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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盛世】第七章(三途見聞)

    作者:28044148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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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三途見聞)】

    天色陰沉,大塊的黑云擠在天上,細(xì)密的小雨纏纏綿綿的落到地上。

    放眼望去,灰暗的天色如同一片幕布,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把著天地遮得黯淡無光。

    已是城郊,人煙稀少,更何況正在下雨,密集的樹林里除了雨打樹葉的聲音,

    偶爾也有幾聲鳥叫。

    一輛老舊的馬車緩緩駛來,馬車雖然破舊,拉車的馬卻是毛色油亮,肌rou緊

    繃,健馬打著鼻鼾,身子在冰涼的雨點(diǎn)中冒著熱氣。

    「黃叔,你說咱倆咋這倒霉,這雨天,選的咱倆來收拾這玩意…」馬車前邊

    坐著兩個(gè)蓑衣人,一人仰起頭,看了看天空,嘴里嘀咕著。

    這是個(gè)年輕人,嘴邊毛茸茸的才剛長(zhǎng)了一點(diǎn)胡子,看得出來他對(duì)自己的胡子

    很看重,梳的整整齊齊,還打的油光锃亮的。

    「你這兔崽子,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你黃叔我跟那獄卒是熟識(shí),你以為

    你能討到這一趟的差事?」

    旁邊的蓑衣人,抬起頭,是個(gè)須發(fā)半白的老人,不過臉色紅潤(rùn),眼睛炯炯有

    神,飛魚服下肌rou緊繃,無不顯示著老人的健康。

    「是,是,」年輕人嬉皮笑臉的恭維著,不一會(huì),年輕人壓低聲音,神神秘

    秘的說,「黃叔,咱們這次,要埋的是誰啊?」

    老人臉色一變,伸手在年輕人頭上狠狠拍了一下,「說什么呢,嘴里沒個(gè)把

    門的!」

    老人眼珠子警惕的掃了掃周圍,又扭頭看了看背后,之后坐正了,沉吟一會(huì),

    瞧了瞧那年輕人幾眼,嘆了口氣。

    「你爹走的早,上頭讓你襲了這口營(yíng)生,說是自家人,信得過你,老頭子我

    卻不想讓你吃這口飯。」

    「咱們錦衣衛(wèi),多是跟那些達(dá)官貴人打交道,接觸的也有那些神神怪怪,尤

    其咱們這一脈,被外頭諷成收尸人,專門處理那些死尸,而有些東西,不是死了,

    就算完事了的?!?/br>
    年輕人默然,不再提運(yùn)的東西的事。

    雨越下越大,嘩啦啦的雨聲覆沒了周圍,行至三棵蒼勁槐樹周圍,馬車猛的

    向林子里一拐,踩著茂盛的草葉子,滴滴當(dāng)當(dāng)?shù)耐钐幾呷ァ?/br>
    愈是往深處走,周圍槐樹愈多,一棵棵虎臥龍盤,不多時(shí),林子里慢慢升起

    霧氣。

    霧氣越來越濃,雨點(diǎn)則越來越小,仿佛濃霧把雨滴都給擋在外面。

    一老一小脫下蓑衣,在濃霧里,二人早已不是人形,原來紅潤(rùn)的臉蛋變的灰

    白,眼眸里發(fā)出幽光,緊繃的肌rou消失,密集的尸斑出現(xiàn)在皮包骨的身體上,拉

    車的馬匹也變的鬼氣森森,骨架都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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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人飛魚服上原來畫著的花鳥魚蟲,也變了魑魅魍魎,就連龍魚也血rou消散,

    只剩個(gè)骨架在那。

    隨著二人的深入,一朵朵藍(lán)色幽火出現(xiàn)在周圍環(huán)境里,照亮了重新出現(xiàn)的蜿

    蜒小路,不多時(shí),原來散亂的幽火變的整齊,一個(gè)個(gè)對(duì)稱的飄蕩在小路兩邊。

    暗淡的幽光只能照亮小路和周圍一小部分土地,年輕人仔細(xì)看了看地上,一

    個(gè)個(gè)似蹄似爪的印記滿地都是,像是有什么異獸踱步而過。

    前頭的幽火越來越少,亮光也變淡,終于,最后一顆幽火都快閃閃滅滅的消

    失,馬車前只剩下一片粘稠的黑暗。

    老人起身從車?yán)锬贸鲆惶釤艋\,伸手捏住那快要消失的幽火,輕輕一彈,彈

    入燈籠中,燈籠立刻幽火大盛,隱約傳出凄涼的嚎叫聲。

    年輕人心里一凜,知道著就是老人常說的以人魂魄為燃料的鬼皮燈籠,除了

    有攝人心魂的作用外,在這陰陽(yáng)交界處也能當(dāng)個(gè)照明燈。

    「你是次來這三途驛,雖然你也該從你爹那里聽說過這些事,不過我還

    是得給你說一遍。」老人坐下來,瞇起眼靠在馬車上。

    「咱們雖然統(tǒng)屬于錦衣衛(wèi),但實(shí)際上還是這三途驛的驛卒,只是因著三途驛

    事關(guān)重大,非得從天子親信里挑人看管才成,所以在這三途驛里當(dāng)差的不是錦衣

    衛(wèi)就是東廠的公公?!?/br>
    「關(guān)于三途驛,你可知來歷?」老人瞥了眼聽的仔細(xì)的年輕人,年輕人搖搖

    頭。

    「呵,你爹還是穩(wěn)重,沒把這事透給你,這也是他不想讓你走他老路啊。」

    老人嘆了口氣,說起這三途驛的來歷。

    「這世上有一條河,為冥界之河,分割生死,咱們祖宗叫它為忘川,佛

    教稱三途河,也叫三途川,這三途驛,就是建在三途河邊上的驛站?!?/br>
    「你用心聽聽,如果聽見水流的聲音,就代表距驛站不遠(yuǎn)了?!鼓贻p人屏息

    凝聽,果然聽見緩緩的水流聲。

    「要知道,三途河分割生死,一個(gè)人死了,如果魂魄沒過三途川,就還有返

    陽(yáng)的希望,有大把的神通讓他們重現(xiàn)人間?!?/br>
    「當(dāng)然,要是有仙人執(zhí)意要救人,只要那人魂魄沒入輪回,三途河也不過是

    條小溪罷了,但那些仙人哪有這閑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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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以,咱們的差事,」老頭頓了頓,眼眶里的幽光猛然一亮,「就是把那

    些死了的,該一了百了的人,把他們送入三途川,這也是這三途驛的用處。」

    年輕人沉默的聽著,他也不是愚鈍之輩,朝中官員多于煉氣士有所關(guān)聯(lián),甚

    至有的人就是名動(dòng)天下的大神通者,他們要求必須死干凈的人,必然也不是無名

    之輩。

    「你爹,李密李法主,就是護(hù)送一菩薩尸體與魂魄被佛門截殺的?!鼓贻p人

    身體一顫,這還是他首次知道是誰殺了他父親,「你也不用想著報(bào)仇,你爹瓦崗

    寨的那些兄弟早就給你報(bào)仇了,領(lǐng)頭的那和尚被逼自裁于門派山門前,這事,了

    啦?!估先藬[了擺手,嘆了口氣。

    年輕人皺了皺眉,他的那些叔伯們倒是沒對(duì)他說過這些,估計(jì)也是不想讓他

    留下仇恨。

    「到地了,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老頭翻身下車,牽了馬韁子,撫了撫馬頭,年輕

    人看了看前頭,陰沉沉的一片漆黑里,隱約的出現(xiàn)一道大門。

    大門兩旁掛著兩個(gè)泛著幽光的燈籠,上邊一個(gè)寫著三途驛的大匾,門口兩個(gè)

    煞氣逼人的異獸石雕。

    老人上前,握住門環(huán)敲了敲,清脆的聲音在粘稠的霧氣里傳出不遠(yuǎn)就消失不

    見。

    嘎吱一聲,旁邊的側(cè)門打開,一個(gè)身甲老舊的驛卒探出頭來,「哈,黃

    巢老兒,這回是你當(dāng)差吶,上回的那壺玉樓春帶了沒。」

    黃巢哈哈一笑,指著老卒說「我說是這門開的怎么這么快,原來是你這條老

    狗,怕不是聞到酒香了吧?!?/br>
    「別扯犢子了,趕緊拿酒來?!鼓抢献溥~步靠近老人,從老人腰間一扯,扯

    下一水囊,打開聞了聞,砸吧砸吧嘴,滿臉陶醉。

    老人也不鬧,指了指老卒對(duì)年輕人說「這是咱三途驛的老卒,姓郭,叫子興,

    以后你叫他子興叔就行了?!?/br>
    年輕人連忙上前,弓著腰行了一禮,「小子李自成拜見子興叔。」郭子興滿

    不在意的揮揮手,繼續(xù)沉醉在酒香里。

    「行了,我去見驛長(zhǎng)了?!裹S巢不理老卒,牽著馬車進(jìn)了驛站,早有幾人過

    來懶洋洋的看了看,黃巢與熟識(shí)的幾人打了招呼,領(lǐng)著李自成進(jìn)了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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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不大,但種著幾棵陰間特有的植物,散著藍(lán)黃異光,一個(gè)帶著書卷氣的

    小吏正站在院子里看書,那小吏面色清苦,兩手骨節(jié)寬大,還有老繭,看起來是

    窮苦人家出身。

    「吳廣,讀什么書,快出來,有你差事來了。」黃巢沖著小吏喊一聲,那小

    吏放下書小跑過來,沖著黃巢抱怨一聲,出院檢查尸體去了。

    「那是吳廣,這里為數(shù)不多的識(shí)字的人?!裹S巢解釋一聲,帶著李自成進(jìn)了

    屋。

    「陳驛長(zhǎng)。」黃巢對(duì)屋里人叫喚一聲,屋里人轉(zhuǎn)身過來,李自成才看清屋里

    人長(zhǎng)相,黑黝黝的國(guó)字臉,感覺臉上皺紋里都帶著塵土,緊緊抿著的嘴唇,有些

    塌的鼻子,但眼睛卻鋒利如刃,眼底如一潭冷泉。

    「原來是黃叔,我說外面怎么亂哄哄的。」陳姓驛長(zhǎng)露出一絲笑意,看到黃

    巢身邊的李自成楞了一下,「這是?」

    「這是李法主家的…」黃巢嘆了口氣,對(duì)這李自成說,「過來拜見驛長(zhǎng)吧?!?/br>
    李自成連忙下拜,陳姓驛長(zhǎng)袖袍一揮,一股沛然大力就把李自成托了起來,

    陳姓驛長(zhǎng)微微一笑,「我姓陳,單名一個(gè)勝字,以后叫我勝叔就行了。」

    「黃叔,黃叔?!归T外一陣叫喊聲,是剛才的文吏吳廣,「已經(jīng)檢查好了,

    黃叔還是先把這人送去三途川吧?!?/br>
    黃巢沖陳勝點(diǎn)點(diǎn)頭,陳勝也笑著說「還請(qǐng)黃叔先辦完公事,我也略備薄酒,

    等黃叔回來后再敘舊吧?!?/br>
    黃巢帶著李自成走向馬車,吳廣早就站在車邊等候了,黃巢從馬車上拿下那

    燈籠,右手做抓捏狀,那朵幽火一下就被吸出來,黃巢手掌一緊,幽火就被抓碎,

    飄散在天地間。

    握住燈籠,黃巢輕輕拿燈籠在馬車上尸體一揮,那尸體抽搐一下,歪歪斜斜

    的站了起來,黃巢再一揮燈籠,那尸體就蹣跚的走了起來。

    李自成跟在黃巢身后,看著老人提著燈籠,旁邊那尸體也一步一扭的跟著去

    了。

    「那三途川河邊有一老婦與一老翁,是為脫衣婆與懸衣翁,職責(zé)是判別人的

    罪孽?!裹S巢突然開口,李自成精神一陣,知道這是為他解釋情形。

    「這二人來歷皆不凡,那脫衣婆是西南往生殿大梵子母菩薩的一具分身,守

    住這生死交界,觀察著熙熙攘攘的魂魄,遇到資質(zhì)敏秀,生前沒被玷污的就一口

    吞下,養(yǎng)成鬼子鬼女,這也是那菩薩修行的神通,吞的越多,實(shí)力越強(qiáng)?!?/br>
    「另一個(gè)也是大神通者,你也應(yīng)該知道,小仙翁,葛洪,這位是為了參悟生

    死間的神通而來的,畢竟藥醫(yī)不死病,但人死了,要救,就得要生死秘法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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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黃巢冷笑一聲,「這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咱們押的人,通常只

    是給他們看一下,剩下的都是咱們親自給送上那艄公的船的。」

    一路無言,走到三途川邊,李自成這才看清這河的模樣,是一條寬闊的大河,

    河水陰暗渾濁,無數(shù)陰魂在河水中掙扎,偶爾有一兩朵紅色蓮花在河面上漂浮,

    蓮花附近的魂魄就打出凄涼慘叫,等被灼燒盡后剩下純凈的靈魂就被吸收盡蓮花

    里。

    「那都是佛法大成的修士放置的。」黃巢注意到李自成看著那些蓮花,解釋

    道,「放一業(yè)火紅蓮,凈化罪孽,之后吸收靈魂,既能吸收靈魂,又能獲得功德,

    嘖嘖?!估先藫u了搖頭,嘲諷似的說道。

    「看那,那就是脫衣婆與懸衣翁,」李自成順著望去,遠(yuǎn)處模模糊糊,看不

    真切,倒也能看出是一老婦與一老翁。

    靠近岸邊,一艄公就慢慢劃船靠岸,黃巢也不多語,直接把尸體推上船,那

    些燈籠的胳膊再一甩,一個(gè)藍(lán)色的人影就從燈籠里鉆出來,進(jìn)入那尸體中,那尸

    體忽然動(dòng)了起來,就像活人一樣。

    那艄公輕輕在尸體上一點(diǎn),尸體驀然僵硬,又在船上躺了下來。

    二人在岸邊看著艄公乘船離開,黃巢點(diǎn)點(diǎn)頭,對(duì)這李自成說,「我?guī)闳タ?/br>
    看那老婦與老翁吧,以后你單獨(dú)來的時(shí)候也省心?!?/br>
    黃巢帶著李自成靠近那二人,待到百步時(shí)就停下來,并囑咐李自成不要再靠

    近,再近怕不是要被二人當(dāng)普通魂魄審視一番后仍近三途川。

    李自成在百步外倒也看清了二人的活計(jì),老翁倒沒什么,只是簡(jiǎn)單的看一看

    就判斷人的善惡而已,那老婦則不然。

    正巧輪到一個(gè)清秀的小娘,那小娘的魂魄在老婦面前站定,老婦揮手扯下小

    娘的衣物,露出里面有些蒼白的玉體。

    那小娘魂魄體有些透明,仔細(xì)觀察就能發(fā)現(xiàn)小娘體內(nèi)的異樣,本來是白潔的

    玉體,但在小腹里面卻有一塊蠕動(dòng)的黑塊,遠(yuǎn)看就能感受到那散發(fā)的陰森氣息。

    「那小娘子怕不是難產(chǎn)而死,一尸兩命?!古赃叺狞S巢解釋道,「胎里的嬰

    兒心思最是純潔,本來能降生卻因母親難產(chǎn)而死,產(chǎn)生的怨氣也是濃郁,那母親

    也因變相害死了自己至親而罪孽深重?!?/br>
    「不過,那位子母菩薩卻是最喜愛著樣的魂魄。」黃巢皺了皺眉頭,「這怕

    不是對(duì)那位菩薩的神通有大好處?!?/br>
    黃巢說著,那老婦手上也不停歇,枯骨似的手指輕輕撐開小娘子的xiaoxue,從

    嘴里吐出一道氣息,那氣息在空中盤旋幾下,鉆入了那小娘的xiaoxue。

    看那氣息與小娘腹內(nèi)的黑塊混合在一起,老婦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始輕輕挑逗起那

    小娘來,那小娘雖然是魂魄狀態(tài),神志不清,但也能感受到刺激。

    老婦雖然面無表情,但技巧卻是精湛,一只手輕捻rutou,另一只手揉著小娘

    的陰戶,不時(shí)伸出手指緩緩插進(jìn)去,在xiaoxue里輕輕撓摳幾下。

    不多時(shí),老婦就放棄了小娘的rutou,專心耕耘下體,一只手還是挑逗著xiaoxue,

    另一只則伸到小娘菊花處,伸出中指慢慢探進(jìn)著。

    那小娘雙目無神,嘴角就著口水,不多時(shí)下體就抽搐幾下,倒在地上,小腹

    混合著老婦氣息的黑塊則隨著yin水化成一道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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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婦一伸手,那黑色氣息就聚集到老婦手里,老婦輕輕揉捏幾下,就把這團(tuán)

    氣息捏成了嬰兒模樣。

    老婦岔開小娘的玉腿,托住嬰兒,向著小娘xiaoxue里輕輕一推,嬰兒就慢慢滲

    入了小娘體內(nèi),正式原來小腹的地方,但現(xiàn)在的小腹卻是鼓鼓脹脹的,而且那嬰

    兒在小娘體內(nèi)清晰可見。

    那嬰兒在小娘體內(nèi)以rou眼可見的程度變色,黑色不久就消失不見,隨之的是

    個(gè)惹人愛憐的嬰兒。

    老婦輕輕一揮手,那嬰兒就沿著小娘的yindao開始出來,那小娘也要眼眸也隨

    著嬰兒的出來變的清醒。

    嬰兒的出聲本來對(duì)母體來說是一件痛苦的事,但那小娘臉上卻是癲狂的快感,

    眼淚與口水都流了出來,這小娘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魂魄了。

    嬰兒的身體已經(jīng)出來大半,那小娘的身體也變的越來越凝實(shí),老婦伸出手來,

    輕輕在小娘額頭上一點(diǎn)。

    那小娘發(fā)出歇斯里地的尖叫,但讓人聽的只有欣喜的意味,下體的嬰兒也突

    破xiaoxue的束縛,身上沾著yin水生了出來。

    嬰兒出來后,那小娘撐著坐起來,托住嬰兒,伸出香舌開始舔著嬰兒的身體。

    小娘的津液與yin水混成粘稠的液體,銀絲一般連著小娘的嘴唇與嬰兒的皮膚,

    隨著對(duì)嬰兒皮膚的舔弄,小娘下體也流出陣陣yin水,好似也受到了強(qiáng)烈的刺激。

    等到小娘舔完嬰兒的全身,那小娘又咬住嬰兒的嘴唇,舌頭伸進(jìn)嬰兒嘴里,

    那嬰兒忽然睜開眼睛,眼睛里沒有眼白,全是漆黑的眼眸。

    再看那小娘,眼睛也全是漆黑一片。小娘把嬰兒放到地上,跪在嬰兒面前,

    恭恭敬敬的磕起頭來。

    「以母侍子,違逆人倫?!裹S巢的一聲嘆息打斷了看的入迷的李自成,「此

    等邪事自有蠱惑人心的作用,你看的入迷也沒什么?!?/br>
    「算了,走啦,沒什么可看的了,也就領(lǐng)你長(zhǎng)長(zhǎng)見識(shí)?!裹S巢搖了搖頭,領(lǐng)

    著李自成回去了。

    待到二人走遠(yuǎn),那老婦輕輕一揮手,朝著自己孩子磕頭的小娘與嬰兒都消失

    不見,老婦卻沒繼續(xù)自己的工作,而是看著附近的老翁。

    那老翁從衣袖里掏出一張符紙,向三途川中一丟,那符紙如流光向河中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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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huì),那符紙飛了回來,后面還牽著一個(gè)人,正是黃巢二人押運(yùn)的尸體。

    「你要這人尸體,不怕朝廷問罪么。」老婦聲音嘶啞,問責(zé)著這老翁。

    這老翁嘆了口氣,說道,「這是那昆侖宮星峰的弟子,老夫年輕時(shí)得昆侖秘

    法,以之度劫,以是欠下天大的人情,百年來也已經(jīng)還了不少,但這次,是那星

    峰峰主央我救她弟子,以后我便于昆侖毫無瓜葛了,這也是了卻老夫一樁心愿。」

    「呵呵…」老婦淡淡一笑,并不言語,葛洪眉頭一皺,從腰上的葫蘆里掏出

    一顆金丹,緩緩飄向老婦。

    那老婦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并不會(huì)透露出去,隨之二者就繼續(xù)干自己的差事了。

    ——————————————————————

    已是四月下旬,蘇州城的城外游人如織,今日不僅天朗氣清,且是燕王巡視

    到蘇州的日子,城外蘇州各個(gè)大員都在官道邊,等待著燕王的到來。

    時(shí)任蘇州布政使的晏殊正坐在椅子上囑咐自己的兒子,晏幾道,自己這個(gè)小

    兒子天資聰穎,才思敏捷,自己十分喜愛,但總是對(duì)官場(chǎng),不怎么感冒,他也是

    cao碎了心,這次燕王巡視蘇州,他就是想讓自己這個(gè)兒子帶著燕王好好游覽一下,

    在燕王面前留個(gè)印象。

    就跟晏殊一樣,蘇州大部分官員都認(rèn)為這次巡視真正管事的人,是燕王的老

    師張居正,至于燕王,好吃好喝供奉著,讓他高興高興就行了。

    晏幾道現(xiàn)在父親身后,心里很不情愿接受這個(gè)差事,他其實(shí)也不是厭惡官場(chǎng),

    只是單純的頹廢而已,畢竟自己有個(gè)幾乎全能的父親,這讓他很提不起勁來。

    但他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知道自己日后前程差不多就靠這位燕王了,所以

    也打起十二分精神,靜等燕王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