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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好皇帝!”他感覺手上有些冰涼,借著傍晚微弱的日光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手上全是血。“魏遷!魏遷!你給我醒醒!”劉詢一時間方寸大亂,他胡亂扯了自己的衣袖給魏遷止了血,艱難的扶著他回去。“你快點!快點!晚了就來不及了!”好在魏遷是皇帝親衛(wèi),需要時時保護(hù)皇帝,故而魏遷的屋舍也在皇宮中,離太醫(yī)院較近,劉詢拉著太醫(yī)二話不說便往魏遷那里趕。看了魏遷的傷勢后,太醫(yī)驚訝不已:“殿下,他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一個奇跡了,在下也只能盡力而為了?!?/br>劉詢聽后不由得看了看魏遷:魏遷,你可千萬別死了,你死了我又是一個人了。劉詢在皇宮中已經(jīng)住了八年,能和他講話的人少之又少,能像魏遷這樣對他的更少——宮人們迫于劉弗陵的壓力不敢對他不敬,但是沒有一個人對他是從心里的尊重,沒有人當(dāng)他是戾太子遺孤,只當(dāng)他不過是宮里的住客而已。八年了,雖然他知道,魏遷是劉弗陵安排監(jiān)視他的人,但是魏遷從未對他不敬,而且,就當(dāng)他是弟弟一般照顧,不是為了做給他看,而是真心待他。太醫(yī)走后,劉詢一直守在魏遷的身邊,直到第二天清晨他醒來。“殿下?”魏遷沒想到清醒過來后看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會是劉詢。“你醒了?!眲⒃冋伊吮緯矗灰刮疵?。“殿下怎么會……”“你昨天傍晚的時候暈倒在了路上,我把你扶回來的?!眲⒃兎畔聲澳闶а^多,太醫(yī)都差點以為救不回來了。沒想到你恢復(fù)的這么快?!?/br>“多謝殿下。微臣不知該如何感謝殿下的救命之恩?!?/br>“感謝……不如,你別跟著陛下了,跟著我吧。你看,你是他的親衛(wèi),用生命去執(zhí)行他的命令,而他卻連你的死活都不管,你還要跟著他嗎?”劉詢試探道,他后半句并沒有用尊稱,而是用了“他”。魏遷沒有猶豫,回答道:“好?!?/br>劉詢沒有想到魏遷居然會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笑道:“你這可是背叛了陛下啊,不怕陛下殺了你嗎?”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劉詢的眼神透著的卻是認(rèn)真。“那如果有一日,殿下成了陛下,微臣便不是背叛了。我是繡衣親衛(wèi),效忠的是皇上,并不是他。”魏遷淡淡的說道。劉詢收回了笑意,厲聲說道:“你可知你說的是什么?這話能讓你死一百遍?!?/br>“微臣不知殿下是否記得,當(dāng)年的太史令說殿下所在的地方有天子之氣。”“那些老東西的話你也信?”劉詢當(dāng)然知道,因為這句話,他差點死在了獄中!“殿下難道沒有想過嗎?殿下難道不想拿回本該屬于您的位置嗎?”魏遷拋出兩個問題,直抵劉詢的內(nèi)心深處。劉詢沒有回答魏遷的問題,而是回到了上一個話題:“不管我以后如何,十年后,隨你去留?!?/br>“好,微臣領(lǐng)命。”“你現(xiàn)在暫時還是跟著陛下,但是今后的十年里,你的命,是我的?!?/br>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十二點左右更新~☆、暗流涌動五年后大漢元鳳五年“陛下,昨夜治粟都尉謝成在他的府中不慎落水身亡了?!?/br>“朕知道了,厚葬他吧,這些年他為大漢鞠躬盡瘁?!?/br>“是,陛下?!?/br>治粟都尉落水溺亡,在朝中引起了不小的議論,很快便傳到了劉詢的耳中。掖庭令張賀贊道:“魏遷真是厲害,做的滴水不漏。算一算,陛下的親信們這幾年意外死亡的也不下十位了吧?!?/br>“你可以再大聲一些,叫外面的宮人都知道是他殺的?!眲⒃儾粣偟?。“是,殿下。”見劉詢變了臉色,張賀忙閉了嘴。“你找好頂替謝成的人了嗎?”“微臣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魏遷呢?”劉詢見未時已過,而魏遷卻還不見人影。“聽探子說,今日陛下將魏侍衛(wèi)和方侍衛(wèi)派去了將軍府,陛下懷疑是大司馬派人除掉了謝成。”“陛下近日身體可好?!?/br>“太醫(yī)院用了您給的藥方,陛下看起來有些起色了。太醫(yī)院先前研究了半個月,見沒有問題才給陛下用的藥?!睆堎R每天都會去太醫(yī)院,名曰關(guān)心圣駕是否安康。“這可是我千辛萬苦找來的藥方,要是能研究出個什么來,太醫(yī)院那群庸醫(yī)也不至于接連被問責(zé)了。”劉詢嘲諷道。“昌邑王近來如何?”劉詢忽然問道。“還是老樣子,整日飲酒作樂?!?。“他這戲唱的,可是也要有人看啊?!眲⒃兝湫Α?/br>一年后元平元年四月劉弗陵病逝,是為孝昭皇帝。劉弗陵去世后,霍光將昌邑王劉賀接至長安,準(zhǔn)備迎為新帝。“魏遷,把這個交給昌邑王劉賀?!眲⒃儗⒃缫褜懞玫牟瘯唤o魏遷,魏遷接了帛書便趕往未央宮。張賀在一旁說道:“大司馬居然會選擇他。這是準(zhǔn)備架空皇室啊。”劉詢不以為然:“霍光早就想這么干了,只是劉弗陵在的時候那幫輔政老臣還活著,現(xiàn)在他們都走了,只剩下了他們霍家,他自然敢干的這么明目張膽了?!?/br>“難道昌邑王也猜到了?”張賀這才明白過來,為什么劉詢以前總說劉賀的那些荒唐事是裝的——只有這樣,霍光才會放心讓他繼位。“他聰明得很。”劉詢話雖如此,眼神中卻透著輕蔑。新帝即位第十天“聽說今日早朝的時候陛下要免了右將軍霍禹的職,因為他私下買賣官職。大司馬不同意,爭執(zhí)之下,陛下把大司馬的奏折都扔了?!眲⒏チ晁篮?,魏遷等人便成了劉賀的親衛(wèi),正好,魏遷每日待在劉賀的身旁,劉賀的大小事情魏遷了解得一清二楚。“我還以為他會慢慢來的,沒想到這么按不住性子。”劉詢笑道。“陛下cao之過急,這么多年都裝過來了,也不在這一時半會兒?!蔽哼w看了看將軍府的方向,說道:“殿下,您認(rèn)為大司馬會妥協(xié)嗎?”“恐怕不會。咱們的這位新帝很有野心,霍光是不可能容得下他的,看來他很快就要遭殃咯?!眲⒃兛隙ǖ溃裆钢σ?。新帝即位第二十五天早朝新帝劉賀目眥欲裂,吼道:“霍光!誰給你的權(quán)利!你竟敢在朝堂之上手刃大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正是劉賀新提拔起來的大鴻臚陳軒,血泊中躺著的那把刀刃,則是霍光從侍衛(wèi)手中奪過來的——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陳軒便已成了霍光刀下的亡魂。“陛下您選人不當(dāng),憑他還沒有資格做大鴻臚。”霍光面不改色,平靜地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