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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擔心牽掛,齊光雖然不高興,但還是給了一個聽上去比較合理的解釋。齊光還是一株金燦燦的小苗的時候,顧朝陽只是輕輕地碰到了葉子,被割傷了一道幾乎看不到的口子,都昏睡了將近一整天。但現(xiàn)在齊光長大了,毒性自然比最初的時候強好幾倍,鐘離修的傷口,比他更大,更深,中毒的程度比他當初深一些也是自然。“你當初不小心碰到,都睡了一天一夜,他多睡幾天又不會渴死餓死,又不礙事?!?/br>“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鳖櫝柕拿济⑽⑹嬲?。他又說:“那我找個地方,把他弄起來?他躺在屋子里,地都不好拖?!?/br>“不行,當初說好的,讓他睡到醒來位置,臟就臟一點?!?/br>反正不是顧朝陽住的地方臟,他眼不見為凈,齊光巴不得把那個家伙扔進垃圾堆呢,還想好好睡床,想都別想。“好吧,聽你的?!?/br>說是這么說,顧朝陽還是不大放心,每天都會去看一看鐘離修的情況,直到對方睡了整整一個星期之后醒來,他才松了口氣。他在對方昏睡不醒這段時間內,特地去了一回鎮(zhèn)上的圖書館,自己花時間精心編了一套帶圖的科普生活指南。家里有了賣寶石的那十萬,他咬咬牙,花了大概四五千購置了所有相關的工具科普書。當然了,不僅僅是為了教導鐘離修,伊麗莎白年紀還小,什么都不懂,他也要教。這些資料一個是為了方便自己寫作,一個也是為了以后教導后出現(xiàn)的種子。他感覺自己要是寫書混不下去了,估計能考個證去當老師,教書育人,或者干脆自己掏錢開個培訓機構。當然,那也得他有錢,目前他還不考慮這種要砸很多錢才能做的事情。鐘離修醒的時候,顧朝陽是在隔壁房間整理資料,他身后就是看著他的小金人。因為自己足夠忙碌,他又沒有什么時間陪小金人玩,他給齊光找了一些消遣。他在水族箱里放了一套芭比娃娃的小屋子,防水的那一種,內里各種家具都齊全,內里很適合齊光這樣尺寸的小金人。除了這個,他還買了個迷你的收音機,就放在水族箱外面,只要他在忙,他就用那個收音機給齊光放各種節(jié)目。齊光喜歡的內容都是什么新聞這之類的,一本正經(jīng)得不得了。顧朝陽這個時候不覺得齊光幼稚了,他覺得齊光像他外公。因為白天處理國外的事情,夜晚就在顧朝陽這里聽國內的最新報道,齊國人在國外,卻能對國內的很多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國內的很多消息,傳到國外都是要一定時間的。這個時候還沒有網(wǎng)絡,主要靠新聞媒體。齊光也沒有看新聞,隨口說的消息卻很準確,隨后才被國外的報紙等媒體報道出來。這簡直就是神一般的預言!齊光本來在他的屬下眼里就神秘又有魅力,這次出國表現(xiàn)出的能力更是讓他的下屬佩服得五體投地。今天齊光仍然在聽國內的早間新聞,女主持人字正腔圓的音調讓人覺得十分悅耳。但鐘離修卻打破了這份悅耳,他推開了房門,倚在門上,看著顧朝陽:“朝陽,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br>顧朝陽停下手里的筆,頗為苦大仇深地轉過臉來,他又不是居委會的大媽,怎么一個兩個都愛找他要解釋。好吧,小金人是他種出來的,也是他養(yǎng)著的,他該為后者負起一個老父親的責任。但在那之前,他有句話不得不對鐘離修說:“有什么事情待會再說可以嗎,我想在這之前,你應該去洗個頭,還有洗個澡?!?/br>他在伊麗莎白的小床外頭裝了個蚊帳,遮擋了蚊子和灰塵,鐘離修就沒有這個待遇了,他躺在地上灰撲撲的。鐘離修的眼睛危險的瞇起來:“你這是在嫌棄我?”顧朝陽擺擺手:“我只是覺得洗完澡之后,你能夠舒服一點,思維也清醒一點,這對你表達自己的想法更好,不是嗎?”現(xiàn)在的鐘離修顯然不夠理智,沖動是魔鬼,他不和魔鬼講話。鐘離修和他對視半晌,最后還是聽取了他的意見去洗了澡。之前的衣服都沾了灰,他換了下來,穿的是顧朝陽柜子里的衣服。他比顧朝陽個子更高一些,穿顧朝陽的衣服,就算是寬松的款式,也有一點緊。在這個世界,他的彈跳力仍然驚人,但一些能力,被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束縛了。比如說他以前用輕功一躍能夠十米高,現(xiàn)在也就勉強能夠掛在房梁。還有內力,也只剩了一點。以前他身上打濕了,可以用內力蒸干。但現(xiàn)在這么珍貴東西不能就這么在小事上浪費掉,一頭打濕的長發(fā)就這么披散著,顧朝陽給他準備的是帶扣子的衣服,干脆他都沒有扣,直接充當睡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他很清楚,那個小金人一口一個顧朝陽,顯然是很在乎這個青年的。光是師父這個身份還不夠,鐘離修微微瞇起眼睛,狹長的眼睛帶上幾分媚意,報復齊光最簡單也是最好的方式——勾引顧朝陽!第38章鐘離修站在門口半天,都不見顧朝陽反應,他用手扣了扣房門,拖長了音調喚顧朝陽的名字:“朝陽?!?/br>作為男人,鐘離修自然知道男人的喜好,像顧朝陽這種純情正直的男孩子,其實最抵抗不了的其實就是和他正相反的人。對方進來的時候,顧朝陽正在給自己昨天寫的內容捉蟲,長篇字數(shù)太多了,他懶得再謄抄一遍,就用紅筆圈出來,像老師修改作文一樣在邊上訂正。以前都用電腦,很少手寫,他字都潦草不少,還不及他巔峰期一般好看,要是老顧看到他這個字,肯定會揍他一頓。他本來寫的好好的,突然聽到鐘離修的聲音,皮膚上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汗毛全都豎起來了,手一抖,水筆在本子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紅線。還好不算很礙事,顧朝陽趕緊用小字備注一下:這條長紅線是不小心劃上的,并非刪除此段句子。寫完了這一句話,他才抬起頭來,問鐘離修:“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鐘離修邁開大長腿走過來,一只手撐在顧朝陽坐著的椅子上,俯下/身用細長如蔥白的手指挑起顧朝陽的下巴,他那雙如紫羅蘭一般深紫色眼眸倒映出一個青年茫然的俊秀面容,眸光深邃且迷離:“我可是乖乖聽話,洗了澡再來見你,沒有什么獎勵嗎”顧朝陽表情遲鈍,眸光渙散,顯然正陷入了思考當中,他的眼睛重新亮起來,眼神有了焦距:“愛護個人清潔,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