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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不騙我?”顧朝陽的唇角翹了起來:“不騙你?!?/br>伊麗莎白才慢慢松開被他拽在掌心的衣角:“那一定要說話算話。”顧朝陽伸出手指和他拉了勾:“說話算話。”雖然顧朝陽做出了保證,但他之前隨口說的那句話還是給伊麗莎白造成了影響,像是怕他突然消失不見,除了上廁所之外,小孩基本上都黏著他。準確的說,上廁所伊麗莎白都想跟著,還是顧朝陽強調(diào)不可以,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棄。因為鐘靈消失的鐘離修本來情緒就有點低落,看著這一大一小,心情就更低潮了,明明是他血緣上的外孫,卻對顧朝陽如此親近。盡管說先來后到,伊麗莎白對他的第一印象不好,要改過來得費很大的力氣,可每次看到這種區(qū)別待遇,他還是覺得意難平,實在羨慕嫉妒得不行。不過這份意難平,在他看到齊光的時候就好了很多,至少他不是一個人,還有人分擔(dān)不是。吃飯的時候,齊光坐在顧朝陽的左邊,伊麗莎白坐在顧朝陽的右邊,雖然齊光身上的冷氣并不是沖著顧朝陽來的,但在他們之間的顧朝陽還是無法避免地受到了冷氣波及。左邊是冰天雪地,右邊是熱情如火,所謂冰火兩重天,不過如此吧。在這種雙重刺激下,顧朝陽還能做什么呢,當(dāng)然是努力埋頭吃菜,盡快結(jié)束這甜蜜的苦惱了。臨到吃完飯的時候,伊麗莎白還想跟著顧朝陽。但瞅一瞅齊光的臉色,顧朝陽還是態(tài)度堅決地把小孩塞給了鐘離修。即便是這樣,齊光的臉色也僅僅是緩和了一丁點而已。等齊光準備衣物洗浴的時候,顧朝陽也走進盥洗室,從后面摟住了男朋友的腰,他把下巴抵在鐘離修的肩膀上,聲音刻意壓得有些低:“吃醋了?伊麗莎白他只是個小孩子?!?/br>“如果他不是小孩,早就被我扔出去了。”吃他用他的,還敢肖想他的男人,怕不是嫌命長。齊光對顧朝陽今天的態(tài)度也十分的不滿,他揚手,想用手肘把顧朝陽環(huán)住他的胳膊打掉,但到底還是有幾分舍不得,便沉聲說:“松手?!?/br>顧朝陽堅決不松手:“今天鐘靈消失了。”他感覺自己摟住的身體似乎僵硬了一瞬間,又接著說:“不管什么時候,你在我心里都最重要,不過那個孩子今天嚇到了,所以今天偏心他多一點,原諒我好不好?”齊光的呼吸一窒,他沒有回答顧朝陽原諒不原諒的問題,而是問他:鐘靈消失是怎么回事?”“她之前消失了大半年,好像去了解了因果,在這邊待了快一個月,替我解決了一些麻煩,今天和鐘離修說了一些話,應(yīng)該是徹底放下了,所以去投胎了。”能不能投胎他也不知道,準確描述對方的情況,應(yīng)該是消散了。顧朝陽和鐘靈相處的時間不算長,至少比起齊光和伊麗莎白少很多,但零零散散的算起來,也有幾個月。對方是一個存在感相當(dāng)強烈的鬼,即便相處時間短暫,但面臨永久分離的時候,顧朝陽還是有點唏噓:“從科學(xué)的角度來講,她應(yīng)該是從靈體轉(zhuǎn)為了另外一種物質(zhì),不過她消失的時候,很開心,既然是她的選擇,我覺得,還是這樣對她最好,你不用為她傷心?!?/br>“我沒有也不至于為她傷心。”齊光記仇的很,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鐘靈居然就想要顧朝陽做她的男人,雖然那是因為鐘靈根本不挑剔,在場的也只有他們幾個人,可他還是記仇。齊光接著說:“她在這邊本來就不是本體吧,在這里消散也不意味著永久消失。伊麗莎白和她是同一個世界的,既然以后還可以見到,他有什么好傷心的?!?/br>他這會還記著顧朝陽今天格外偏心伊麗莎白的事情。“魂體消散的話,在那個世界也消失了。”顧朝陽解釋說,“你當(dāng)時不是說過嗎,你當(dāng)時情緒波動太大,自己的本體也受到了影響,因為你用的是兩個身體,一個靈魂?!?/br>比如做夢,魂魄離體更能夠解釋這種情況,不然哪里來的那么清晰的夢境。本來就是惡鬼,魂魄都沒有了,怎么還可能回得去。齊光沉默片刻,然后說:“就算是這種情況,伊麗莎白那個家伙也不會傷心?!?/br>雖然是小孩子,但伊麗莎白已經(jīng)懂得很多了,他和顧朝陽這種普通平凡卻溫暖家庭里長大的不一樣,因為看得太多,沒有那么容易接受別人,更別說接受一個開始態(tài)度那么惡劣的女鬼了。齊光一點也不客氣的在男朋友面前上著一個小朋友的眼藥,而且完全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顧朝陽啞然失笑:他松開環(huán)住齊光的手,自己圍著男朋友轉(zhuǎn)了半個圈,以便自己和齊光對視:“伊麗莎白是男孩子?!?/br>齊光提醒他:“你喜歡的本來就是男孩子。”如果是女孩他還沒有這么擔(dān)心。顧朝陽被口水嗆住,狠狠咳嗽了兩聲。“他只有七歲,我又不是變態(tài)。”和七歲的孩子吃醋,未免太喪心病狂了一點吧。齊光接著提醒:“你們相差也不是很大,十多歲而已。等他長大,年齡正好?!?/br>喜新厭舊是人的本性。“之前有件事,我忘記和你說了。伊麗莎白他們的世界,和我們的流速是七比一?!?/br>他接著說:“當(dāng)伊麗莎白十七歲的時候,我們這邊已經(jīng)過去了七十年?!?/br>那個時候他都已經(jīng)成了白發(fā)蒼蒼的老人了。空氣突然出現(xiàn)了短暫的安靜,最后還是齊光用一句聽起來有點莫名奇妙的話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沉默:“我有點慶幸你是男人而不是女人了?!?/br>“為什么?”顧朝陽有點不大明白這其中的邏輯關(guān)系。齊光抿了抿唇:“如果你想要孩子的話,我可能沒有辦法拒絕。”像伊麗莎白這種程度的黏人他都沒有辦法受得了,對親生孩子太多關(guān)注的話,他就更受不了。但顧朝陽這么溫柔的人,看起來好像很喜歡小孩子,他不想剝奪顧朝陽的權(quán)力,但顧朝陽是男人,就沒有這種糾結(jié)了。顧朝陽花了一點時間才想明白齊光話的意思,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眼波卻柔成了一灘春水。他抵住齊光的額頭,聲音溫柔:“當(dāng)時在鐘靈消失的時候,我當(dāng)時有點難過,但更多的還是慶幸,慶幸你還在,慶幸消失的不是你。明明是分別這么悲傷的事情,我卻有這樣積極的情緒,我當(dāng)時覺得,自己真的是很糟糕。?!?/br>齊光的眼睛亮了幾分,顯然是被顧朝陽的話取悅了,他明明板著一張臉,嘴角的弧度卻怎么壓不下去。他稍稍側(cè)過臉來,調(diào)整自己的面部表情。不側(cè)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