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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意沖著她來的, 她連對方什么身份都知道。 因為男人第一次器宇軒昂地立在打飯窗口外面時,系統(tǒng)的人物內(nèi)容就自動解鎖了—— 許航,堂昊喆妻子許可揚的侄子,私家偵探, 負(fù)責(zé)幫許可揚搜集堂昊喆婚姻不忠的證據(jù)。 說實話,舒寧對私家偵探這個職業(yè)還是挺有好感的,畢竟在第一個世界里,許航庭幫她不少, 雖然是收錢的,價格也不低,但怎么說呢,反正不是花她自己的票子,在她看來許航庭就跟白幫沒兩樣。 許航庭這人的確很不錯,話少干事兒穩(wěn)妥,每次都能給她帶來有用的消息,她能成功攻略上一個世界,他功不可沒。 而且許總這個男人,雖然經(jīng)常穿著邋遢也不注意個人形象,但毫不浮夸,不像許少爺。 嘖,同樣都姓許,名字也差不多,也都是做私家偵探的,怎么風(fēng)格差別那么大呢。 她不就在他第一次接近她的時候多抖了兩塊rou么,他還記恨上了怎么著,天天中午來他窗口,打個飯還磨磨唧唧的。 1.3提示說,許航已經(jīng)在為許可揚搜集婚姻不忠的證據(jù),如今找過來,顯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堂昊喆和她們這邊有點瓜葛。 問舒寧是否有所行動。 結(jié)果舒寧還沒行動,王小芬那邊倒是行動上了。 王小芬一直記得秦彩虹當(dāng)初說的那些話呢,一見這么英俊的小伙子天天來秦香窗口打飯,不多想都難。 這天見英俊小伙兒又來了,來得晚了,食堂沒什么人了,他打了飯就一個人坐著吃,王小芬實在沒有忍住,悄悄坐了過去。 王女士也是藝高人膽大,反正是為了秦香,她一點也不害臊,就坐到許航對面。 “小伙子啊。” 許航見到王小芬,嗆了一口,放下筷子,“您好?!?/br> 王小芬近看他,比遠(yuǎn)看還俊,心里特別高興,越看越喜歡,又說:“小伙子,你單身嗎?” 另外一邊,舒寧正在給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打飯。 她起先沒留意道王小芬和許航,等下意識抬眼,看到坐在許航對面的王小芬,再用輔助順耳一聽,聽到那句帶著打探意味的“你單身嗎”,舒寧一個激靈,手腕跟著都顫了。 連帶著站在窗口前的女生捧頭哀嚎,“阿阿阿阿阿姨!我的rou!我的rou!”她不活了啊,一個土豆燒rou總共沒幾塊rou,這么一抖只剩下土豆了啊。 舒寧趕忙又打了一勺,飛快算錢給女生刷了卡,趁著窗口前暫時沒人,探頭出去,氣沉丹田,大喊:“媽——!” 這一嗓子喊出來,王小芬當(dāng)即回頭,卻是喜滋滋的,眉開眼笑。 對面,許航也是一臉微笑地看過來。 舒寧默默收回自己的脖子,緩緩挪開視線:“1.3……” 1.3總結(jié)道:“宿主,您如今這位婆婆已經(jīng)和許航交流完了姓名、年齡、工作、房車情況、單身與否。” 舒寧:“……我要聽結(jié)果。” 1.3:“結(jié)果就是許航耐心且心情愉悅地回答完了以上問題,并且在您婆婆的鼓勵下要了你的電話號碼,表示下次一定主動約你出來玩兒?!?/br> 舒寧:“???” 我不過就是抖了他兩塊rou,他竟然就想泡我? 1.3卻口氣愉悅:“宿主,大世界系統(tǒng)是鼓勵任務(wù)玩家在任務(wù)世界里自主戀愛的?!鼻疤崾强梢酝瓿扇蝿?wù)。 舒寧默默在心里用堅定且沉重地口氣,仿若入戲一般默默在心里嘶吼:“不!我生是堂禮的人!死也是堂禮的人!” 1.3:“……”不知道別家系統(tǒng)的宿主是什么樣,但自己家的宿主,總感覺戲癮有點深。 @ 不是舒寧不想戀愛,而是她知道,許航接近她,是有目的的,既然目的不純,她也心知肚明,就沒必要裝作不知道還去約會了。 她甚至也猜到,許航現(xiàn)在還沒打聽到她和王小芬的底細(xì),一旦搞清楚他們的真實身份,他就未必想接近了。 畢竟,秦香的皮囊雖然好看,但身份上,到底是個“寡婦”。 也正如舒寧猜測的那樣,沒多久,許航就拿到了公司里員工給他探查到的消息,細(xì)細(xì)一看,分外驚訝。 再約許可揚出來,消息遞過去,許可揚更是驚訝不已。 那對母女,她們的真實關(guān)系,竟然是婆媳? 而連接婆媳關(guān)系的親生兒子、丈夫,竟然早早就已經(jīng)死了。 還有更讓許可揚覺得荒誕的消息—— 許航:“那個村子不大,想要打聽很容易,王小芬那個死去的丈夫姓堂,是個畫家,二十年前從外面來村子里,和王小芬結(jié)婚,據(jù)說沒多久就出意外死了,連尸體都沒有找到。王小芬當(dāng)時懷孕,不久后產(chǎn)下了遺腹子,取名堂禮,這個堂禮身體一直不好,到了十四五歲,王小芬就做主娶了一個媳婦,是當(dāng)時只有七八歲的秦香,過了半年堂禮就死了,婆媳兩個相依為命,半年前婆媳兩個轉(zhuǎn)手了田產(chǎn),跟著那個秦彩虹出來打工了?!?/br> 許可揚覺得不可思議,“姓堂?畫家?” 難道,就是堂昊喆? 許航:“只知道姓堂,沒人知道具體叫什么,但畫家這個職業(yè)不會有錯,因為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br> 許可揚當(dāng)即切齒地說:“不會錯了!就是堂昊喆!他年輕時候曾經(jīng)游歷寫生,去過很多地方,那個時間剛好吻合!” 但讓她十分在意的不是女人這個問題,而是—— “他怎么敢?他們怎么可以?堂昊喆不知道自己什么狀況嗎,他竟然敢生孩子?他那時候煙酒、大麻、濫/交、女人、抗抑郁的藥哪個不碰???他們怎么能生孩子???” 她都不敢,哪怕后來堂昊喆生活健康規(guī)律了,她至今都不敢生孩子,一面覺得男人惡心不想有他的孩子,一面自然是考慮后代的健康問題。 許航想了想,分析道:“堂昊喆至今無子,也生不出來,他到這個年紀(jì),自然想有個子女,如果當(dāng)年離開村子的時候知道有個孩子,肯定會回去找。” 許可揚:“或許回去找過呢,早就知道那個孩子已經(jīng)死了呢?” 沒有足夠的消息,不可以亂說,但許航直覺,堂昊喆恐怕至今不知道有過這么一個孩子。 而堂昊喆與王小芬婆媳的重逢到底是巧合,還是蓄意的安排,又或者婆媳兩個有意的接近,他們也都不清楚,真相只有他們當(dāng)事人知道。 但許可揚已經(jīng)氣瘋了,或許是因為知道堂昊喆竟然曾經(jīng)結(jié)果一次“婚”,或許是知道堂昊喆這個男人也竟然會有女人給他生孩子,總之她一度氣得想掀桌,情緒波動,久久無法平靜。 甚至說:“那剛好??!就讓那個村婦和堂昊喆在一起好了,反正我要他出軌不忠的證據(jù),送上門來剛好?!?/br> 結(jié)果許航卻道:“姑姑,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