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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道:“自稱有很多種,你的‘本尊’就不錯。不過現(xiàn)代人不會這么說,你還是平常些,說‘我’更好?!?/br>“憑何?”“因為……因為‘老子’是粗俗的自稱。你是上古神獸,身份尊貴,怎么能那么粗俗?你要真想說,也不是不能說。有時人在表達怒氣時也會自稱‘老子’?!?/br>“一般人平常不會這么說?”松口了?看來他的勸導起作用了。裘祺搗蒜般點頭:“沒錯,越是地位不凡的越不會這么說。”帝晁天瞇了瞇眼,想了一會兒說:“好吧,不說了。”裘祺有種將迷途之人拉回正道的成就感。他寬心的同時記住了一件事,帝晁天是條要人哄才聽話的龍。畢向?qū)毺统鍪謾C看了眼時間,對裘祺說:“看來今晚我只能在你家過夜了?!?/br>裘祺才想起重要的事,起身說:“好,我去準備你要用的東西。不過得委屈你睡沙發(fā)了?!?/br>畢向?qū)毧戳搜鄣坳颂欤€是開口問了:“你要跟龍哥一起睡?”他跟帝晁天套近乎哄帝晁天進娛樂圈時就換了稱謂。帝晁天也隨他這么叫了,并沒有排斥。不等裘祺回答,帝晁天理所當然道:“然也。”然也是什么鬼?裘祺愕然望向帝晁天。畢向?qū)氁菜懔私獾坳颂斓钠⑿粤?,不好說些什么。他同情的拍拍裘祺肩膀,讓裘祺自求多福。裘祺一臉莫名,卻也沒多在意。準備了東西他就讓畢向?qū)毾认丛琛3卯呄驅(qū)毾丛钑r他又收拾好被帝晁天弄臟的茶幾。忙完后裘祺誠懇的向帝晁天道謝。帝晁天關(guān)了電視,不以為然道:“不謝。你是我的所有物,我當然不會讓人欺負你。”沒有說‘老子’了,裘祺感到很欣慰。帝晁天是怪點,脾氣壞點,還是挺好溝通的。不過所有物是什么意思?裘祺想起畢向?qū)氄f雛雞認母的事,覺得有可能是那層意思。畢向?qū)毾丛璩鰜?,裘祺便讓帝晁天去洗?/br>畢向?qū)殠土唆渺鞑簧?,裘祺也說了很多感謝的話。又覺得說再多感激的話都表達不了自己的謝意。他甚至幫帝晁天都想好了出路。裘祺覺得人生在世,有這么一個朋友死也值了。畢向?qū)毰笥讯啵嫘牡臎]幾個。裘祺是他唯一一個真心知交,畢向?qū)毊斎粫嫘南啻?/br>兩人正聊得興起,帝晁天就在浴室里喊裘祺。不管帝晁天的存在是好是壞,他也算是裘祺的恩人,恩龍了,裘祺當然隨叫隨到。他到了浴室門邊,問里面:“你怎么了?”“幫我梳毛?!?/br>是梳頭發(fā)吧?裘祺打開門,看到變成人身獸尾的帝晁天躺在地上淋蓮蓬頭灑下的水,看模樣是要多愜意有多愜意。帝晁天喜歡洗澡裘祺是知道了,還尤其喜歡變回原形洗。大概和裘祺有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真身的約定,所以才變成半人半獸的模樣。裘祺還是膽顫心驚了一下。幸好畢向?qū)氁呀?jīng)知道帝晁天的真實身份,就算被看到應該也不會出什么事。裘祺關(guān)小蓮蓬頭的水,找來梳子幫帝晁天梳淋濕的頭發(fā):“其實你可以自己洗澡了,畢竟你也需要隱私。”“不需要。”帝晁天懶洋洋的丟出一句話。裘祺小聲說:“需要的。”裘祺梳頭的力度很恰當,帝晁天舒服愜意地嗯了一聲,舒展開尾巴。這一舒展把裘祺半身衣服都弄濕了:“說了不需要?!?/br>想想也是。帝晁天沒有遮羞的觀念,怎么還會有隱私一說?裘祺不好再說什么惹這尊佛不高興,只得閉了嘴。心里卻在想,萬一以后自己不在帝晁天身邊,他還是得自己洗。唉,衣服又被弄濕了,裘祺只好和帝晁天一起洗。裘祺去浴室那么久還沒回來,畢向?qū)毦椭朗堑坳颂爝@龍大人又鬧脾氣了。所以說養(yǎng)寵物就該養(yǎng)些好養(yǎng)聽話的。比如貓,或龍這種性情不定的就能免則免。裘祺和帝晁天洗完澡出來畢向?qū)氁呀?jīng)睡著了。想到今天也累了一天,裘祺和帝晁天也去睡了。這才躺好,帝晁天跟著躺上床靠過來。裘祺驚疑:“你怎么上來了?不喜歡睡地下么?”“床舒服,你好聞?!钡坳颂熘挥煤唵瘟鶄€字就打發(fā)掉裘祺,閉眼睡了。裘祺猛然想起之前帝晁天好說過類似的話。懵懵的看著一臉安詳舒服的帝晁天,裘祺開始后悔之前走神。話都應承下來,不能再反悔。裘祺唯有認命。******豪哥拿了東西的當晚就跑去找了好幾個鑒定古董的行家問,結(jié)果讓他大大震驚。除去能賣市價的金子,那幾塊玉都是難得的上等羊脂白玉。還是不知道什么朝代的王室貢品,一塊就值一兩百多萬。他總共有五塊,就是五百到一千萬的價錢了。豪哥頓時心花怒放,又帶了好些人跑去找裘祺。裘祺很早起來煮好早餐,叫醒帝晁天和畢向?qū)毾碛?。畢向?qū)毢汪渺髡勂鸷栏绾蛡鶆盏氖?,豪哥就來了?/br>剛落坐,豪哥就一改平日那兇惡暴躁的語氣,態(tài)度變得很好。他拿出裘祺的欠條,交到裘祺手上說:“你的債已經(jīng)清了,這是欠條?!?/br>裘祺接過欠條的那一刻徹底變輕松,好像千擔重的石頭終于落了下來。又忽然聽見豪哥說:“你那朋友要不要來老子手下做事?老子保證不會虧待他!”帝晁天雖是活了很久,但就現(xiàn)代而言他還是個初出茅廬的雛鳥,什么都不懂。看看之前讓他自己學電腦學歪就知道帝晁天沒什么善惡之分。作為飼主的裘祺當然要負起主人的責任。他陪笑道:“那怎么行?他脾氣大,行為怪異,我怕會讓豪哥不高興?!?/br>豪哥聽出裘祺拒絕的話意思,瞇眼道:“讓他在老子手下做事是給他面子,你這話是瞧不起老子嗎?叫他過來,老子就不信他敢拒絕?!?/br>不用豪哥和裘祺叫人,帝晁天已經(jīng)吃飽走客廳來了。他看見豪哥就不喜歡,沒好氣道:“老子不稀罕,你滾吧。日后也別讓老子看到你。”他怎么又自稱‘老子’了?難道昨天的勸導沒用?裘祺心里犯疑。畢向?qū)毷掷锬弥鴫K面包跟著走出來,就感受到一絲緊張又奇怪的氛圍。他看看幾人,目光最終落到豪哥身上。豪哥果然一怒而起,叫上幾個手下圍過來:“你小子別敬酒不吃罰酒!”“你不就是想從老子身上再弄點好寶貝么?老子告訴你,別的寶貝沒有,只剩下老子本人。遺憾的是老子不喜歡你,不想給你?!?/br>被帝晁天說中心事,豪哥果然也不裝模作樣了:“給不給老子說了才算?!彼麚]手讓手下上前去搜。他的手下還沒動身,帝晁天就用極快的速度拉起他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