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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導(dǎo),我要是知道什么,那還報警做什么?” “昭昭,別跟他廢話,我來?!痹吕世噬锨耙徊?,便打算直接讀取他的記憶。 “別!”乾昭昭攔住她,沒好氣地說道,“別浪費力氣了,看他對李海森也沒那么關(guān)心,要是真知道什么,那才見鬼呢!” 李富生驚恐萬分地看著另一個女人高高舉起的手,總覺得她是想一巴掌拍下來,把自己的腦袋當西瓜給碎了! 他連聲求饒道:“女領(lǐng)導(dǎo)饒命!饒命啊!我什么都說了,絕沒有隱瞞啊!啊!我想起來了!最后一次見到海森的時候,他曾經(jīng)說過,找到了一個有門路的貴人,可以提前轉(zhuǎn)行什么的!說不定是那個貴人,帶他去外地做生意了!” “轉(zhuǎn)行?” 乾昭昭與月朗朗對視一眼,這倒是很有可能。 這李海森對付女人固然是手到擒來,可是做生意,便正如他爹所說,算是一竅不通。他又心知肚明自己不可能一輩子靠哄騙女人為生,急于轉(zhuǎn)行的情況下,若是有人能說動他,自然就會降低他的警惕。 之后,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就都有可能了! “關(guān)于這個貴人,你還知道些什么?他是做什么的?打算帶著李海森做哪方面的生意?” 面對乾昭昭連珠炮似的發(fā)問,李富生心下稍安,只要女領(lǐng)導(dǎo)還愿意問問題,應(yīng)該就不會真的一巴掌拍死自己! 他絞盡腦汁想了想,猶猶豫豫地說道:“我偷聽到他們打過一次電話,好像是那人說什么設(shè)備已經(jīng)預(yù)定了,問海森場地找的怎么樣了。海森說還在找,還說咱們山陰市沒有合適的地方,要不去省城看看?!?/br> 所以他才對兒子的失蹤沒那么擔心,只是有點著急。事實上,那天他也是情急之下才去報警,從警察局出來,他就后悔了! 說不定兒子這次只是因為忙著生意,和以往“陪客戶”不一樣,才沒有回自己電話呢? 誰想到警局還真的揪著不放了…… ☆、137 還活著 “還有呢?”乾昭昭見他說了兩句又停下,不禁催促道。 “沒,沒啦,這次真沒啦!”李富生緊張地看著月朗朗那只就沒放下過的手,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我就聽到這么多,就被海森發(fā)現(xiàn)了,他就出去打電話了,我又聽不懂,也沒跟著?。 ?/br> 乾昭昭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這件事,你怎么早沒跟警察匯報?” 李富生有些慌神,可又不敢再藏著掖著,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道:“我怕我要是說了,你們以為我報假案呢!先前我光顧著著急,沒想起來這回事,就冒冒失失去報案了。要是讓你們知道海森他可能只是去省城找什么場地了,你們不得把我抓起來么……” “呵呵,我看你原本就知道李海森去了哪里,卻故意報警,想讓警察催他回來給你送錢吧?”乾昭昭沒好氣地說道。 李富生訕訕不敢說話,最開始報警他沒想這些,不過后來反應(yīng)過來,心里多少是有點這想法的。 既然李海森可能并非真的失蹤,李富生更是再也問不出什么,乾昭昭與月朗朗便一同離開了。 “朗朗姐,我們現(xiàn)在?” “回極樂苑。天快亮了,先回去休息。天亮后,你去找魏白,我再和地府聯(lián)系一次?!痹吕世时持北紭O樂苑的方向。不一會兒,兩人便回到了家。 乾昭昭見月朗朗匆匆忙忙回了房間,才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凌晨3點多,現(xiàn)在天亮得晚,其實勉強還是夠再跑一家的。 她揉了揉發(fā)澀的眼睛,走進自己的屋子,一頭栽倒在床上。 不需要休息的朗朗姐,顯然是顧及自己的身體狀況,才結(jié)束探查的。自己現(xiàn)在能做的事,便是趕緊睡著,養(yǎng)足精神,明天…… 乾昭昭迷迷糊糊地想著,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另一邊月朗朗的房間內(nèi),前來報信的小精怪也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它尚未化形,還保持著本體鳶尾花的模樣,一見月朗朗回來,便舞動著纖長的葉片行禮道:“殿下,老祖宗讓小的來給您報信,還沒找到王夫的下落。您先前送來的那些人的畫像,老祖宗也派人去找了,現(xiàn)在也還沒有結(jié)果。” “知道了。你回去吧,有什么消息及時來通知我。我在家里留了一個小鬼,以后我不在,你告訴它也一樣?!痹吕世试缇土系绞沁@個結(jié)果,與先前相比,心里卻平靜了不少。 她伸手朝門外一招,“二毛,過來。以后老祖宗的信使就由你負責接待,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昭昭?!?/br> 一團綠毛團子咕嚕嚕地從門外滾了進來,真是養(yǎng)得越發(fā)油光水滑的毛毛。它看著那纖弱的鳶尾花,眨了眨眼睛,點頭道:“是!師父!” 小鳶尾花渾身一抖,雖然心里害怕,可還是行禮道:“見過二毛大人?!?/br> “二毛,送它回去?!痹吕世蕮]了揮手,便閉上了眼睛。 帶著昭昭輾轉(zhuǎn)了幾處,雖然不費力氣,可終究還是有些消耗。她得盡快恢復(fù),才能去聯(lián)系地府,絕不能讓地府的那只老狐貍看出什么端倪! 毛毛聽話地一把抱起小鳶尾,便從窗戶徑直飛了出去。 快到松柏公園的時候,它才悶聲悶氣地說道:“叫我毛毛。” 二毛這個名字難聽死了! 可不曉得為什么它那個神通廣大的師父,非要它叫師父也就算了,還但凡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叫自己“二毛”!明明jiejie給自己取的名字叫“毛毛”! 小鳶尾不明所以,卻感受到它的不快,只弱弱地應(yīng)了一聲“是”,便不敢再說話。 家里的哥哥jiejie可是囑咐過自己的,說是殿下那處有個吃過人的兇靈,讓自己千萬不要招惹,自己這種沒什么反抗力的精怪對于那兇靈來說,就是一盤端上桌的菜!還是頂頂好的大餐! 可是……唉……殿下既然下了命令,自己也只能祈求這位毛毛大人嘴下留情了。 接近天亮的時候,調(diào)息中的月朗朗終于睜開眼。 她看了看窗外朦朧的朝陽,隨手召喚出一面水鏡,懸浮在自己正對面。 不一會兒,水鏡中便出現(xiàn)了一張男人的臉,長滿了絡(luò)腮胡子,很難辨認出他的年齡。只能從銅鈴般的眼睛中,看出一絲笑意。 “月殿下,地府派出的人昨日就已出發(fā),您不用如此著急吧?” 月朗朗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再幫我查一查洛伊宸的生死?!?/br> 絡(luò)腮胡被漠視,卻也不見有什么惱怒,只是笑了笑,拱手道:“請殿下稍等。” 他轉(zhuǎn)身從身后的桌案上取過一面石板,稍稍看了一會兒,便開口道:“請殿下放心,王夫目前還活著?!?/br> 月朗朗點點頭,視線卻落在了他手中的石板上。 絡(luò)腮胡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那面石板,不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