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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走了出來。只見他一身的休閑服,背上背著把沖鋒槍,手里拿著一把手槍,臉上還帶著護目鏡。他笑瞇瞇的把護目鏡挪到頭頂,沖著張梓堯揮了揮手道:好久不見啊,張少。第5章:中途插曲營地感染他笑瞇瞇的把護目鏡挪到頭頂,沖著張梓堯揮了揮手道:好久不見啊,張少。張梓堯看著面前的人,心中訝異,嘴角卻勾起一絲疏離的笑,原來是唐少,真巧。那人名叫唐策,末世之前是個有名的大家族的繼承人,與張家也有些密切的合作關(guān)系。可惜張梓堯從一開始就厭惡自己父親所帶來的一切,包括這個自己的老子帶來的稱呼。而且他對家族的事業(yè)也并不怎么上心。所以,兩人從始至終只是點頭之交。或者說,張梓堯單方面的點頭之交。而這個人,從一開始就熱情得不像話。張少一個人么?張梓堯瞥他一眼,并未說話。自己以前再怎么討厭這個稱呼,現(xiàn)在再聽來,也只剩唏噓和感慨。這里可不是什么故友重逢的好地方,不如去我的營地看看?看了一眼快要靠近的喪尸群,唐策很快就自顧自地接了下去,臉上的笑意擋不住的燦爛。喪尸群的確越來越近,空氣中開始聞得到輕微的腐臭味,它們的嘶嚎更是不絕于耳。張梓堯一個翻身上了馬,一手就去拍拍馬屁股示意大黃可以走了。沒想到一手拍上去,手下的觸感卻是另一只手。轉(zhuǎn)頭一看,竟是唐策一手搭在馬上,正準備上馬。張梓堯皺皺眉頭,說道:唐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可沒說要與你一起去營地。唐策站在馬下,迅速的反手握住了張梓堯的手,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就算不去營地,張少莫不是要見死不救?說著,又故作可憐的看了看后面的喪尸。嗷吼冷著臉甩開唐策的手,又瞪了一眼應(yīng)景的喪尸們,張梓堯?qū)μ撇叩秃纫宦暎荷蟻恚?/br>倒不是狠不下心拋下他,只不過一則是沒有必要,二來是唐策這人,一副看似無害的笑臉,實則心里比誰都黑。現(xiàn)在的情況,以唐策的能耐,不一定脫不開身,倒不如賣他個人情,日后也好相見。唐策一聽他招呼,立刻就利索的翻身上了馬,手往張梓堯腰間一環(huán),整個人就貼了上來。喪尸群近在咫尺,大黃也不要張梓堯拍它屁股示意了,撒開蹄子就開始狂奔,一下子又將距離拉了開來。大黃不知是哪兒跑來的野馬,沒上韁繩,也沒個地方抓。這一狂奔,本想讓唐策退開一點的張梓堯也無奈的任由他抱著了。只是張梓堯本身是個喪尸,身體即使是在烈日照射下,溫度也要比常人低。感受到唐策與自己身體相貼的地方那灼人的熱度,和心臟有力的跳動。張梓堯也嘗試著控制自己的心臟慢慢跳動。不然這么近的距離下,即使是后背與唐策相貼,他也沒有把握唐策能不能察覺出來,自己沒有心跳這一事實。張少唐策把腦袋擱在張梓堯的肩膀上,用嘴對著他耳朵吹氣。什么?這貨難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呵呵呵你的心跳,很快哦~害羞了嗎?唐策輕笑的時候,整個胸腔的振動透過兩人相貼的地方傳來,說話噴吐的熱氣弄得張梓堯的耳廓一陣麻癢。張梓堯不知道若是換一個人來會是什么感受,但是他覺得非常的不爽。張梓堯沒有回答唐策的廢話,干凈利落的一個肘擊擊中他的腰側(cè),險些把人直接轟下馬,同樣也成功的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呵呵呵梓堯,你還是那么可愛。唐策一手揉了揉被擊中的地方,臉上的笑意絲毫未變。呵呵。張梓堯這才明白,原來即使是對著一個大活人,他也有沒胃口的時候。張梓堯最終還是甩掉了喪尸,決定先跟著唐策到營地去看看。他的背包放在解斌的車上,全身上下除了一把匕首之外什么都不剩,總要備點東西上路才行。啊,不對。張梓堯一手伸到兜里,掏出一個軟綿綿的灰色物體,握在手里晃了兩下,沒有反應(yīng)。得,小灰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暈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兩人總算到了營地。說是營地,其實也就是在中央地區(qū)清出了一棟高級會所。里面包括賭場、酒吧、泳池、餐廳、住宿的房間,應(yīng)有盡有。平日里把鋼化玻璃制成的大門一關(guān),只在一樓大堂留兩個人看守就足夠。唐策率先下了馬,走到玻璃前拿著手槍的槍柄嘣嘣狠砸了兩下,立馬就有人過來開門。張梓堯也一手掐著馬的后頸跟了過來,只見那人在里面摁了一個什么開關(guān),面前的玻璃巨門就升了起來。末世里早就停了電,這門想來是一種上古時代遺留下來的極為精巧的機關(guān)。這種防御,可以最大限度地防止喪尸的突破,甚至可以說在無人為破壞的情況下,是絕對安全的。找到這么一個據(jù)點,想必是極為不容易的吧。張梓堯跟著進了營地,看唐策笑眼彎彎的給他介紹這介紹那,而之前看門的那人竟連問都不問一句就把自己也放了進來,就知唐策在這里的地位必定不簡單。再一回想,唐策最開始邀請的時候,是不是說的我的營地?張梓堯眼神一凝,唐策這人,果然不簡單。這么久不見,不如我們先去喝一杯?大致的介紹了一下這棟樓內(nèi)的設(shè)施,唐策提議道。不用了,我不能喝酒。張梓堯淡淡道。唐策瞇了瞇眼,笑道:張少不給我面子啊。張梓堯唇角勾起一絲微不可見的弧度,語氣略嘲諷,唐策,這都什么時候了,能別來這套嗎?好吧~唐策半舉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又突然湊近道:那張梓堯,等會兒一起吃個飯?張梓堯:還是喝酒吧。起碼吐起來比飯舒服點!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唐策看起來心情很好的對張梓堯說道:那我先帶你去房間,等會兒去接你。嗯。張梓堯點頭。那這只唐策看向一邊一直被某偽人類掐著后頸的馬。大黃。張梓堯接道。那這只大黃你要放到哪里?唐策從善如流的問道。我房間。唐策:好隨你。關(guān)上房門,看不到唐策的臉了,張梓堯終于長舒了一口氣。這里的總統(tǒng)套房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地上鋪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大黃的蹄子踏在上面,一點聲音都不會漏出來。張梓堯掏掏口袋,把某只暈倒的小松鼠抓了出來,一把丟到了鋪著松軟絨被的大床上,轉(zhuǎn)頭就來研究另一只非暴力不合作、欺軟怕硬的大黃。他把一直掐著大黃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