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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校服的曲鴻飛點了點頭,“這個給你。”他看上去不再那么陰郁,臉上多了點開朗的意思,但還是和以前一樣膽小,雙手捧著一個大大的橙子遞過來,眼里帶著緊張和忐忑。川谷瞧著那雙貼滿了創(chuàng)可貼的手,不由心疼,卻知道男孩自尊心很強,望著橙子眼睛閃著光點:“是給我的嗎?”曲鴻飛看他沒有嫌棄,眼中的忐忑緩緩消散,“很甜?!?/br>川谷接過那顆大大的橙子,抬手摸摸他的頭,認真道:“謝謝?!?/br>少年垂下眸子輕輕搖頭,看上去十分喜歡川谷的觸碰,身子不自覺往他那邊斜了斜。“他們還有再欺負你嗎?”“沒。”“以后再有人欺負你也不要怕,我保護你,好嗎?”“……好。”川谷終究是不太放心他的手,抓住少年藏起來的右手,憐惜道:“這樣還能寫字嗎,會不會疼?”曲鴻飛趕忙遮住右手,似乎不太想要被人瞧見,“不、不疼?!?/br>少年十分敏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大了,眼中又盛上忐忑打量著川谷的臉色,不安解釋:“只是小傷?!?/br>川谷對這個懂事的小孩一直十分憐憫,就像是看到以前的自己一般,總是在不注意之間就重合了兩人的影子,也不知是覺得對方可憐還是覺得自己可憐。他想了想對少年道:“我這邊有份工作想要找個學生來做,正好碰到你,你最近有時間嗎?”曲鴻飛似乎有點為難:“我……”“就是幫老師寫教案、批改作業(yè)之類的工作,有報酬的,教案一篇40塊,作業(yè)30塊,加在一起的話就是70.”川谷怕他察覺到什么,趕忙道:“最近一些老師在準備學術(shù)交流的事情,忙不過來,你愿意嗎?”這樣的活對曲鴻飛來說當然輕松的很,錢又多,還不耽誤學習,他當即便想點頭,然后又躊躇了,“可是,我能行嗎?”川谷聽他答應了,這才松了口氣,輕輕柔柔地笑開:“放心吧,你學習這么好,肯定能行。”少年看著他,聞言依舊有些不安:“那我需要準備些什么嗎,是不是還要先面試之類的,或者是……”“怕什么。”川谷抓住少年已經(jīng)磨的全是繭子的手,心里酸楚的不行,“如果你不夠好的話,我就不會跟你講這個了?!?/br>他知道曲鴻飛的家庭狀況有多困難,他的爸爸是個建筑工人,工傷摔斷了腿,mama后面又因為勞累過度,中風癱在床上。后面大家給他籌錢,結(jié)果曲鴻飛的mama還不等手術(shù)就去世了,而他爸爸聽聞消息后又差點腦溢血。真是一層壓一層,差點讓少年撐不過來,但小孩很堅強,在父親做完手術(shù)之后就把多余的錢退還大家了。就是從那之后,性子便孤僻起來,頭發(fā)不剪、衣服不換,也不跟人聊天說話,每天獨來獨往,一邊上學一邊打工。后來到了高中,大家都不熟悉,他性子孤僻,看上去奇怪又不合群。也不知道怎么就散播起的謠言,說曲鴻飛的母親是因為曲鴻飛不愿意拿錢救治才去世的,把少年整個形容成了白眼狼。原來的同學愿意幫他澄清的沒幾個,就算有大家也都不信。川谷這些全是從他班主任尤老師那里聽來的,還專門看了曲鴻飛的家庭信息。知道的越多,對這個孩子就越是心疼。川谷摸著少年手里厚厚的繭子,這是一雙完全不屬于青春和無憂無慮的手,帶著太多難以言語的心酸和痛楚。他又摸了摸小孩的頭,“今晚就來辦公室找我,可以嗎?”曲鴻飛點點頭,雙手握拳,懂事的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干的,不辜負你對我的期望?!?/br>這份不該有的早熟呈現(xiàn)在少年稚嫩的臉上,莫名的刺眼。“嗯。”川谷托起一抹笑,顛了顛手里的東西:“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嘗嘗這個它的味道吧,這么大的橙子我還是第一次見,是特意留給我的嗎?”曲鴻飛聞言卻立即站起來跑了,跑到一半又停下,回頭匆匆留下一句:“這是給你吃的。”便不見了。所以這個意思是……讓他自己吃掉嗎?川谷低下頭看著那顆橙子,覺得心里甜甜的,莞爾一笑,雙手將橙子捧到心間。……景池打完一局,已經(jīng)大汗淋漓,他瞅了瞅看臺上仍在等待自己的男主,跟小兔崽子們擺手,“不玩了,走了。”張凱是他忠實的球迷,聞言頓時喪了臉:“啊……”男人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外套,隨手搭在肩上,站在夕陽余暉里瞥著他們:“周一我會跟各科老師談話,要是聽見誰抄作業(yè)或者沒完成的話,都懂吧?”一群兔崽子頓時不愿意了,哀嚎遍野:“啊你快走你快走!”“好好的干嘛要說這個!掃興!”“船長簡直不是人,瘋了真是!”男人見他們?nèi)绱耍瑵M意地挑挑眉,食指勾著外套轉(zhuǎn)身走進夕陽的余暉里,嘴角那抹帶著痞意的笑容,深藏一身功與名。……實驗樓二樓的實驗室內(nèi),男人的黑色皮衣外套丟在地上,沾染上泥灰。帶著眼鏡的青年被人一把抱上講臺課桌,被人不由分說摘掉眼鏡,壓在上面不斷啃.咬雙。男人的吻霸道又劇烈,讓青年有些喘不過起來,但景池卻還要求他雙tui環(huán)住他的腰,兩只手臂抱著他的肩膀。只要他不聽話,對方便叼住他的she尖,一點一點往外拽,直到拽到空氣里,露出紅艷艶的mi.爛顏色來,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這才滿意地停了逼迫。然后趁他意識不清一遍遍問他,“川老師這幅樣子是在做什么,這可是在學校?!?/br>男人每次講這種話都會羞得青年恨不能立即逃走,可yao肢被那人緊緊箍著,有哪里肯給他逃掉的機會,就這么折磨xiu辱著他,直到他聽話了、乖順了,這才算完。這樣霸道強勢的吻讓川谷每次都承受不來,但又喜歡的厲害,結(jié)束時候軟如面條的雙腿是太過明顯的證據(jù)。景池吻了一陣,感覺不夠,又抱著將人抵在黑板上,然后一手托著瑟縮的男主,一手撩開男主的衣服下擺,將頭zuan進去大肆作亂。瑟縮的男主頓時瑟縮的更加厲害,他被景池托的高高的,有點怕。長睫上凝結(jié)的水珠隨著對方亂串的she~jian越來越多,映著眼尾的一抹胭脂紅,兩只手害怕地扶著男人的肩膀和腦袋。然而被欺負狠了也不會反抗,只是在忍耐不過的時候輕輕顫抖一下,然后努力穩(wěn)著聲音央他:“……舟老師,嗚,舟老師……”這種甜膩的哭腔在這種時候,除了能使人化身禽獸,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