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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形容,叫做證據(jù)資料。嚴希在這行當(dāng)里混了這么長時間,黑水白水都蹚過,常年走夜路,總有鬼上門,知道的多了也不見得是好事,沒準哪天成為權(quán)力廝殺的犧牲品給人黑進去,所以這里面都是嚴?;蠲陌驯?/br>也有致他人于死地的東西。嚴希從里面抽出一張牛皮紙信封,把石炎在醫(yī)院的換號記錄放進去。那信封里沒別的東西,就一張紙,是上次林科給石炎隨禮的轉(zhuǎn)賬單據(jù)存根。這回又多了一樣而已。35果然如市長所料的那樣,這兩天油網(wǎng)上都是局長調(diào)到中國石油當(dāng)董事的新聞。舊的走了新的自然就要來,油田新一任領(lǐng)導(dǎo)班子即將上臺,跟市里的合作項目又談的差不多,這也算是老局長留給新人的福利,一上臺就出業(yè)績,面兒上要多漂亮有多漂亮。作為市委和局里關(guān)系的一個小小的紐帶,石主任前景一片大好,只要在紅頭文件下來前順順當(dāng)當(dāng)一點事沒有,石主任升遷之日指日可待。搞的石久都開始嚴于律己,踩點上班絕不遲到,上了班困死也不睡覺,反正就是從表面狠抓形象,從細節(jié)嚴防把柄。工作學(xué)習(xí)上如此,生活上更不能給落下,石久想方設(shè)法找機,抽時間找約律師喝茶,請律師吃飯,天亮著就純情的摸摸小手,天黑了就不要臉的捏捏大腿,反正能約炮就約炮,約不了就揩油。有一回還真成功了,自己去找嚴希的時候,這小子正跟同所的老劉在那兒笑呢,也不知道是笑啥,好像說什么偷竊的案子。石久從沒見嚴希笑成那樣。跟平時很不一樣,以往總覺的他勾嘴唇的時候傲了吧唧有點裝逼,但那時候卻是沒絲毫逢場作戲,露一口白牙,眼睛彎彎著,看的石久站在門口愣了好半天的時兒。本來石久過去就是下班點,所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老劉見來人了也不廢話了,起身打了個招呼就走閃人。所里就剩倆人的時候石久便開始動手了,把大門一鎖,從東屋捉到西屋,最后給摁在窗臺上扒了褲子。律師恨的直咬牙,跟上了菜板子的魚似的,撲騰好半天才給插服帖了。倆人就在窗臺邊上湊合著做了半天,屁股蛋子撞的啪啪響,嚴希兩腿間吊著的軟rou到后來居然也也慢慢抬了頭,捏在手里硬邦邦的,擼了兩下就射出來了。石久那是頭一回在白天弄他,可是掰開屁股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他那兒長什么樣,不像片兒里那些黑黝黝的毛屁眼,人律師那兒可干凈的很,沒毛兒顏色也好,就是被翻插的有點紅腫,太不耐摩了。只可惜這次完事了,嚴希就去北京了。還他媽一去去兩天,可把石久無聊壞了,這一下班直接不知道該干嘛了,只能回家睡覺,順便在夢里一遍一遍的回味在窗臺上的那個黃昏。回憶律師趴在窗臺上那汗?jié)竦暮箢i,水紅的嘴唇,和舒服的時候會微微的顫動嘴角。越想越難熬,好在嚴希在消失一天后接了自己的電話說是已經(jīng)回來了,石久這才又有點精神氣兒。正準備中午下班過去的時候,結(jié)果蔣云清來了。石久這才想起來之前他哭嘰嘰的打電話要救趙公子,結(jié)果給自己忘在腦瓜后了。搞的石久一見臉皮都有點熱。畢竟照顧蔣云清照顧習(xí)慣了,冷不丁就撒手不管,也覺得怪失職的。蔣云清氣色很好,就是瘦的沒個人樣兒,以前稍微圓潤的時候就是瓜子臉,這會兒腮幫子都凹下去,整張臉更小了,就剩下倆大眼珠子。見著石久眨巴眨巴的,嗷嘮一嗓子,“石久!”當(dāng)時正是晌午,陽光落在他臉上,照的他兩個黑眼圈越發(fā)明顯,看的石久心直抽抽,“你咋來了,吃飯了嗎,一起?”蔣云清點點頭,“行,我正好有事跟你說?!?/br>石久記得他之前很困難,就帶他去了個比較貴的地方,點完單后,蔣云清的手指在杯口磨蹭,話也慢悠悠的,“趙梓龍出來了?!?/br>石久正喝水,聽他這么一說,忙把即將噴出去的水咽下去,“啊……”后又咳嗽兩聲,“不能吧……”蔣云清端起水杯輕啜一口,“我也覺得很意外,不過他爸不是在公安局么,估計是他爸幫著找人了?反正他是出來了?!?/br>“這事也能找人啊……”石久身體微微向后,靠在椅背兒上,“不過不管怎樣,出來了是好事啊……但是..我看你怎么不太高興呢?!?/br>蔣云清沉默了好一會,“是好事沒錯……可他出來之后我看他也很難受,他說他爸老實了一輩子,從來不干違紀的事,他家房子平白無故的沒了一套,他說肯定是他爸撈他用的……”石久笑了一聲,“他家房子沒了你有啥好不開心的,你還沒嫁過去呢……”蔣云清聽他這么說,臉上這才有點笑摸樣,“不是,我還沒說完呢,你聽我說啊..他在局子里整天反省,想來想去,總覺得是有人在害他,他說東西是在他車上發(fā)現(xiàn)的,被舉報前,有好幾個人動過他的車..他懷疑這幾個人里肯定有害他的……”石久眼皮一抬,“然后呢?”蔣云清頓了頓,“他說了好幾個人,其中有嚴希,我怎么覺得有點像是他干的啊……”石久看蔣云清瞪個大眼睛坐在對面,明明是個傻子,還一臉狐疑的樣兒覺得有點滑稽,“你懷疑他?動機呢?”說話間服務(wù)員上了一個菜,熱氣騰騰的擺在蔣云清面前,辣油都吱吱的響,可蔣云清連筷子都沒動,“有動機啊……很明顯好吧,之前我倆雖然沒在一起,但也差不多了,我背著他劈腿,然后他就很生氣,想報復(fù)趙梓龍,栽贓嫁禍他……”石久沒說話。到不是覺得蔣云清說的在理,相反石久還覺得他純屬扯淡。但莫名其妙的,石久卻是有點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當(dāng)初在林科被舉報的時候曾經(jīng)有過。就是懷疑。林科被舉報的是貪污受賄,可這之前他因為離婚打官司,財產(chǎn)都被查過,明明沒東西可留給他老婆,結(jié)果一被舉報了,暗地里的財產(chǎn)都露出來了。當(dāng)時石久就納悶了,林科平時這么不露財個人,連車都是幾萬塊錢的桑塔納,誰有這么大本事把他查的底兒掉呢,還神不知鬼不覺的,證據(jù)確鑿,媒體紀委雙管齊下往死里整他,多大仇才會這么干啊。對面的蔣云清還在說話,偶爾還吃吃東西,石久只坐在原地,紋絲不動,兀自出神。腦子里一團漿糊的事,開始慢慢有點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