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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shù)哪印?/br>齊歡招呼展放過去,遞給他一杯酒,示意他品一品。展放一口飲盡,感覺五感在這一刻全部都集中在一個點上,這個點不停地上升,反射回來的是全身的激爽感。展放輕輕睜開眼睛,齊歡的笑臉正在他的面前,“怎么樣?”展放輕笑,“爽?!?/br>齊歡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我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跟我是一掛的?!?/br>齊歡瞇著眼與展放笑著說。“別看你得了省狀元,外面人都交口稱贊,說你正派、上進,與我們這種人一看就不搭界,可我就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那不是你?!?/br>他精神亢奮,說話語速很快,重復(fù)道:“你跟我才是一掛的。”展放微抬眉梢,沒有否認,只是湊上前重新倒了一杯酒,張開唇又喝了一口。這時,七八個人打開包廂門魚貫而入。這里面有男有女,穿著打扮十分暴露,他們一來就各自找到位置依偎過去,看來與齊歡幾人相熟。一男一女來到齊歡面前,齊歡直接點點展放,“去,好好伺候這位小爺,這可是我鐵哥們,你們要伺候仔細了?!?/br>這一男一女就偎在展放的左右兩邊。女人豐滿的胸部貼著展放的胳膊,一股濃香襲來。男人身量消瘦,骨架也小,貼過來也跟女人一樣柔若無骨。展放臉上掛上慵懶的表情,漫不經(jīng)心地喝一口酒,吸一口煙,仰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左環(huán)右抱,一點沒有不適應(yīng)。在這里,18歲才代表成年。而實際上,在他現(xiàn)實的世界里,15歲成親生娃比比皆是。他才非那些什么都不懂的雛兒,他那些同窗早早就破了童子身,若不是他聽說保持童子身對練功有好處,怕也早就與那些人一樣眠花宿柳去了。可即便如此,妓坊、教坊,這些吃喝玩樂的地方,他也早就熟的不能再熟。齊歡若是打著誘惑他、帶壞他的主意,怕是注定要失算了。更何況,他有武功傍身,有毒煉之法煉體,等閑的方式壓根對他的身體產(chǎn)生不了任何損害。☆、迷失(六)包廂內(nèi)一片迷幻,眾人放浪形骸。展放陷入柔軟的沙發(fā),被男男女女軟香的軀體包圍,意識卻如被引力吸引,陡然拔高。意識像天上的云,輕飄飄的沒有任何分量。它在不停地上升,與日光越來越接近,最后凌駕其上,高高俯視。云層之下是高低錯落的建筑,是小丘般的山脈、水滴般的湖泊。裝扮一新的人類,山林中的野畜,湖泊中的魚蝦,各在其位,各有各的生命軌跡。他成了山林中的野蘑菇,被野兔吃了一半,野兔尚未吃完便被狼撲倒吃掉。野狼被山中獵人打死,狼皮成了獵人的皮襖,獵人死于群狼之口,骨血融入土地,滋養(yǎng)了這方山林。山林中獵人的頭顱逐漸腐爛,就在他的不遠處,狼、野兔、蘑菇……萬物都經(jīng)歷了一番枯榮變遷,多少年過去,只有山屹立不倒。展放輕輕睜開眼睛,唇邊含笑。映入他的視野的是一個俊秀男人討好的面孔。男人正在展放的雙腿之間跪著,他輕輕撫弄展放胯/間那物,媚笑著問道:“展少,舒服嗎?”他用暈紅的面頰輕輕蹭著展放的,媚眼如絲,“展少發(fā)育得真厲害,它長得好神氣,從來沒見過比展少更好看的了……”展放沒有言語,他的視線四處一掃,然后在俊秀男人要湊上來為他舔時,一腳將人踢開。正在辦事的齊歡一直觀察著他,見狀調(diào)笑道:“這是怎地了?惹到你了?”展放收回自己的寶貝,整理好衣物,眉心淺淺蹙起,語氣淡漠道:“沒。”“只是突然想起來,我這到底是嫖,還是被嫖?總感覺不管怎么算,都是我吃虧了。”齊歡一怔,目光落在春情勃發(fā)的男人和女人臉上。這兩人雖然有些掛不住臉面,但是看著展放的眼神還帶著股黏黏膩膩的勁兒。“走了?!?/br>不待齊歡反應(yīng),展放理好衣服,徑自離開了這rou/欲/肆意包廂。齊歡不由低頭看了眼身下男人媚氣的臉,顏值……離自己還有段距離呢,登時倒盡了胃口。展放出來之后,打了輛車回到自家的半山別墅。此時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多,展擇仁還沒有睡,穿著睡袍下來泡咖啡喝,見到展放,他笑著問他,“和誰去玩了?怎么才回來?”展放停住步子,側(cè)過頭去,他露出個略顯緊張的笑容,回答道:“……齊歡。爸爸記得嗎?齊建民的兒子。”展擇仁抿了口咖啡,捏了捏眉心,“他啊,他是個會玩兒的,你與他好好玩,在外面大方點兒,別怕花錢,我不是給了你一張副卡了嗎,用它盡夠了?!?/br>展放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語氣輕松,“謝謝爸爸?!?/br>展擇仁揮揮手,讓他上樓休息。展放轉(zhuǎn)過身,面上的笑容倏地不見,他面無表情地回到自己的臥室。阿爾法正在偷偷上網(wǎng),展放回來,它迅速斷掉連接與展放打招呼,“主人,晚上好?!?/br>展放冷淡地“嗯”了一聲,脫下衣服扔到一邊,進了盥洗室。出來之后,他腰際圍著浴巾,一手拿著的毛巾擦著濕發(fā),燈光下的蜜色皮膚泛著健康光澤。“阿爾法,我要查一下展擇仁與展曦的資料?!?/br>“要詳細的,例如他們之間是如何相處的?關(guān)系如何?是否十分親密?諸如此類?!?/br>“還有,”展放修長的手指敲在桌子上,“他們一起時有沒有談?wù)撨^我。”“是,主人?!?/br>阿爾法連上網(wǎng)絡(luò),無形的電流中,數(shù)據(jù)如洪流沖卷,阿爾法在其中截取自己需要的內(nèi)容。阿爾法調(diào)出幾則視頻,展放蹙眉看去,視頻像素略有些渣。“這是監(jiān)控視頻存儲的部分數(shù)據(jù),可惜,有些地方的監(jiān)控設(shè)備太過低級,無法存儲過多數(shù)據(jù),會定時進行清理?!?/br>阿爾法的機械音響在展放耳邊。展擇仁與展曦見面十分頻繁,而且很規(guī)律。一周當(dāng)中至少見三次面,有時是中午有時是晚上。街邊攝像頭能夠捕捉到的也就是他們一閃而過的幾個瞬間,但是依然能夠從中發(fā)現(xiàn)展擇仁對待展曦與對待展放的不同。雖然最近展擇仁對展放也是慈愛有加,但是就是少了些為人父的那種從心底散發(fā)出來的親近感。在展曦面前,展擇仁有時哈哈大笑,有時喝斥,有時敲展曦腦門兒,種種表情,都讓展放覺得十分陌生。展放一點點看著,眼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