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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才想起來害羞?晚了!蘇陽也知道對方在車?yán)锉凰闷饋淼幕饹]能發(fā)泄出來,正惱著呢,撅了噘嘴也不打算在這個時候招惹他,只是拽著對方的袖子搖了搖頭,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怯生生的。看上去可特么清純了,特乖特可憐,惹人心疼。景池對著男主這副小模樣根本發(fā)不出火來,他翻了個白眼,煩氣地壓下..身體里的躁動,咬牙:“走了?!?/br>“哦?!惫缘貌恍械男『⒘ⅠR點(diǎn)頭,長長的頸子被烏黑的發(fā)尾襯的白皙細(xì)膩,反襯著月華。遞交了邀請函,穿著燕尾服的服務(wù)生立馬放行,兩人一前一后穿過長長的花房,越過一盞盞指明燈,來到客廳。客廳的門大敞著,恭迎貴客。兩人進(jìn)門就被吳峰和馬一恒盯上了,打扮得人模狗樣的兩人湊過來,打趣:“來的這么晚啊老臨,路上出了什么事嗎?”景池瞥他,淡淡道:“堵車。”吳峰將胳膊搭在蘇陽肩膀上,戲謔:“堵車啊小嫂子,單看你這幅春光滿面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倆半路停下來干了點(diǎn)壞事呢~”馬一恒也發(fā)現(xiàn)小孩襯衫上的皺褶,眼中閃爍著惡劣的光:“小不是我說,你也該悠著點(diǎn),考慮一下老臨的年紀(jì),車上這種事以后還是少來?!?/br>吳峰:“可不,他這老腰經(jīng)得起你折騰么?!?/br>干壞事被對方猜中了全過程,對當(dāng)事人來講真的是巨羞恥。男主被他倆臊的不行,伸手捂住那張熱氣騰騰的臉。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哀求:“……別、別說了?!?/br>他現(xiàn)在都有一種打暈自己的沖動了,為什么來的路上他不肯聽臨先生的話,非要精蟲上腦地去勾..引臨先生?。。?!景池見他那副敢做不敢當(dāng)?shù)膽Z唧唧模樣,不懂對方在車上折磨他的勇氣哪去了,煩氣:“行了別捂了,再捂一會兒宴會都該散場了。”說完他又瞧那兩個得逞的小人,心里的火氣還憋著,莫名不爽:“崔兒呢?”馬一恒正笑的一臉yin..蕩,毫不掩飾,“崔兒…崔…哦你說小崔啊,瘋子,小崔呢?”吳峰正在掰蘇陽捂在臉上的手指,聞言抬起頭來,不再去鬧那個已經(jīng)紅成番茄的小家伙,“小崔剛剛好像去樓上了,不知道在干嗎?!?/br>景池看著被他倆鬧得已經(jīng)羞憤欲死的小家伙,將人一把扯到懷里,護(hù)犢子道:“行了,明知道他臉皮薄,還每次都鬧他,沒完了?”吳峰看著眼含水光的小孩,對方撇著嘴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模樣,讓人心癢的不行:“當(dāng)然沒玩啊,古人不都有句至理名言: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他沒說完,轉(zhuǎn)頭看向馬一恒,馬一恒不怕事大,順順利利地接了:“好玩不如小嫂子~”“麻溜兒閉嘴吧你,”景池徹底煩了,臉上帶著一點(diǎn)寒意,“想玩回家玩自己去?!?/br>“不用不用,吳峰聞言立即接話:“馬二恒想玩自己完全不需要回家,在這里當(dāng)著大家的面也是一樣的!”馬一恒推了一把吳峰:“滾,你特么才有暴露癖!”吳峰:“窩草你推我?!你竟然推我!!”“我推你怎么了?你以為自己言情女主呢,推一下就用這一驚一乍的語氣跟我說話!”“媽的,院子里走著,咱倆單挑!”“我怕你?”“來?。 ?/br>景池聽了兩人對話,涼涼瞥過去,冷笑:“今天崔姨生日,你倆要敢搗亂,我立馬讓人把你們?nèi)幼o(hù)城河里,好好清醒清醒?!?/br>這一句話嚇得斗雞一般昂揚(yáng)的兩個人頓時垂下了雞冠子。吳峰瞥馬一恒:“我也就看在崔姨的面子上放你一馬!”馬一恒:“呵,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我給你留點(diǎn)臉。”景池是徹底服氣這倆人了,之前馬一恒去國外留學(xué),一留就是四年,這倆人天天想的不行,喝醉了就給對方打電話,然后在電話里一起抱頭痛哭。結(jié)果等馬一恒回來了,見面卻天天掐,跟小時候穿開襠褲的時候沒半點(diǎn)不同。天生的仇家。知道他倆也打不起來,景池懶得再理他們,說了句:“我去樓上找找崔兒?!北銕е『⒆吡?。誰知走了沒兩步,小孩兒卻停下了,望著一旁的冷餐區(qū),對寬肩窄臀的男人小聲道:“一天沒吃東西了,我有點(diǎn)撐不住了……”景池不知道小孩兒沒吃飯的事,聞言皺了皺眉想訓(xùn)他兩句,看著對方可憐兮兮的模樣又突然明白了對方?jīng)]吃飯的原因。肯定是著急見他,顧不上吃。男人忍下不悅,決定有什么賬回家再算,放人去了:“別亂跑。”小孩啃著魚子醬壽司鼓著兩腮沖他點(diǎn)頭,表示完全ok,黑漆漆的眼睛彎成一個月牙。景池轉(zhuǎn)頭走了,心中憋了好半天的煩悶終于散了。——嘖,小孩兒吃起東西來的樣子還挺可愛。……景池來到二樓,循著原主的記憶找到崔深的房間,走過去本打算敲門,卻隱隱約約聽到點(diǎn)不太對勁的動靜。隱忍、壓抑的嚶嚀輕輕泄露。門口的男人愣了一下,瞬間明白過來里面是什么聲音,頓住了敲門的手,退了一步想要回去,誰知門卻自己打開了一道縫。景池詫異抬眸瞧過去,透過那道打開的門縫,剛好瞧見屋內(nèi)正坐在沙發(fā)上的崔深,以及他腳邊跪著的少年。少年身上不著一物,正乖巧地趴.伏在男人腿間上上下下。從沒見過自己好友這幅模樣的景池呆愣了一下,然后搜索了一遍記憶,發(fā)現(xiàn)在臨嚴(yán)的記憶中,崔深也一直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從不愛碰那些臟東西。他就像是突然闖入一個未打開的世界一般,心中的鐵律受到抨擊,景池看了一眼漫不經(jīng)心坐在沙發(fā)上的矜貴公子。對方身上的銀色西服完好無缺,與少年形成鮮明對比。景池沒打擾兩人,收回視線替他們關(guān)上了門。然而就在合上門板的一瞬間,屋內(nèi)擁有琥珀色的眸子的男人突然朝門口瞥了一眼,散漫而慵懶地目光瞧見門把手上的那只手,瞬間瞳孔一縮,爆了少年一嘴。跪著的少年沒料到對方會突然泄出來,被嗆了一下,輕輕地咳。然后惶恐地將臉上的東西一點(diǎn)點(diǎn)抹進(jìn)嘴里,吃了個干凈,忐忑叫人:“崔少,還要繼續(xù)嗎?”沙發(fā)上矜貴坐著的男人居高臨下睥睨著他,狹長眸子中閃過一點(diǎn)含著意味深長的光,問他:“剛剛有人來過?”少年眼睛還紅著,咳得水光滿溢,聞言搖了搖頭,“我沒聽到?!?/br>崔深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冷冷望著少年,半晌輕輕吐出兩個字:“滾吧?!?/br>少年聞言眸子輕輕晃了晃,用那雙又紅又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