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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實他對這件事情還是很有幾分在意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做那種奇怪的夢,更不會一時沖動的跑了過來。他拋出了一個問題:“花遲早是會凋謝的吧,既然是你種出來的植物,那你應該了解,我……”齊光稍微頓了一下,然后改口說:“它腦袋上的那朵花,什么時候能夠凋謝?”顧朝陽超認真地回看他,用一種給人深情錯覺的目光望著他,然后他開口說出了那句堪稱萬金油的回答:“我不知道。”齊光一個沒坐穩(wěn),差點沒從自己的椅子上翻過去。顧朝陽忙問他:“你還好吧,人沒事吧?”“沒事?!奔热徊恢?,還表現(xiàn)得這么認真干什么,白瞎了他剛剛聚精會神地聽,生怕他錯過了什么了不得的回答。“沒有就是沒有嘛,這個花之前沒有人種出來過,我也沒有經(jīng)驗。”他也想知道的,齊光問他,他怎么可能答得出來。齊光嘆了口氣,他看顧朝陽的樣子,就知道再怎么為難對方,也不可能套不出更有用的信息來。更何況顧朝陽已經(jīng)很努力了,相關(guān)的工具書都堆滿了一面墻,還為了植株惡補以前的知識。“就沒有什么別的解決辦法嗎?”這句話是齊光問的,他的聲音刻意壓的很低,房間里這么安靜,顧朝陽也不聾,他都聽見了。“要不,你在這里留幾天,等過幾天,鐘離應該就能醒了,他比我有經(jīng)驗?!?/br>顧朝陽話音剛落,就被齊光的眼神嚇了一跳。男人眸光深邃:“你是在邀請我嗎?”顧朝陽覺得這話有點怪,但他還是說:“應該可以這么說吧,不過我這里不留外客,要住得付租金?!?/br>想白吃白喝,不可能的。第47章“外客?”齊光重復了一遍顧朝陽話里的某個詞。顧朝陽解釋說:“對,外來的人客人。伊麗莎白或者是鐘離都說我自己種出來的,算是我邀請來的客人?!?/br>對了,重點不是外不外內(nèi)不內(nèi)的,應該是“租金”這個詞才對吧,眼前的這個人完全就搞錯了重點嘛。伊麗莎白年紀很小,但他出了一條寶石裙子,這個家能夠有現(xiàn)在的樣子,他有很大的功勞。就憑借著那些寶石,他在這里住一輩子都可以。鐘離現(xiàn)在還沒有開始掙錢,但他付出了勞動作為他的伙食費和學雜費。顧朝陽瞥了一眼熟睡狀態(tài)的小綠人,接著說:“至于另外一個形態(tài)的你,它并沒有花什么錢,自然不需要收取租金?!?/br>其實還是花了一些的,比如說那些魚缸,還有這個價值高昂的水族箱。但誰家養(yǎng)寵物會問寵物要錢花的,他本來就是自己樂意,哪里能讓之前的小金人,現(xiàn)在的小綠人掏錢。但眼前的這個人就不一樣了,他是不請自來的,還讓他受到了驚嚇。顧朝陽不喜歡占人家便宜,可也不樂意吃虧,租金肯定是得要的,而且一分錢不能少。“大家都是這個家里的客人,如果你要留下的話,我認為我應該一視同仁。”說完這句話,顧朝陽又覺得自己顯得太冷漠疏離了一些,他稍稍緩和了語氣:“其實也不是我不想安排你住下來,只是家里實在沒有合適的房間。”他嘆了口氣:“之前你是另外一個形態(tài)的時候,也沒有能好好把這個屋子全逛一遍,可能你對這個家里有什么誤解,它真的一點都不夠?qū)挸?。?/br>要是他已經(jīng)建好了6層樓的房子,收留齊光一段時間那也沒有什么。齊光若有所思地打量了這個房間一番,相對齊家大宅來說,這里確實是又小又逼仄,他問顧朝陽:“不介意的話,你可以陪我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嗎?”顧朝陽愣了一下,一口答應下來:“當然可以。”反正也沒有什么好參觀的,上下就兩層樓,不用十五分鐘就能夠把里里外外的轉(zhuǎn)彎。他從桌子上拿了所有房間的鑰匙:“我們在第二層,二層除了衛(wèi)生間之外,一共有四個房間和一個陽臺?!?/br>“這里是第一個?!?/br>他推開門,帶著齊光進入隔壁房間,鐘離修像個睡美人一樣躺在床上,房間里幾乎是一天到晚開著冷氣,頗有點冷凍睡美人的味道。“這里是第二間房,鐘離在睡,原本伊麗莎白也睡在這里,現(xiàn)在他去了另外一間房。”他走了沒兩步,敲了敲房門:“伊麗莎白,你睡了嗎?”房間從里面打開,站在門口,兩個人就可以看見里面的情況:“這個是伊麗莎白的房間,原本這里的用途是嬰兒房?!?/br>可能是老一輩想事情比較遠,房子建起來的時候原主還沒有幾歲,但原主父母就已經(jīng)給自己孫輩未來的住處做好了規(guī)劃。伊麗莎白現(xiàn)在睡的是一張很小的榻榻米,房間里只放得下桌子和這么小的床。小孩子睡剛好,大人超過1米5的個子就只能蜷縮著身體,不然雙腿一蹬,腦袋就直接撞到了墻。齊光長得高高大大的,且不說伊麗莎白肯不肯把床讓出來給客人睡,就算他肯,顧朝陽也不能讓人去擠這個房間。床是他之前就定了,請鎮(zhèn)上的木匠打的,下面還有收納的抽屜,非常的節(jié)省空間。這張小床是前不久送到的,伊麗莎白很喜歡,之后就沒有再和鐘離修擠一塊了。當然了,伊麗莎白到底是喜歡床,還是不喜歡鐘離修,這個顧朝陽也不是很清楚。顧朝陽問他:“你的功課溫習完了沒有??!?/br>他現(xiàn)在就是把人當小學生來教的,還好伊麗莎白比較聰明,不怎么作妖,不然他就會像他的小姨一樣,天天氣得吐血。伊麗莎白搖搖頭。“那就繼續(xù)寫,我不打擾你學習了,陪客人逛完了,就上來給你出卷子?!鳖櫝栞p輕地帶上了房門。“這里是第三間,二樓最后一間是書房?!?/br>他們繞過陽臺,打開緊閉的書房大門。原本書房是空蕩蕩的,一張陳舊的木桌,上面擺了很多的書,都是原主念書時候的課本和習題。重要的課本顧朝陽都留下了,其他的他賣了廢品賺錢。現(xiàn)在書房里的墻被重新粉刷了一遍,窗臺擺了幾盆吸甲醛的綠蘿和蘆薈。他買的大書架上擺滿了書,都是前不久買來的各類參考資料和這個世界的中外名著。房間里沒有床,但有一張很大的會議桌,周圍擺了六把椅子,這個是從木匠那里買的現(xiàn)成的,配套的一桌六椅,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人,等人多了的時候,顧朝陽可以再添。“這里主要是工作和學習的地方,放了桌子椅子之后就沒有辦法再添一張床了。”他沒買黑板,但是安裝了一塊白板,用黑色簽字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