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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而且還會掃興。但是他們明明是一個人。那么,是不是代表,在這個拘謹(jǐn)放不開的外殼里的,是那個直接放浪、又不馴服的人呢?“嗤……”展放突然在殷無或的耳邊低低笑起來,引得后者十分不解。展放壞心眼兒地用自己的抵在殷無或的那里,然后抬起胯部啪了他一下,翻身起身。“喂,起吧?!?/br>他伸出手。殷無或深深吐息,按耐下心中騰騰升起的欲/望,由著展放拉起他來。兩人各自整理一番衣物,之后喊人來收拾干凈桌子。平靜下來的展放提起了殷無或在第一個界光碎片當(dāng)中給他的功法。“是我自創(chuàng)的功法?!?/br>殷無或表情坦蕩,“我自幼練武,從小閱過的功法很多,被帶往那處秘境當(dāng)中之前,我內(nèi)功略有小成,隱有所得,在秘境當(dāng)中沒有旁的事情煩憂,我便將一些想法融匯,自創(chuàng)了一部功法?!?/br>“給你的只是我未完成的一部分,剩余的部分我一直沒有時間補全?!?/br>他略有幾分歉意,“不管如何說,我等這些人都是因你而毫發(fā)無損地被放出秘境,當(dāng)時我別無他物,便將那部殘缺的功法給了你?!?/br>說到這里,殷無或便不由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來,“我始終想不明白一點,為何那些異人會突然改變規(guī)則?為何將我們放出之后,又出爾反爾前來追殺?”他探究的眼神罩向展放,展放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想了想道:“改變規(guī)則的不是異人,放你們出去的也不是他們。”他只說了這兩句,但是殷無或知道他要說的就是這么多,再多的不會說了。殷無或垂下眼睛,這兩句話在他心中飛快轉(zhuǎn)換。再看向展放的時候,目露震驚。“我做的那場夢……”展放攤開手,“我只知道我是如何進(jìn)入夢境中的,卻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即便仍然還有疑問,但是僅知道的這些也足夠殷無或消化的了。他唇線動了動,有心想問展放到底是怎樣的身份,但是最終選擇了緘口不言。他對對方同樣有隱瞞之處,設(shè)身處地而想,現(xiàn)在無法將秘密坦露,必然是時機未到。兩人互相交換了自己這邊的一些情報,之后便分開。回到自家院子之后,展放吩咐小黑,將殷無或的院落也劃入它警戒的地盤當(dāng)中。小黑趁機向展放要求加餐,將阿貴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就這樣平靜過了一個月,異人似乎銷聲匿跡,殷無或這邊沒有再受到追殺。就在臘月初七這一天,阿貴正在與聶二一起商量著等臘八節(jié)這一天一起熬粥,該買那幾樣豆子,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陣敲鑼打鼓的聲響。并且伴隨著幾道喝聲:“先皇薨,新帝繼!”“新帝繼位,大赦天下!”……聶二臉色登時大變,顧不得與阿貴說話,立刻回到自家院子。“殿下……”殷無或已經(jīng)走出房門,站在院子里神色難辨。“先皇薨,新帝繼……”“變天了?!甭櫼惶ь^看天,聲音沉沉。天色灰沉,不見一點清朗,果然沒過多久,便可見到絮狀雪花搖搖墜墜、鋪鋪灑灑。主仆三人靜靜佇立,這場面突然被旁邊院子里的阿貴大嗓門打破。“皇三子繼位!”他剛從外面跑回來,被院內(nèi)的少爺?shù)闪艘谎郏惴诺土寺曇簟?/br>“聽說新皇即位,只封賞了太后與皇后,兄弟一個沒封,不,也不是一個沒有封,只追封了少時夭折的皇十子為親王……”“大赦天下,少爺,是不是你就不需要躲躲藏藏了?”阿貴眼含期待。這個家只有他和小黑兩人太過冷清,少爺閉關(guān)練功時,他可切切實實感受到了,非常難捱。他非常懷念以前少爺帶著他出去買買買、吃吃吃的日子。展放敲了他的腦門一下,“想那么多干嘛,這個無需你cao心,煮你的豆子去?!?/br>阿貴不情愿地去了。展放則等到晚上,一個人悄悄運氣,去了高慚的住所,以及他曾告訴他的幾處據(jù)點。高慚的房子多日無人居住,里面布上一層灰塵。他應(yīng)該一直未曾回來。那幾處據(jù)點都有人在,展放悄悄落足在屋頂,挪開幾頁瓦片,探聽里面的動靜。曾經(jīng)高慚交給他一張山寨的寶庫位置以及布防分布圖,而高慚離奇失蹤,不知道他所在的山寨到底查出些來什么,展放總覺得,這座山寨并不簡單。不過他也知道,便是有什么有價值的情報,怕也是掌握在幾位當(dāng)家的手中,這些據(jù)點內(nèi)的小嘍啰所知有限。沒打探到什么有用的訊息,展放也不失望,將瓦片放回去,又悄無聲息的回去。阿貴早早睡了,倒是小黑聽到他的聲音立刻迎上來。只是,除了小黑,院子中等著他的還有一人。“無或?有事?”展放笑吟吟地明知故問。“無事,”殷無或搖頭,“聽到你的動靜便起身過來看一下?!?/br>“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回……”殷無或的手腕被人牢牢攥住。“何必還要回去折騰,索性在我這睡下,而且,”展放笑得曖昧,頗有幾分惋惜地嘆道:“我許久未曾與無或抵足而眠了呢?!?/br>見無或猶豫,他下了劑猛藥,“怎地,你怕我?”殷無或手腕一轉(zhuǎn),握住展放的手,輕輕道:“怎么會。阿放,帶路吧?!?/br>展放帶著人來到自己的臥房,他放低聲音,在黑暗空寂的房間中顯得十分色氣,“這是我的床,無或,你敢上么?”殷無或像是被某種冷血動物舔了一口,身上泛起層層反應(yīng),他用力吞咽一下,只是這一聲在過于安靜的晚上非常明顯,大冷天的他額角滲出熱汗,“床而已,怎么阿放說得好似洪水猛獸。”“或許就是洪水猛獸?!?/br>“便是……”黑暗中只能聽到有人悶哼一聲,接著是悉悉索索衣料滑動的聲音。展放壓著他倒在床上,氣喘吁吁地道:“便是,又如何?”“無或,這猛獸,你可會怕?”布料攢動,不知是誰動了什么,二人雙雙一聲悶哼。“不怕……我自有,手段,收服它……”只聽到,殷無或黯啞破碎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開。作者有話要說: _(:з」∠)_希望沒寫崩……迷茫期☆、天降異人阿貴清晨起來,燒好熱水、煮好粥,又在院子里掃雪。因為天冷,小黑被允許進(jìn)屋里睡覺。等到他掃完雪,摘掉棉手套,對著仍舊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