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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失落點也沒關(guān)系。“那我們下午出發(fā)吧?反正你也有駕照。”“不怕,我再把你帶進(jìn)溝溝里了。”“不怕,上次的事情純屬是意外,跟你半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br>“好,我們收拾一下,來個自駕游。我們?nèi)ツ抢镅?!?/br>“去爬爬山吧!最近的天氣我查過了都是陰天,溫度也不高很適合爬山的。”一吃完午飯,隨便收拾點東西就出發(fā)了。本來也就是在家的附近,離得不遠(yuǎn)三四個小時的車程,根本就不需要帶東西,但陸欽舒非要在哪里住一晚不可。沒辦法,只能帶身衣服了?,F(xiàn)在是陪陸欽舒,他是老大,他說的算。兩個人驅(qū)車來到鳳凰山時剛剛擦黑,城市的燈火慢慢的點燃起來,路上的行人也漸漸的多了起來,看著遠(yuǎn)處的燈光像是點點星光。但秦路之看看頭頂上的太空,黑無隆咚的,一點光都沒有,誰讓這幾天都是陰天呢?把車聽到附近的旅館的車庫里,拿了房卡把行李放在房間里,此時從窗戶往外看,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能聽見附近小販叫賣的聲音,汽車的鳴笛聲,還有數(shù)不清人的說話聲。還真是熱鬧呀!“一會兒我們?nèi)ス湟还浒?,外面聽著好熱鬧呀!”“我們來就是為了放松心情的,當(dāng)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br>“那你快點收拾,我們下去吃飯,隨便再多逛一會兒?!鼻芈分F(xiàn)在有點迫不及待的出去了。兩個人定了一間雙人間,感覺兩個人一起玩再多定一間有點浪費,而且兩個人還不能好好的交流??偟膩碚f不住在一起容易生禍端。陸欽舒聽到秦路之的催促聲有點無奈道,總是這樣,每次要出去玩總是不想出去玩,但一出去就好像換了一個人,玩的開心的很,好像一開始說要不來的人不是自己一樣。陸欽舒知道秦路之對于一段行程,一段感情他應(yīng)該不知道該如何去開始,但如果開始的話他一定會拼盡全力不讓自己留下遺憾的。就像這段行程,來了這里之后,秦路之整個人都顯的很興奮,迫不及待的往外跑,往外看,生怕自己留下什么遺憾。“完了吧!把包往床上一扔不就好了,一會兒回來再收拾好不?”秦路之睜著兩只大眼睛,濕漉漉的看著陸欽舒,連聲音都帶著撒嬌的味道。秦路之本人可能感覺不出來,面對陸欽舒他總是和對旁人不一樣的。他會把開心的不開心的都給陸欽舒講,即使兩個人已經(jīng)兩年沒怎么聯(lián)系過了。但除了陸欽舒以外,秦路之沒有對別人說這么自己的想法過,自己的開心與不開心。“馬上就好了?!?/br>秦路之站在門口,一手握住門把手,一手拿著房卡,把手放在關(guān)燈的按鈕上,想以這種形態(tài)催促著陸欽舒。看到秦路之恨不得立馬關(guān)燈走人,陸欽舒依舊不緊不慢的收拾著,耳邊傳來秦路之不耐煩的聲音,“你快點,再不走我把你鎖屋里了?!禳c,快點?!?/br>“好了,走吧!”“你真慢?!?/br>兩個人一起坐電梯下去,秦路之一直在抱怨道。“先吃飯?!?/br>“當(dāng)然了,我都快餓死了,你還一直不緊不慢的收拾著?!?/br>“你想吃什么?”“你自己看吧,我跟著你就好了?!?/br>旅行種,一個人要管車票,住宿,帶好錢,看好東西,另一個則只負(fù)責(zé)吃喝玩樂,顯然秦路之就是那個吃喝玩樂的人,陸欽舒是那個什么都管的人。秦路之看見肯德基店門口心掛的招牌看著很好吃的樣子,忍不住流出口水了?!耙?,我們兩個吃這個吧!”“你跑這么遠(yuǎn)就是為了吃這個。”秦路之把陸欽舒拖進(jìn)去說:“來吧,來吧,吃什么不是吃呀!現(xiàn)在我可想吃這個。而且這個時間點剛好是吃飯的點,你去也不一定找好位置?!?/br>“都是你的理由。”最終還是吃的肯德基??赡苁墙裉煨瞧谔彀?,兩人餐有優(yōu)惠,秦路之毫不猶豫的點了這個。“你是喝可樂還是奶茶?!鼻芈分畣栔谂赃呉荒樁疾煌@里看的陸欽舒。“不是有果汁嗎?我喝果汁。”“麻煩換杯果汁。漢堡的話,我選這兩個吧!”“你稍等一會兒,你的餐一會兒給你送到。”“你看什么呢!外面有什么好看的。”秦路之順著陸欽舒的眼光看去,沒什么特別人,不都是人在走來走去嗎?“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剛剛看到一對特別的戀人?!?/br>“特別,有多特別呀!”秦路之好奇的問。陸欽舒帶著試探的問“知道同性戀嗎?”“知道呀!女女或男男嗎?跟平常不一樣就是他們是同性嗎?聽名字都聽的出來。怎么,你剛剛見到了,男的還女的?!鼻芈分悬c不以為然的說。陸欽舒看著秦路之笑的很是妖嬈但并不回答問題說:“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或者反感呢?”“我為什么呀反感呀!那是別人的事情,別人要活得開心不就好了。再說人生短短百年,說不定也活不到百年當(dāng)然怎么開心怎么來了?!?/br>“你到是看的挺透的呀!”“本人輔修佛法?!鼻芈分悬c耍寶的說?!拔叶家呀?jīng)看破紅塵了。”其實秦路之第一次知道同性戀還是看了一本書,柴靜的。當(dāng)時上高中,生活很是枯燥,一本書自己都能看的津津有味,到現(xiàn)在對這本書的唯一印象就是非典北京城的空曠,和醫(yī)生對于同性戀的鄙視。秦路之記得,那個同性戀人得了艾滋去醫(yī)院,醫(yī)生知道他是同性戀后就是不治,一臉的看不起人說“就是給□□,阿貓阿狗都不給你這種人治。”可見同性戀是多么的不受人待見,要受多大的委屈,柴靜說:我們社會不接納同性戀者是因為我們的性文化里把生育當(dāng)做目的.把無知當(dāng)純潔.把愚昧當(dāng)?shù)滦?把偏見當(dāng)原則看見愛情應(yīng)該是一個靈魂對另一個靈魂的態(tài)度.而不是一個器官對另一個器官的反應(yīng)。秦路之感覺她說的挺對的,可能在那一刻第一次知道同性戀并加納了它。“我好像看過一個紀(jì)錄片說:同性戀有是的天生的是嗎?”“好像是的,不過具體不清楚?!?/br>“哦?!?/br>服務(wù)員送了餐后,秦路之說:“這兩個漢堡有點不一樣,我們兩個的味道不同。你的吃著好吃嗎?”“要不,你嘗嘗。”秦路之直接伸著頭,咬了一口說:“你的也不錯,不過我的更好吃了?!?/br>陸欽舒有點傻了,他是真的沒想到秦路之真的咬過來,而且還是自己拿著的情況下,陸欽舒笑了笑順著秦路之咬過的痕跡又咬了一次。當(dāng)然這點秦路之這個傻冒是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秦路之吃的很快,都吃完了陸欽舒那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