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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一句什么沒?”宓時晏理直氣壯:“你可以離婚。”系統(tǒng):「年安你冷靜、冷靜!」年安深吸一口氣。“你想的可真夠美得。”年安低笑一聲,皮笑rou不笑地把可樂瓶捏扁,“晚上睡覺把枕頭墊高點,看看能不能夢見。”「警告!您的好感度-1,目前為14?!?/br>……cao。烤的正歡的歐卯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不遠處樹下的氣氛有些劍拔弩張,拽來喬良策一看,后者瞇著眼睛盯著足足五秒,不確定道:“你說他兩是不是要互毆了?”歐卯也這么覺得。兩人只好上前阻止打架斗毆事件的發(fā)生,年安不大想待了,他推了推眼鏡準備回去,歐卯立馬拉住他:“我跟你說的那個唱歌的已經(jīng)來了!別著急嘛,聽完再走!”年安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聽,宓時晏也抬腿就要離開。“那個,先生,請你不要這樣……”“我就想帶去你玩玩,我又沒對你做什么。再說了,你唱歌不就是為了紅嘛,我在娛樂圈有門路,咱們交個朋友唄,我可以幫你介紹幾個什么制作人或者導(dǎo)演,保證你一炮而紅!”“謝謝你,可是我現(xiàn)在還有事,能不能讓我先走一步……”“什么事兒???這里的人我都認識,我跟你一起吧?!?/br>年安順著聲源看過去的時候,那位聲音敞亮,話里話外說的跟暴發(fā)戶似得男人,已經(jīng)摸上了面前青年的手,眼中全是曖昧之意。青年哭喪著臉,滿是害怕與為難,卻唯獨不敢反抗。“哎,宓時晏你去哪兒呢?”歐卯正絞盡腦汁想著怎么挽留年安時,發(fā)現(xiàn)另一邊的宓時晏突然一個箭步?jīng)_了出去——第12章自從那天在宓時晏衣柜里突然掉出張照片后,年安就沒來得及細想,那個名為陸達的火鍋男到底是誰。如今看著再次闊別的陸達,他終于記起來,自己什么時候見過他。——他曾經(jīng)在宓時晏手機屏保上見過。年安走進后,才發(fā)現(xiàn)sao擾的那人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這位弟弟是個廢人,比他小幾個月,公司不進,正事不干,天天吃喝嫖賭,年安前陣子還聽說他因為賭博輸了一大筆錢,被關(guān)在家里,沒想到這么快又被放出來禍害人。“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咱兩好歹也算一家人吧?!蹦旰f。“喊誰哥呢?”年安從喬良策那兒要來一根煙,沒點燃,就那么叼著過過癮,“哪來的哪里涼快去,不走的話我給你媽打電話?!?/br>年函看見年安,臉色一下就變了:“你這個雜種怎么在這!”“嘴巴放干凈點?!蹦臧膊[著眼睛說,“你媽生你的時候還住垃圾堆里呢,誰是雜種心里還沒點逼數(shù)?”年函被他這句話氣的臉都青了,他吼道:“你他媽欠打是不是!”繼而松開陸達的手腕,撲上去就要打年安,后面的宓時晏見狀,下意識伸出手想拽住他,結(jié)果擦過了衣角沒拽住。只見年安往旁邊靠了一步,對著這位四體不勤的巨嬰小腿踹了一腳,讓他迎面摔了個狗啃泥。今天下午剛下過雨,草坪泥土還帶濕,年函偏偏穿了件白上衣,直接糊了一身泥巴。他狼狽地站起來,咬牙看著年安,眼里滿是狠戾。年安上輩子武打戲沒少拍,論起打架他還真沒在怕的,眼下也只是叼著煙神色輕蔑地看著年函。誰知年函竟冷冷一笑:“嘚瑟什么,你以為你還有宓家做靠山呢?做夢吧你,人壓根就不喜歡你!等著被拋棄街頭吧,早晚有你哭著來求我的時候!”不喜歡他的宓時晏裝作無事發(fā)生地收回那只抓空的手,微微皺起眉頭。身邊的陸達小聲道:“那個,先生,謝謝你?!?/br>宓時晏看著他的臉,神色復(fù)雜:“沒事,你……”“臥槽!唐恭?!”話未說完,就被突然奔來的喬良策打斷,他滿臉震驚的看著陸達,“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說一聲?!?/br>陸達剛剛被年函嚇得還心有余悸,此時喬良策突然激動地跑來一通說,整個人像只受驚的兔子,縮到了宓時晏背后。“你干什么,別嚇他。”宓時晏拉住喬良策,回頭看了眼陸達,“他不是唐恭。”“???不是唐恭?”喬良策愣了下,頗為疑惑地又看了眼陸達,“咦,好像還真有點兒不一樣,唐恭下巴好像有顆痣……我靠,不過這也太像了吧!”除了性格和流露出來的氣質(zhì),那張臉幾乎一模一樣了。宓時晏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垂下眼睛。另一邊,年函被年安打跑后,這欺軟怕硬的慫包揚言要回家告狀,年安從歐卯那兒要來了打火機,給自己點上,才轉(zhuǎn)頭去看宓時晏那邊。“你說的歌手就那個?”歐卯茫然道:“哪個?”年安朝著宓時晏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歐卯轉(zhuǎn)頭看了過去,看見陸達的側(cè)臉,愣了足足五秒,才回過神,差點沒從原地蹦起來。據(jù)陸達自述,他剛剛畢業(yè)不久,單親家庭,獨自一人從小縣城過來北漂,就為了追尋音樂夢,然而眼下娛樂圈不景氣,音樂圈更是半高不就,饒是如此,一個從外地來的年輕小伙想要混出一片天地,還是非常之困難。其主要原因還是窮。他住在郊區(qū)外的地下室,每天四處打工賺生活費——先前年安和宓時晏吃的火鍋店也是之一,只有偶爾有空才去酒吧賣賣唱。不久前被某個人看上,覺得他唱的不錯,便出口約了對方來這兒給他們唱歌。難得的音樂工作,卻倒霉的遇上了年函。年安坐在旁邊,聽著歐卯絞盡腦汁試圖跟他解釋唐恭是誰,含糊其辭又吞吞吐吐的模樣,年安前后結(jié)合,再聯(lián)想到那張照片,心里了如明鏡。那位名叫唐恭的神秘人士,十有八九是宓時晏心里那顆求而不得的朱砂痣沒跑了。至于陸達……世界上長相高度重合的情況并不是沒有,但相似到這種程度,就有問題了。年安望著不遠處牢牢盯著陸達,眼睛似乎舍不得從他臉上離開一秒的宓時晏,眼底眸光流轉(zhuǎn)。「助攻三十六計:給宓時晏親手烤rou,存活期限5分鐘;親口喂他吃下,存活期限10分鐘!」“……”這他媽還帶分期呢?年安問,“什么叫親口喂?”系統(tǒng)說:「就是嘴對嘴!」“……”年安沉默地看了眼坐在不遠處,正不知和喬良策說什么的宓時晏,有點想罵人。什么垃圾任務(wù)。系統(tǒng):「正好這是個和好的機會,再一起把好感度賺回來,簡直是一舉兩得啊!」“呵,”年安冷笑一聲,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