我還得回去守著呢!”乾昭昭撅著嘴,明顯心里還有大疙瘩。 趙秀慢條斯理地喝著湯,斜了她一眼,“你不坐下?嫌我污了你的眼睛,還是我這小地方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 乾昭昭頓時就氣得跳腳,她指著趙秀的鼻子,大聲說道:“要不是你,鐵塔根本就不會傷得那么重!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你難道還指望我對你有好臉色?” “可我聽說魏白的傷已經都好了,他沒醒,明顯是另有原因。我和我哥哥最多就是誘因,我哥哥已經死了,你把這些全都怪到我頭上來,難道就不是遷怒?”趙秀斜睨著她,“坐下吧,我要說的事對你還蠻重要的,你最好心平氣和地聽我說完。” 乾昭昭擺著一張臭臉,可還是伸手拉過一張凳子,在她床尾坐了下來,“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 趙秀點了點頭,然后看向滿臉期待的史明洋,“你,出去!” 史明洋的腦袋頓時就耷拉了下來,“我伺候你吃喝也好幾天了,不用這么見外吧?一會兒你喝完銀耳湯,我還得把碗送下樓呢!” “出去!”趙秀不客氣地揮著手,“我喝完了會叫你的。再說,你做這些難道不是因為我同意你留宿這里?” 史明洋提著那個裝滿了空飯盒的大筐,踏著重重的腳步,滿臉憤懣地走了出去,甩出一句“沒良心的女人!”然后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乾昭昭嗤笑一聲,“你這日子過得倒是挺舒服的,史家二公子親自伺候你。難為你還能想起我!” “你們小氣摳門地不愿意在這里給他安排房間,他只能每天蜷在我房間的凳子上睡覺?!壁w秀鄙夷地看著她,“等價交換,他能屈尊降貴伺候我,還不是被你們逼的?” “省城里他史家的大宅子多的是!誰讓他膽小不敢騎狼下山?”乾昭昭打量著趙秀,“你可憐他?你不是跟我一樣,沒有同情心的嗎?難道看上他了?” “魏白還沒醒,你倒有心情八卦我的閑事?我臉上這胎記你難道看不到?惦記那種世家出身的花花公子,我是嫌命長么!”趙秀挑了挑眉,“你到底還想不想聽我說關于我哥的事了?” “一塊胎記算什么?我看那個史明洋對你還不錯,說不定就是動了心思呢!”乾昭昭小聲嘀咕著,卻不等趙秀反駁,便踢了踢她的床,“行了行了,你是不是和他勾搭在一起,我可管不著!快說趙傳到底怎么了?他是不是跟你說過什么?” 趙秀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八婆!” 同樣不等乾昭昭回擊,她便快速地說道:“我哥哥在劉世安死的那天晚上來找過我!” “什么!” 乾昭昭剛想跳起來和她理論一番,卻被她后面說的這句話給驚到了! “趙秀!你是不是腦子有???你不知道趙傳已經死了嗎?你不知道他是被劉世安改造過的嗎?”乾昭昭一個箭步就沖到趙秀面前,狠狠戳著她的額頭,“你白天才看見劉世安變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晚上就敢給趙傳開門?!你瘋了?。 ?/br> 趙秀撇著嘴,用力拍掉她的手,沒好氣地說道:“我那時住招待所,門上又沒貓眼!我怎么知道外面敲門的是誰?!知道我住那里的人只有你,還有警察!有人敲門,我敢不開門?” 乾昭昭一愣,她回想了一下,隱約記得那一天自己和陶阿姨急急忙忙將史明湘送到了松柏公園。 而警局的人也因為辦公大樓變成了危樓,臨時換了辦公場所。趙秀所在的警局招待所倒真的完全疏漏了,被趙傳鉆了空子! 等等…… 乾昭昭皺著眉頭,狐疑地看著趙秀,“警局附近好幾條街的監(jiān)控不都被你入侵了嗎?你會不知道來的人是趙傳?” “不知道!我發(fā)誓,我開門的時候,真的不知道?!壁w秀伸出兩只胳膊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看我現(xiàn)在瘦的!自從沈棟的腦袋在我眼前炸成花,我就根本沒法兒直視警局里的監(jiān)控畫面。住在招待所的那幾天,我?guī)缀蹙蜎]有打開過電腦!” “切!”乾昭昭推開她的胳膊,“你要是跟史明洋一樣能吃,rou早就養(yǎng)回來了!說正經的,趙傳那晚來找你干嘛?” ☆、398 從一開始就不是他 趙秀至今都清晰無比記得那天晚上的每一個細節(jié),那是她最后一次看見還勉強維持著人類模樣的哥哥。 那一天晚上,對面的警局大樓沒有了平日加班到深夜的燈光和人語聲,房間里顯得格外安靜。 趙秀坐在電腦前,卻遲遲沒有按下開機鍵。她內心正在激烈地交戰(zhàn)著,史明湘重傷,無論是孫權還是昭昭,亦或是魏白,肯定都沒有精力替自己找回哥哥。 而警局的其他人就更不會為她這個還在拘留期的嫌疑犯奔走了。 只要打開電腦,調出這幾天拘留室的監(jiān)控錄像,也許就能從孫權去看望劉世安的錄像中發(fā)現(xiàn)線索。 可是她不敢,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