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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遇到這么驚悚的時刻了! 他猛地往前沖出好幾步,才一個迅猛轉(zhuǎn)身,看向身后,頓時他的眼珠子險些都要瞪出來了。 “你!你!你是怎么過來的?!你剛剛不是還在山陰市區(qū)嗎?” 說話的自然就是月朗朗本人,她神情清冷,透著一絲不耐煩,向魏白靠近了兩步,“你躲什么?昭昭不是跟你說了,我馬上就到嗎?至于嚇成這樣?走不走?昭昭可還在家里餓著肚子等你呢!” 她說完似乎是不經(jīng)意地瞥了一眼墻角垃圾桶里的兩個空飯盒,然后幽幽道:“希望你還能再吃得下一份晚餐?!?/br> 魏白再次后退一步,避開了月朗朗抓向自己肩膀的手,“你等會兒,我有事要問你。七家灣的命案,你應(yīng)該聽說了,要是不想我當(dāng)著昭昭的面揭穿你,就在這兒把話說清楚?!?/br> “人不是我殺的。”月朗朗的耐心一向不太好,“每個人我都留了半年壽命,足夠他們無病無災(zāi)地活到行刑。你想揭穿我什么?我現(xiàn)在做的所有事,昭昭都一清二楚。” 她伸出手,用力拍了一向魏白的肩膀,“看清楚,先前我的雙手可都是虛影,現(xiàn)在都是實體,你就不好奇是為什么嗎?” “為什么?”魏白眼神一凝,這女人雖然也可以用靈力模擬出雙手,可是看起來卻和真正的實體有些不同,尤其是在強光照射下,無論如何都會顯得有些透明。 可剛剛的一瞬間,這女人刻意將手從光線下晃過,他看的很清楚,確實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了! “難道你奪取那些人的壽命,就是為了恢復(fù)自己的身體?” 月朗朗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對我少一點懷疑?我的身體不能維持,又不是因為受傷,是因為天地法則的排斥。我還恨不得修為能降低呢!怎么還會刻意用這些人的壽命來修行?”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是想告訴你,這次因為昭昭受重傷,天地法則不得不對我做出了妥協(xié)。我可以自由使用修為,但相對的,也要更加嚴格地受昭昭制約。也就是說,我不能做任何她不知道,不同意,不喜歡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魏白眉頭擰成一團,“你奪取犯人壽命的事,是昭昭知道的?同意的?喜歡的?” ☆、232 獄長的秘書 月朗朗抬高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魏白,“怎么?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的小綿羊其實是只吃人猛獸,心里接受不了,想要和她一拍兩散?” “別危言聳聽!”魏白怒目圓瞪,“我早就知道昭昭是什么樣的人,她只是天真無邪不諳世事,才會被你趁虛而入,塞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以后她歸我,你少在她耳邊說些有的沒的!” “不諳世事?”月朗朗挑了挑眉,“希望你能一直這么覺得。行了,我不跟你嗦,昭昭還在家里等你吃飯,你有什么想問的,都可以回家再說。走吧!” 她說著,便上前一步,抓緊魏白的肩膀,衣袖隨風(fēng)輕擺,兩人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屋子里的小顧一直老老實實坐著,半個小時后才忐忑不安地發(fā)現(xiàn)魏白好像從七家灣監(jiān)獄里消失了,而他來時開的警車還靜靜地停在監(jiān)獄外。 小顧看著監(jiān)獄外荒蕪的田野,身上的冷汗不要錢地往外冒,最終還是叫醒了醉成一團的孫獄長和老馬,借了老馬的手機,才知道魏白不是被鬼叼走了。 當(dāng)然,事實上,小顧最初的“不詳”猜測也不算錯。只不過叼走魏白的鬼,是個熟人罷了。 魏白接到小顧的電話,才想起來自己忘了知會他一聲,還引起了一場不必要的sao動。 “小顧,我只是臨時有事,對,我家人來監(jiān)獄這里接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快要到家了,你不用擔(dān)心,幫我安頓好老馬。” “磨磨蹭蹭這么久,我還以為你是在想要怎么跟監(jiān)獄的人交代呢!”乾昭昭不滿地哼了一聲,“不帶我去,還不肯立即跟朗朗姐回來!死鐵塔!你一定有事瞞著我!” 魏白掛斷了電話,順手夾了一只雞腿放進乾昭昭碗里,“吃完就跟你說,真不是有意瞞你的,下午案子來得急,七家灣監(jiān)獄又遠,這不才沒拐個彎來捎上你嘛!剛剛我也是還有點卷宗沒看完,才讓月朗朗等了一會兒,不信你問她。” 乾昭昭狐疑地看向月朗朗,卻見她只笑不語。瞬間,魏白就收到眼刀一記。 “你還想騙我!”乾昭昭在雞腿上狠狠咬了一大口,“你肯定是跟別的女人共進晚餐去了!看看,你平時都吃3碗飯的!今天就吃了2碗!別以為給我夾菜,我就發(fā)現(xiàn)不了你的貓膩!” 魏白連連告饒,“我錯了,這事兒真是我錯了。我完全忘了你跟我說過晚上的洗塵宴,就跟小顧一起草草吃了份盒飯。小顧是男人,孫權(quán)他爸的秘書。真的,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明天我?guī)闳ヒ娨娝俊?/br> 乾昭昭鼓著腮幫子,想了一會兒才把這個身份兜了一圈的小顧給聯(lián)系上,“你那個省城的好兄弟的爸爸,不是監(jiān)獄的獄長嗎?這個級別需要配秘書?” 魏白笑了起來,“孫叔叔的情況跟別人不太一樣,早幾年的時候,他升上去過,給史明湘她爸爸做副手。當(dāng)時省城那邊給他配了秘書,那人就是小顧。不過在他調(diào)離七家灣監(jiān)獄后沒多久,接任的那位就膽大妄為地往獄警里亂插人。那時候七家灣監(jiān)獄還是省城監(jiān)獄,關(guān)押著整整一個省的重案犯,至今都還沒有全部遷移,哪能讓人這么胡來。” 他攤了攤手,“結(jié)果孫叔叔就主動申請回調(diào)了……” “然后就批準了?不能兼職嘛?”乾昭昭起了興致,不知不覺扒完了飯。 魏白順手給她又添了半碗,繼續(xù)說道:“問題就是沒有批準。當(dāng)年升他就是想重用的,哪能兼職一個監(jiān)獄獄長,這么不倫不類的?所以上面的人就安撫他說等人員到位,立刻就換人,結(jié)果孫叔叔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一怒之下,故意犯了點事兒,逼得史明湘她爸把他給下放了。” “然后小顧就一直跟著他,沒回去?”乾昭昭心道,那這人倒是人品不錯。 魏白點點頭,“沒錯。其實這幾年孫叔叔早就回了省城,平時也是干著副廳長的活兒。只不過因為當(dāng)年的事,他憋著氣,死活不肯從獄長的位置上離開。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你嫌副廳長去兼職獄長丟人,那獄長來省廳幫忙總不丟人了吧!’” “孫叔叔太有意思了!”乾昭昭一拍桌子,“史明湘她爸估計要氣炸了吧?!” “差不多?!蔽喊啄昧艘恢豢胀?,盛了一碗湯遞到她面前,“不過生氣歸生氣,他倆是戰(zhàn)友,誰拿誰都沒辦法。這么一折騰,孫叔叔離退休也不遠了,這事兒就這么將就著了。” 乾昭昭一口氣喝完湯,“嗯!明天我一定要見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