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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見了。”按住門的中年男人朝裘祺笑了起來,要多陰險有多陰險。作者有話要說: 我高估了我的能力,這章龍哥還是沒能霸氣登場。下一章我一定讓他出來,他再不出來你們捅我屁股!☆、霸氣的登場“……豪,豪哥?”裘祺愕然道。為什么他會在這里?莫非裘勝的債主又是……不對,他們不是因為玉石的事情銷聲匿跡了很久嗎?難怪他覺得不對勁,原來是他被跟蹤了。豪哥比裘祺之前見到的時候狼狽許多。胡子像很久沒刮了,頭發(fā)也如鳥窩般亂。衣服像幾天沒換,隱隱透著一股餿味。豪哥領(lǐng)著好幾個人一同擠進屋里。裘勝見狀,板著臉問:“豪哥,你們想干什么?我不是已經(jīng)把錢還你了嗎?你們現(xiàn)在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報警?”豪哥語氣不佳,瞅著裘祺的目光像恨不得把他吃了那般可怕:“托了你家這小子的福,我們可是每天都被警察追著跑,過著見不得光的日子?!?/br>裘祺收緊外套口袋裝著的錢,移過身子擋在裘勝身前:“豪哥,你們究竟要做什么?”“做什么?”豪哥啐了一口,“把他們給我綁了!”裘祺和裘勝聞言都明白對方接下來會做什么。裘祺立馬喊道:“豪哥,如果是玉的事與我爸沒關(guān)系,你不要動他?!?/br>豪哥掏出一根煙點燃,聽了裘祺的話覺得好笑:“有沒有關(guān)系老子說了算?!?/br>“就算你把我們綁了你也沒好處……”裘祺還想用言語打動豪哥,豪哥卻一揮手,讓人用碎布堵住裘祺的嘴:“老子現(xiàn)在只想出口惡氣。我沒好日子過,你也別想過得舒服。你那個朋友人在哪里?”他說的是帝晁天嗎?裘祺搖頭掙扎。“不說也沒關(guān)系。只要你在我手里,我就不信他不出現(xiàn)?!?/br>裘祺憋得面紅耳赤,怎么掙扎都被無視了。裘勝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起來,聽到這里已經(jīng)聽出一些眉目。他對豪哥揚起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說:“豪哥,有話好好說。我家小祺年輕不懂事,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他。”豪哥瞅了眼裘勝,冷哼一聲:“沒想到你這種人還知道關(guān)心兒子。綁好了嗎?”“綁好了,豪哥。”確定繩子綁緊了的一個手下將碎布塞進裘勝的嘴里,說道。另一個說:“車也停好了,豪哥?!?/br>“蒙住他們的眼睛帶他們走?!?/br>他們又用布條把裘勝和裘祺的眼睛遮住把他們帶出屋門上了一輛車里。一行人的行動迅速有計劃,這么多人離開小區(qū)都沒被任何人察覺。裘祺和裘祺不知道他們打算去哪里,只能聽見周遭有汽車響聲。開了一段路程后汽車聲音漸漸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吵雜的聲音。好像工地開工時的聲音,又好像是工廠作業(yè)時的聲音。裘祺害怕又緊張,黑暗讓他更加驚懼。一想到身旁被他連累的裘勝,心里更亂更慌,不知道該怎么辦。豪哥會如何處置他們?車開了約有一個多小時終于停了。豪哥讓人把裘祺和裘勝帶下車。地下的路是草地,他們被押著向前走時裘祺能意識到這里是個郊外。四周很安靜,還能聞到城市聞不到的清新空氣。在草地上行走難免磕磕碰碰,裘祺好幾次都差點絆倒。走了約半刻鐘,他們就踏入一個有水泥地面的地方。這時豪哥讓人把蒙住他們眼睛的布條拿下來了。眼睛一瞬間適應(yīng)不了強光,裘祺動動眼皮,睫毛顫了片刻才睜開眼睛。這是一個空房子。墻已經(jīng)發(fā)黃,還爬滿青苔。除了一扇窗和一把門,連根柱子都沒有。窗戶張著鐵絲網(wǎng),細密得連蒼蠅都鉆不進來。清冷的月光透過窗外照進屋內(nèi),才多了幾分生氣。已經(jīng)是晚上了嗎?未知的一路讓裘祺緊張驚懼,完全沒意識到寒冷?,F(xiàn)在知道自己處在一個什么樣子的環(huán)境里反而沒那么心慌,冷意就霍然纏上來。豪哥讓手下把裘祺和裘勝推到房子中間,吐出一口煙,對身邊的手下說:“去,把那小子的手機拿來?!?/br>手下應(yīng)聲,立馬在裘祺身上翻找起來。裘祺當然不能讓他得逞,掙扎著不讓他搜身。但最后手下還是得手了,把他口袋里的手機和錢都拿到豪哥面前:“豪哥,這小子身上還有這么多錢呢?!?/br>豪哥把錢撈起自己的口袋里,又揮手敲了手下的頭:“怎么只翻這小子的?把那老家伙的手機也拿過來?!?/br>手下不敢說是因為他說的,只好又回頭去翻裘勝的手機。裘勝還想努力求生,猛地撞向地面,扭動著身子發(fā)出嗚嗚聲,希望引起豪哥的注意。然而豪哥完全無動于衷。豪哥把兩人的手機揣進口袋里,對裘祺說道:“小子,乖乖在這里等著吧?!闭f完就領(lǐng)著眾人走了。兩父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說不出話來,誰都不知道彼此想對對方說什么。縱然再冷,一個晚上還是很容易熬過去。豪哥也不算喪心病狂,每頓飯都會給他們送來。雖然只是幾個包子和礦泉水,但總比餓肚子要強。到了晚上,風從窗外吹進來就會很冷,全身忍不住發(fā)抖。裘祺和裘勝只能兩人緊緊靠在一起取暖。真忍受不了時只能掙扎著站起身,像電影里那些僵尸一樣蹦一蹦跳一跳獲取幾分暖意。他們不是沒想過要逃??蓻]有手機,他們又被綁住封了口,根本無法行動。唯一有希望的窗戶又是那種設(shè)計,確實一點辦法都沒有。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天晚上,豪哥出現(xiàn)了。他拿著裘祺的手機,讓手下把塞住裘祺嘴巴的碎布拿下來。“老子還真錯估了你這朋友。都第三天了他居然一個電話都沒打來,更別說找你了。他到底是不是你朋友?”裘祺被塞了幾天嘴巴,布才被拿下來,那種又酸又疼的感覺馬上襲來,口水都控制不住往外淌,暫時無法流利的說話。豪哥也并不打算讓裘祺回答。他使了個眼色,讓手下拿出刀子架在裘勝脖子上。裘勝瞧著晃過寒光的刀子,眼睛瞪得老大,一臉絕望。豪哥又讓手下幫裘祺松綁,把手機還給他:“小子,現(xiàn)在打電話給你朋友,讓他過來。你若敢耍什么花招,你老子就交待在這里了?!?/br>裘祺接住手機聽著豪哥的話,好不容易褪下的寒意又瞬間涌上來。他看看絕望無助的裘勝,又看看目露兇光的豪哥,不知道該不該順從他。“你不要以為老子不敢動手。哼,反正都是被警察追,殺幾個人也不差。你明白老子的意思嗎?”都說得那么清楚,裘祺當然明白了。裘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