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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活人藥引還找個這么變態(tài)的男朋友,找之前也不打聽打聽許霆的名號。 學(xué)什么胡白宴和人類談戀愛啊,差點把小命搭上吧。 狐貍們雖然跑得快,但轉(zhuǎn)身過來收拾殘局的也快,不多久,剛剛跑走的表姐又反身回來,沒見到許霆本人松了口氣,再見坐在地上的舒寧和錢月青,連忙帶人一起跑過去。 “你沒事吧!”表姐看著舒寧,面露擔憂。 舒寧搖頭:“我沒事,”指了指地上,“你快看看錢小姐?!?/br> 表姐帶的人立刻查看,幾個人低頭嘀咕一陣,就把青尾狐貍給帶走了,表姐也沒多說什么,就留在舒寧身邊陪著,沒多久就等來了胡白宴。 胡白宴收到消息第一時間趕過來,非常匆忙,上樓后滿腦子老婆的安危問題,忘記不能碰,跑過來就拉舒寧的胳膊,結(jié)果“嘭”一聲當場變成了一只純白色的狐貍。 不變原身還好,一變原身舒寧就深刻領(lǐng)略胡溪紅那句“我怕不是生了一只豬”。 胡白宴人身的時候只是胖了一點,肚子上多了一些rou而已,看不太出來,可原身簡直肥成了一只rou臘腸,從肩膀到肚子再到后腿,筆直地一條毛rou,臉也圓了不少,有點像吃胖版本的薩摩耶。 他忽然變身,又忽然露出這么滾圓的身體,表姐一口吐沫水差點噴出來,當場跳腳喝道:“你變身干嘛!都什么時候了還賣萌!” 胡白宴的身體情況只有幾個醫(yī)生知道,胡家暫時還沒其他人清楚,表姐自然也不知道。 胡白宴也急,卻沒工夫解釋,只能站在舒寧腳邊,著急地圍著她轉(zhuǎn)了兩圈,嘴里道:“摸我摸我,快快快!” 舒寧低頭看他,表姐一腳就踹了過來,“你瘋了吧你,撓毛也挑挑日子,現(xiàn)在是摸毛的時候嗎?” 胡白宴被踹了一腳,身上的rou都在抖,又感覺自己特別冤,只能張嘴咬了咬舒寧的褲腿。 走走走,咱回家說。 可舒寧一張嘴怎么說的清,得表姐和狐族的這些狐貍七嘴八舌給事情的可怕程度添磚加瓦才行。 舒寧把胡白宴摸回人身,后者在第一現(xiàn)場悉知了當時的內(nèi)情,在知道錢月青被舒寧的師兄掐住脖子差點去掉半條命的時候,露出了茫然。 “錢月青,這名字怎么有點耳熟?!?/br> 舒寧:“……” 表姐:“……” 表姐一副“我怕不是有個傻逼弟弟”的表情,一臉慘不忍睹地補充:“就是你小時候的鄰居青尾,那家的小女兒?!?/br> 胡白宴恍然:“原來是她。到底怎么回事?” 表姐也是聰明人,憑借許霆當時的那些話,估摸出了與真相八/九不離的大概,“恐怕是錢月青和許霆早就認識,誆騙那個人類男人,說要什么活人做藥引,被許霆當場識破,惱羞成怒了?!?/br> 胡白宴直指關(guān)鍵,“活人藥引?那青尾不是耍人的,恐怕就是想借他的手殺誰吧?!?/br> 表姐點頭:“應(yīng)該是這樣?!?/br> 胡白宴和表姐交流,旁邊舒寧牙齒切切,白著面孔,抖著嗓音,“白宴。” 胡白宴和表姐同時轉(zhuǎn)頭。 舒寧看向他們,“你們說的活人藥引,就是我?!?/br> 兩只狐貍大驚,圍上來,“到底怎么回事?” 舒寧又飆上了戲,臉色蒼白地哽咽著:“其實我和我?guī)熜植辉趺词?,我家收徒弟一向不收外姓,我爸就在外面教養(yǎng)他,我和他就沒見過幾次。他忽然回來找我,我一開始也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沒多想,這次也是碰巧,在表姐的飯局上把他叫過來玩兒,他和錢月青當場翻臉,我才猜到事情不太對。” 表姐想了想,“這是你已經(jīng)確定了?還是你自己猜測的。” 舒寧垂眸,一臉傷心,“我已經(jīng)問過他了,他也承認了?!?/br> 表姐沉默,胡白宴當場暴走,“拿你做活人藥引?你那個師兄真敢動手?。 庇峙f,“還有那個青尾狐貍是怎么回事?她人呢!” 表姐理智地勸:“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現(xiàn)在還不清楚,你先冷靜一下,錢月青已經(jīng)送去醫(yī)院了?!?/br> 胡白宴:“留她一條命,我要她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拿我的老婆做藥引,她一條雜毛青尾有幾條命來陪!” 表姐:“你冷靜一點,這事鬧這么大,上面肯定要查,得罪一個天師,我恐怕這也不是他們青尾內(nèi)部能解決的了?!?/br> 胡白宴擰眉:“天師?” 表姐點頭:“菲菲的那個師兄,就是天師,法號你應(yīng)該也聽過,風鳴?!?/br> 風鳴? 胡白宴一怔,眉頭擰得更緊,關(guān)乎風鳴,顯然這次鬧出的可不是件小事。 就在姐弟兩個溝通的過程中,舒寧悄悄看起解鎖的信息。 其實也沒多少內(nèi)容,多了一個風鳴的天師號,還有幾場他參加過的天師與妖族之間比較著名的斗法會,最關(guān)鍵的,是妖族對許霆此人的評價—— “不好得罪,禮遇待之?!?/br> 舒寧驚嘆,不愧是風水界大佬,妖族都得禮遇待之,心里同時也很慶幸,原主運氣好,有這樣身份的師兄,如今這么一來,胡家母子兩個就是真存了吃她的心,現(xiàn)在也得口下留情。 @ 風鳴名號在外,白家的飯局上差點掐死一只青尾狐貍,這事鬧得不小,不久就在狐族內(nèi)部盛傳開,據(jù)說差點驚動上頭的大領(lǐng)導(dǎo)。 狐族不敢懈怠,錢月青撿回一條小命之后,從青尾內(nèi)部到其他兩尾輪番開始調(diào)查。 小狐貍一開始還能咬牙保留一部分真相,可這么多人想撬開她的嘴,她又能抗爭多久。 才兩天,她就全部招了。 誰能想到,這竟然是個感情類問題,事情還牽扯到了胡家那邊。 胡家本來就是白尾里的大家族,錢月青前腳招,后腳就有人把消息傳回胡家,胡溪紅和胡白宴都在第一時間知曉,對真相牽扯到他們這邊都非常無語。 胡溪紅都不記得有這樣一個青尾丫頭,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是過去的鄰居。 胡白宴也無語地說:“她有病吧,她誰啊,我都不認識她她竟然要我老婆的命!那個風鳴怎么沒有直接掐死她!” 牽扯到感情,外人自然把這事當成風流韻事演變成的妖間慘案,胡家知曉內(nèi)情,一面感慨錢月青有毛病,一面驚嘆那天師有夠無情無義,敢殺先師的女兒做藥引,知道被騙,立刻翻臉收拾女友,只可憐胡白宴的人類老婆,差點被當做成活人藥引。 狐貍小群里的狐貍都對舒寧表示了關(guān)切慰問和安撫。 胡白宴更是難得強勢,不準舒寧出大門半步。 胡溪紅也表達了自己的立場,“那青尾和我做了幾年鄰居,養(yǎng)出了什么樣的女兒,有這個膽子偷偷喜歡我兒子,還想要我媳婦的命?” 又說:“那風鳴既然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