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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結(jié)局是這出車禍還是發(fā)生了,而蔡女士還躺在急救室里,不知何時才能醒來。本來年安只是來作為受害人家屬出現(xiàn),沒想到最后因為公然在警局鬧事,被留下做筆錄,折騰到十二點多,才得以離開。走廊里,年太太還坐在外頭的排椅上等著,她臉色憔悴,精神萎靡,然而這一切在見到年安的瞬間,全都一哄而散。年太太抬起手,眼看就要沖年安打下去的時候,倏地被反抓住。年安力氣很大,幾乎在年太太的手腕上掐出了紅色的五指印,他眼中沒有半點溫度地說:“我之前警告過你,別搞什么小動作,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那么接下來我做什么,你也只能收著。你的寶貝兒子已經(jīng)廢了,但我不介意讓他再廢一點?!?/br>年太太臉都氣青了:“你……你這個掃把星!你!”年安手勁慢慢加大,似乎將手里的手腕當成了氣球,到最后,年太太疼的都開始呼救,年安才慢慢松開。“掃把星?”年安冷笑一聲,不屑地看著她,“你以為你兒子這次能躲得過嗎?”年太太臉色一變:“你要做什么?”“在這法治社會里,故意殺人未遂,你覺得會法律會怎么判呢?”年安說,“當然,你也別擔心,你們不是母子情深嗎?沒關(guān)系,他去哪兒,你也去哪兒,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你的寶貝兒子會不會被人欺負。有mama在,你那媽寶男兒子也會‘安心’不少吧?!?/br>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講述什么秘密,卻一字一頓砸進年太太的耳里,最后臉色終于愈發(fā)慌亂??僧斔剡^神時,年安早已大步離開,她在腦中嚼碎了年安方才說的每個字,最后,安靜的走廊里突兀地響起一聲尖銳刺耳的撕喊。年安頭暈腦脹,胃像是被人抓起來顛倒搖晃,不停翻滾,惡心的要命。他快步離開警局,一掃方才的冷靜,近乎狼狽地跑到垃圾桶面前,掐著嗓子一口嘔了出來。然而他接近一天沒有進食了,晚上在宓時晏家喝的兩口粥也早就消化,眼下胃里翻涌的再厲害,他再用力干嘔,也只能吐出些許胃酸,還將他嗓子眼燒的難受至極。已是深夜,警局門口什么聲音也聽不見,夜風冰冷刺骨,見縫就鉆,頑皮的從袖子漏開的領(lǐng)口鉆了進去,將冰冷的身軀貼向溫熱的皮膚,開始四處游走。年安倒退一步,熱度涌上,身上的冷意愈發(fā)明顯。他抬起頭,下頷于脖頸牽出一條漂亮精致的弧度,他輕咳兩聲,重重吐出一口帶著冰冷的濁氣。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居然會在深夜的警局里,被人惡心到趴在垃圾桶前干嘔胃酸。年安恨不得將里頭那兩人千刀萬剮,可是不能,他吐完這口濁氣,他還得趕回醫(yī)院,蔡女士還沒醒,車禍的調(diào)查結(jié)果還沒出來,故意殺人和意外車禍可差了十萬八千里。他不能在這兒把自己弄栽,他還得留著力氣跟年函一筆一筆算清楚,還要讓對方在牢里面蹲一蹲,知道什么人不能碰,一根汗毛都不能。而這一切,除了他自己,沒人能幫他。年安習慣性地在口袋里摸索煙盒,然而卻抓到一手空,才想起來自己身上穿著的是宓時晏的衣服,宓時晏不抽煙,口袋里自然也不可能有煙。在冷風里站了好幾分鐘,大腦才慢慢恢復被冷卻下來,他抽回手,在周邊看了一圈,最終在不遠處發(fā)現(xiàn)一家尚還亮著燈的便利店,抬步邁了過去,還沒走到,就聽見一陣熟悉的聲音從旁邊響起。年安停下腳步,朝聲源處看去,只見宓時晏正站在不遠處,正和一名看起來非常眼熟的男人說話。因為對方逆著光的緣故,年安看不清他長什么樣,只好瞇起眼睛用力多看了兩眼,不料對方卻突然看了過來,與此同時,宓時晏也終于回過了頭。兩人走近之后,年安看著唐恭的臉微微一愣,繼而很快掩去眼中的驚訝,偏頭問宓時晏:“這位是……你朋友?”唐恭抿了抿唇,悄悄瞥了眼宓時晏,繼而主動沖年安伸出手:“你好,我叫唐恭?!?/br>年安回握住他的手:“久聞大名?!?/br>宓時晏頓時皺起了眉頭。“咦?”唐恭驚訝道,“時晏對你提起過我嗎?”年安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宓時晏:“這倒沒有,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痹捯魟偮?,他明顯感覺到唐恭的手僵硬了幾分,“不過你長的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br>“很像……?”唐恭困惑地看了看年安,又看了看宓時晏,道,“剛剛時晏也突然這么說,真的有那么像嗎?”“本來是這么覺得?!蹦臧膊[起眼睛:“只是現(xiàn)在仔細一看,也不是很像?!?/br>眼前這人雖與陸達長相相差無幾,或許可以用一模一樣來形容,但年安在看清的第一眼,便發(fā)現(xiàn)了這人不是陸達,而是當初那張與宓時晏一起合照的那位男性。一個人的臉可以一模一樣,但他身上的氣質(zhì),是無法完全吻合的。宓時晏卻是突然插話道:“筆錄做完了?”“嗯?!蹦臧材抗庠趦扇酥g打轉(zhuǎn),眼中劃過一抹了然之色,“那么我先走一步。”誰知宓時晏卻拉住他,將他身體翻轉(zhuǎn)過來,手掌附上他的額頭,果不其然,溫度比今天早上摸時還要guntang幾分。宓時晏皺眉道:“你發(fā)燒了?!?/br>年安當然知道自己發(fā)燒了,但方才情緒高漲,根本無暇關(guān)注身體上的不適,也許是因為心頭還壓著蔡女士的事,此時他也沒覺得自己有多難受,最多就是頭有點暈。伸手摸了摸自己額頭,正要說沒事,就聽宓時晏就對唐恭說:“你什么時候回去?”唐恭不知在想什么,盯著宓時晏看出了神,被這么一問才把意識拉回來:“我馬上就回去了,親戚臨時出了點事情我才過來的?!彼D了頓,又說,“那你們……”宓時晏說:“他不舒服,我先走了,你自己路上小心?!?/br>年安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唐恭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依依不舍地說:“那你們路上小心?!?/br>宓時晏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神欲言又止,但最后又什么都沒說,拉著年安就朝著車走去,把人塞進副駕駛座后,正要離開,身后的唐恭突然跑了過來。“宓時晏,”唐恭平穩(wěn)了呼吸,站直身體,望著宓時晏,“我能去找你?”宓時晏站在原地沉默片刻,不知都想了些什么,直到街邊的樹葉被風吹得沙沙響,才從喉嚨里吐出一個低啞的字:“好?!?/br>車子啟動后,年安坐在副駕駛上,盯著后視鏡看了片刻,直到唐恭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在里面后,才收回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調(diào)侃宓時晏:“把心心念念的老相好這么丟在那里,你就不怕以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