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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燙得厲害。我不是要哭吧,我想。這,我怎么會變成這樣啊,這種感覺,還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啊。我現(xiàn)在都有些懵了,也不知道說什么了,感覺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但是也不知道為啥腦子就是很不清醒。我該不是在做夢吧。還是我剛剛在床上躺著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餓死了被那個醬給饞死了,只是我自己還不知道?“給你買的。沒想到你在這坐著?!?/br>臥槽,這小子,怎么知道我沒吃飯。算了不能問,問了多丟人。我忽然不知道說啥好了,于是恍恍惚惚地掏出煎餅咵幾咬了一口。嗯,不錯嘛,我每次買這個只加蛋和培根,不要香菜不要辣椒,他都記得啊。我一邊咀嚼一邊想,雖然為了秉持營養(yǎng)均衡我每次還會加生菜他可能忘了,不過算了,能這樣就不錯了。我滿足地吃著煎餅,喝著熱乎乎的豆?jié){,爽啊。吃飽喝足了我吧唧了一下嘴。忽然意識到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尷尬居然絲毫沒有得到緩解。這小子……怎么還不走。送完餐了不是應(yīng)該您先吃,這兒冷,小的先回宿舍了嗎。嘖。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我咳了一下:“謝了?!?/br>“沒事?!?/br>……又是尷尬的沉默。媽的好想問啊。算了還是別吧,有什么理由問啊。真尷尬。我真想著,坐在旁邊的房睿突然好想要說什么似的,我一張嘴,這話就自己出來了:“那什么,學(xué)弟不是找你有事嗎?!?/br>臥槽!我說完了以后還在想,我剛剛真的說了這個話?別是我自己的腦內(nèi)小劇場吧?“哦他找我沒啥事,我跟他走了半天,就一直在校園里兜圈子,最后也沒說要干嘛,后面說什么,就是想跟我一起走走,我覺得很無聊就回來了?!?/br>“哦。”……哦回來了,然后呢,不說說嗎。我又在尷尬之中等了一會兒,看他沒有要走或繼續(xù)往下說的意思。嘖。這小子不問就不說的,嘴比什么都嚴,估計要在抗戰(zhàn)時期估計是個怎么嚴刑拷打也不屈服的好同志。在黑暗中,離房睿這么近,余光稍微一掃就能看見他黑色的發(fā)絲,瑩白的耳朵還有呼吸之間冒出的白氣。我忽然意識到,好像我一直在刻意不讓自己想他的事,每次要往那方面想,腦子里就自動開始播放別的小劇場,天馬行空,胡思亂想了一晚上,好像吃完了這個煎餅,一切又塵埃落定了。我有些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這風吹得我好像也不那么冷了,又想在這多坐一會兒,又想趕緊回去寫觀察日記,其實更加有點想……我瞄了一眼房睿,啊,這人怎么長的,穿著這么傻的連帽衫還這么好看,簡直尼瑪?shù)男膭拥卣穑孟搿夼夼?!我恨不得掄圓了胳膊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想啥呢!不準想!我腦海里自動浮現(xiàn)出了爾康手,不不不,冷靜,不能白日那個啥,啊不,大晚上的,也不行!我趕緊一把拉起了有些懵逼的房睿,我說這天兒太他媽冷了吧我要回去吃飯了啊哈哈哈你知道孫雨舟那個醬嗎聞著特香肯定賊好吃一會兒你嘗嘗煎餅也好吃我就是感覺沒吃飽呵呵呵……我嗚里哇啦說了一大堆一邊腳下生風走得飛快,差點把房睿拉的一個趔趄。☆、第二十六章少男們的私房茶話會好春光~不如夢一場~夢里青草香~一次人間也匆忙~小風大浪地獄天堂~還有你滴燦爛~臉龐~噔噔~噔噔~蹬蹬~蹬蹬蹬~蹬蹬……我蹦蹦跳跳啊不腳步輕快地上了樓,這時迎面來了兩個熟人一前一后地背著書包不知道干嘛去。“哎?去上自習???”“嗯呢。”“拜拜?!?/br>“嗷,拜拜拜拜?!?/br>我哼著歌兒給西島和孫雨舟讓了個地方閃身進了樓道。不知道咋的最近就是心情格外好,這首我都自我循環(huán)不知道多少遍了,一會兒估計宿舍沒人,我要掏手機出來放個外放。最近又快到考試周了。這就意味著又到了某些平時既不預(yù)習也不復(fù)習,上課也不認真聽的同學(xué)開始發(fā)奮圖強的時候了。這些天我經(jīng)常看到西島和孫雨舟出門上自習去了,仿佛回到了他倆剛見面那會的蜜月期,那時候西島剛來,人生地不熟,中文又不夠好,對什么都處于懵懂狀態(tài),孫雨舟日語好,又因常年觀摩日劇日漫日影,熟悉日本文化,自然和西島比較有共同語言,奈何孫實在是太宅,若非有重大考試,他基本的生活狀態(tài)就是宅宿舍看劇,躺床上看劇,邊吃東西邊看劇。西島無奈,兩人形同陌路,后又因西島與付原是對鋪,兩人的作息和生活方式較為相近,時常一起上自習健身,又逢付原有主,西島又成孤家寡人一個,形單影只,嗚呼哀哉,好不凄涼!不過不用慌,問題不大。這不最近又要期末考試了,孫雨舟又開始發(fā)奮學(xué)習,所以又和西島的出行時間差不多合上了。“緊緊相依的心如何~say~goodbye~!”我哐幾一下撞開了門,耳機線一拔按了播放鍵,把聲音調(diào)大了點兒,然后一個大鵬展翅,又一把抽出水壺當話筒彎下腰擺出巨星唱歌的架勢:“你比我清楚還要我說~明~白~愛——臥槽!”我唱得正投入,誰知一抬頭就和床在門邊,此刻正從被子處露出半張臉的付原四目相對,我愣住了。這哥幽幽地看著我,把被子拉過下巴:“高音不錯?!?/br>我嚇得倒退兩步,差點撞上西島的欄桿。“哎哎哎,小心?。 备对@道。還好我一下拉回了神智,抓住了西島的椅子才沒有磕到。我狗腿地露齒一笑:“嘿嘿,問題不大,問題不大,可以控制。嘩,原哥今兒怎么想起大……黃昏的睡覺啊。燈也不開。真是對不起了,吵到你休息,我還以為宿舍沒人呢……”我摸摸索索地想開燈,又轉(zhuǎn)念一想,萬一人家還想睡呢,于是干笑兩聲,這尼瑪?shù)挠宙i門又關(guān)燈的,我要知道有人在我也不會放飛自我了嘛,真尷尬。這個點睡覺根本不是付原的作風啊,我又湊近了付原細細看了看,咋回事,這哥被西島魂穿了嗎。付原嘆了口氣,一臉的憂郁,就我湊近的時候往后縮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我,說了句沒啥,翻了個身又躺下了。我走到樊禮的座位那細細看了看,還扒了扒床上皺成一團咸菜的被子,確認了宿舍里確實只有付原在。搞什么東西啊。這倆不是一早就甜甜蜜蜜地上自習去了嗎,為啥……我一臉高深莫測地摸了摸下巴。唔……一準兒又是樊禮跟那個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