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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作,哄兩下就能好的那種,而是男人那樣利益擺眼前的作,想安撫?可以啊,拿錢拿好處來! 男人懂男人,堂昊喆知道,這是兒子給自己媽憤不平,但把錢看得重的他,到底還是有點猶豫。 舒寧便在他猶豫的期間,慫恿王小芬和許可揚兩面夾擊—— 許可揚立刻在離婚這件事上強硬了起來,要求堂昊喆公開屬于他們夫妻共有的所有財產。 王小芬則對堂昊喆冷淡起來,你要離婚了,當然可以,我不逼你更不催你,因為我不想做你和你妻子之間的第三者,大不了我?guī)е鴥鹤尤テ渌鞘猩睿髯吒髀贰?/br> 一個步步緊逼,一個連連后退,舒寧再各種敲打。 終于,堂昊喆做了決定。 他帶王小芬和舒寧去了他收藏古董名畫的那個秘密住所,以此擺明了態(tài)度:他留了資產,會給他們富足的不愁吃穿的未來,他是認真的,想要重新開始,彌補過去。 王小芬哪懂什么畫什么古董,她就知道一屋子東西都值錢,這個十幾萬幾十萬,那個幾十萬上百萬,所有東西加起來比堂昊喆那些分散在市區(qū)的房產還要值錢! 等回去之后,王小芬便和舒寧嘀咕,“不行,我得馬上通知你許干媽,房子暫時撈不走,那些古董要搬還不容易么?!?/br> 一個電話撥過去,許可揚激動得聲音都在發(fā)顫,“真的?都是他那些收藏品?” 王小芬當即道:“管他真的假的,地址給你,你直接殺過去拿啊,一個都別給他留,他藏這些東西的時候,也沒想過和你分半個,你千萬別心軟?!?/br> 許可揚口氣堅定地說:“我知道!你放心,別說半個,就算那古董我碰碎了也不會給他留個渣?!?/br> 掛了電話,王小芬激動得來回踱步,舒寧坐在宿舍的椅子上拿銼子磨指甲,見她走來走去,開口道:“媽,你那么激動干嘛?歇歇腳,喝點水。” 王小芬坐下,“你說那么多東西,你干媽會不會拖不走,或者才開始挪就被堂昊喆發(fā)現(xiàn)?” 舒寧哼笑:“媽,你擔心這個干嘛?不是有許航嗎?有他在,知道了具體地址,你還怕東西拉不走?” 王小芬想想也對,許可揚那侄子似乎很厲害,有他在,應該沒問題的吧? 思考了一會兒,忽然巴掌重重一拍! 嗨,她擔心什么呢,許航啊,又不是二寶!肯定沒問題! 果然,沒半個月,許可揚就給王小芬電話,口氣里全是輕松的笑意:“姐,我這次真是要謝謝你了,東西都拿到了,也已經(jīng)找到隱秘的地方悄悄藏好了。” 王小芬喜笑顏開,明明值錢的家伙沒進自己口袋,但就是特別高興,反正怎么都不能便宜了堂昊喆。 舒寧知道古董名畫都搬空之后,特意給許航打了個電話:“親哥。” 許航:“meimei?!?/br> 舒寧:“哥你是不是老了?那點東西搬了半個月?” 許航:“meimei,你當拖垃圾的,裝個袋子就走?名畫古董,一下子全空了是什么概念?是一旦被發(fā)現(xiàn),你親哥我下半輩子就呆監(jiān)獄的概念啊meimei。還不得弄點仿品替換上,好歹撐過離婚?!?/br> 舒寧心道也是,笑說:“那恭喜你暫時不用去蹲監(jiān)獄了?!?/br> 許航口氣里都是無所謂:“我要真去蹲號子了,你放心,隔壁女監(jiān)的牢房也有你一份?” 舒寧聽了直笑。 許航卻道:“怎么樣,是不是差不多該收尾了?” 舒寧:“還有房子呢?!?/br> 許航口氣閑散:“房子啊,房子不在堂昊喆名下,在他幾個兄弟姐妹的手里,離婚想分有點難,也不好找證據(jù)證明那都是堂昊喆的產業(yè),不過我姑拿不到,堂昊喆自己也別想拿到。” 舒寧立刻來了精神:“哎呦,你干什么‘好’事兒了?”特意在“好”字上加了重音。 許航:“對堂昊喆那些兄弟姐妹來說當然是好事了。我姑不要那些房產,離婚更加不會爭,誰的名字,就是誰的?!?/br> 舒寧眉頭高高吊了起來,許航這招真是厲害了。 許可揚不要這些房子,離婚更不爭,如今那些房子也不在堂昊喆名下,許航給堂家人傳達這些意思,無非是要他們幾個兄弟姐妹自己去爭……不,是明得去搶那些房產了。 兄弟姐妹為了房產窩里斗,堂昊喆還不得rou疼死。 舒寧又笑,一點也不掩飾,笑這主意非常上道兒,笑許航真是會搞事。 許航也嘆氣:“堂昊喆千防萬防,忘記防自己家人了,既然有膽子把房產轉到自己兄弟姐妹名下,也得有膽子承擔相應的后果吧?!?/br> 舒寧跟著道:“我想想啊,嗯,堂家?guī)讉€兄弟姐妹一定想,反正堂昊喆還有一堆古董名畫,不差錢,拿他幾套房子怎么了,他又不會破產,反正大家都是兄弟都是自己人?!?/br> 許航嘆氣:“哎,meimei,你怎么能這么想堂家人呢?把人家說得給自己找借口一樣,多不好。”頓了頓,“他們根本就是蛇鼠一窩?!?/br> 舒寧在電話里給他鼓了三下掌。 而到了如今這步,許可揚拿到了大半的財產,可以直接離婚閃人了,她沒有提任何要求、只要以最快的速度和堂昊喆離婚。 堂昊喆被所有人蒙在鼓里,既不知道藏起來的名畫股東已經(jīng)被一堆贗品掉包了,也不知道許航找過了他的兄弟姐妹,堂家人都準備為了房產窩里反了。 在他看來,既然許可揚不提要求不分財產就要離婚,當然可以。 兩人談好了時間,以最快的速度去民政局辦完了離婚手續(xù)。 當場拿到離婚證的時候,堂昊喆沒什么感覺,反正他的婚姻一直名存實亡,許可揚在他這里存在感稀薄得還不如空氣,因此起身,沒說什么,就要離開。 然而許可揚端著手里的離婚證,卻是忽然咯咯咯地笑了幾聲,仿佛離婚這事兒令她無比歡愉。 堂昊喆擰眉看她,發(fā)現(xiàn)周圍人也瞧著他們兩人,頓覺尷尬。 堂昊喆不禁開口道:“知道你想離婚,但是有必要這么高興嗎?” 許可揚把離婚證放好,揚眉,一臉輕松愉快,“當然有必要,擺脫你,是我下了半輩子決定后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說完,甩包上肩,踩著高跟鞋昂著下巴離開了。 堂昊喆覺得許可揚有點神經(jīng)質,當年又不是他逼著她結婚的,想要離婚,他不也同意了么,還什么半輩子決定,好像她多委屈似的。 堂昊喆也離開民政局,開車的路上,想了想,覺得有必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給王小芬,和她分享這個“驚喜”。 王小芬接到電話,驚訝,“一下子就離完了啊?我以為今天申請離婚,民政局走個流程還要半個月呢。” 堂昊喆又說要慶祝一下,晚上訂個飯店,再讓王小芬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