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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字,便看到男人身邊被襯托得十分嬌小的那個女人,心里頓時對這兩人的來意有了譜。 這女人可不就是那天晚上來家里找麻煩的兩人之一嗎? “我記得你,你們又來找我干什么?”陸宜云變得不耐煩起來,試圖從魏白身邊繞過去,卻沒有成功。 她往后退了兩步,滿臉焦躁地質(zhì)問道:“我上次就說過了!我根本不認識什么周同!你們到底有完沒完,竟然到學校來堵我?!” 眼角的余光讓她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不少走得晚些的同學用異樣的眼光看向這里。 想想這場景,一個高大威武,長得像打手似的男人,旁邊還站著一個滿臉蒼白,看起來就像是憔悴原配的女人,齊齊堵住一個相貌艷麗不似學生的自己。 怎么看都像是原配帶人秋后算賬吧?! 陸宜云心中壓抑的怨氣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狠狠將手中所有的書本都砸向魏白,一個助跑就想越過他,給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一巴掌! 魏白蒲扇似的大手輕輕一揮,就將飛來的書本掃到了一邊,順勢一步跨出,電光火石間就將陸宜云的雙手都反剪到了身后。 他不輕不重地警告道:“陸宜云同學,雖然你還是學生,但是身份證上應該已經(jīng)滿了18歲。襲警這項罪名,你承擔不起?!?/br> 胳膊的疼痛讓被郁氣沖昏了頭腦的陸宜云微微清醒了些。她掙扎了一會兒,才突然意識到剛剛這個男人說了什么。 陸宜云不由微微瞪大了眼睛,“你是警察?” 她又看向自始至終沒有說話,看起來更像是神游天外的那個女人,“那你呢?也是警察?這么說,那晚你來找我,不是為了私事?” 元氣大傷,又被人打斷恢復的乾昭昭自打見到了魏白,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來,注意力也變得越來越難以集中。她相信,給她一塊小床單,她就能立馬倒地睡著! 聽到陸宜云的問話,她想了好一會兒,又甩了甩頭,才甕聲甕氣地說道:“找你當然是為了查案子,我哪有閑工夫為什么私事找你?我又不認識你……嗯?你怎么被捉住了?你想跑?人真的是你藏的?鐵……魏白!抓住她!” 陸宜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個女神經(jīng)病從沒睡醒,一下子變得莫名亢奮起來。 她頓時恨不得豎起渾身的刺,離這里越遠越好! “你,你在說什么!警察就可以隨便抓人??!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要喊人了!” 魏白松開她的手,“我放開你,你也跑不了。跟我們走吧,找個說話的地方,再在這里站下去,你就算真的沒做什么,也解釋不清了。” “我要回家!”陸宜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卻仍十分倔強。 魏白彎腰撿起地上的書本,無所謂地聳肩道:“去你家說話也行,走吧!” “我不是……”陸宜云想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家里有她媽在,難道就是個說話的地方? 可是那不講理的一男一女已經(jīng)硬是夾著她,往她和她mama租住的小屋走去。 她的臉頓時黑如鍋底,倒是忘了,這女人來過這里,就算躲到家里也照樣很快被他們找出來。 “我不想回家了!”她強梗著脖子改口道。 魏白腳跟著地,腳尖輕輕一轉(zhuǎn),就從善如流地換了一個方向,“那就去我們車里說話?!?/br> 終于認清自己這次是逃不掉的陸宜云,總算乖乖聽話地坐進了車里。 魏白將中間一排的座位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就完成了一個臨時的審訊室。 3人便面對面地坐下,他也不浪費時間,徑直問道:“你說你不認識周同,那蘇婉你應該認識吧?” 陸宜云疑惑中夾雜了一絲戒備,“蘇婉姐我認識,她怎么了?難道也失蹤了?” “你對她有多少了解?去過她現(xiàn)在居住的嘉人花園嗎?”魏白問完,又嚴肅地告誡道,“我提醒你,嘉人花園的進出訪客都是有監(jiān)控的,不要撒謊。” 陸宜云臉上的肌rou微微扭曲,語氣十分不善地說道:“不相信我就不要來找我問話!嘉人花園嘛,我怎么會沒去過,以前是我小姨住的地方,現(xiàn)在換了蘇婉姐住,我去了又怎么樣?” “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你對蘇婉有多少了解?!蔽喊卓粗难劬χ貜偷?。 “蘇婉姐看著我長大,小時候還幫我媽帶過我。你說我對她有多少了解?”陸宜云斜了魏白一眼,嗤之以鼻地反問道。 是的,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承認那個白眼狼似的,一點情面恩義都不講,咒罵著蘇婉姐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蘇婉姐就是一個長得好,性格好,除了未婚夫,哪哪兒都好的傻女人!”她忿忿地說道,“蕭昕晨那個負心漢不過就是有一幅臭皮囊,忘恩負義!始亂終棄!” ☆、191 情同姐妹 “你的意思是蕭昕晨確實想和蘇婉解除婚約?他對蘇婉親口說過?”魏白追問道。 陸宜云鄙夷道:“就是沒有親口說過,才是負心漢!他心里那些小九九,明眼人誰看不明白,不過就是到了大城市,開始嫌棄鄉(xiāng)下的未婚妻而已。蘇婉姐冰雪聰明,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她只是悶在心里不講而已!” 魏白點點頭,被未婚夫拋棄,確實有可能讓蘇婉對男人的態(tài)度變得偏激,難以傾訴的郁氣致使她衍生出第二人格,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代替平日不能大聲發(fā)泄的自己,將包括未婚夫蕭昕晨在內(nèi)的其他男人或是殺害,或是綁架,以泄心頭之恨,還能順便養(yǎng)一養(yǎng)嬰靈…… 等等!嬰靈? 魏白微微皺眉,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遺漏了什么。 蘇婉根本不需要幫兇,也不需要對山陰市有多熟悉,嬰靈的存在能讓她省去不少力氣,更能替她神不知鬼不覺地轉(zhuǎn)移那些還活著的人! 他頓時對面前明顯知之甚少的陸宜云不抱希望了,甚至陸宇宇那里,只怕也不知道蘇婉其他的“巢xue”在什么地方! 乾昭昭迷迷瞪瞪地見魏白好半天沒出聲,便用力撐了撐眼皮,口齒含糊地問道:“火車站的監(jiān)控拍到你和周同一起離開的畫面,你怎么解釋?周同,你還記得吧?就是你那個失蹤的同學?!?/br> “不可能!”陸宜云矢口否認道,“我說了我不認識他!怎么可能和他一起去什么火車站!” 乾昭昭的問題也拉回了魏白的注意力。他接口問道:“那你十月一號在什么地方?學校應該放假了吧?” 陸宜云露出諷刺的笑容,“一個剛落榜的復讀生國慶節(jié)能干什么?不好好看書,難道出門去旅游嗎?!我媽能替我證明!” 魏白拿出手機,翻到車站監(jiān)控畫面的截圖照片,遞到她面前,“看看這個人,難道不是你?” 陸宜云只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