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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喊快快快,二夫人暈倒了…… 大夫忙得暈頭轉(zhuǎn)向。 華錦妮臉色蒼白,要不是丫鬟扶著,她也暈倒了。就這么眼睜睜的,錢安綺就死了。那個之前跟自己叫囂,欺負(fù)自己的錢安綺,死的居然這么慘。 華錦妮剛剛還偷偷的厭煩她,覺著她嘴臉著實(shí)可惡,可是看見她用一種奇怪的姿勢躺在血泊中之后,華錦妮幾乎癱倒在地上,心里排山倒海的都是后悔、歉意,和一種還帶著其他情緒的,透心的傷悲。 華東樓已經(jīng)回過神來了,趕緊叫人將錢安綺的尸首蓋上,讓押解的人過來。 押解的人那邊吳氏的手續(xù)才辦完,就聽說又死了一個,腿都有些發(fā)軟,趕緊過來了,一看這慘樣子,也是驚得臉發(fā)白,趕緊將華東樓、錢景亮拉到了一邊苦著臉道:“幾位爺,小的求你們了,可不敢再出事了。離京的時候,晉王身邊的人親自吩咐的,叫人都好生生的護(hù)送到地方,您……這一下的就沒了倆……” 華東樓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道:“在我們這里出事,難道我愿意?” “不是,公子千萬別生氣,小的們也是為了交差不是,咱們誰愿意出事啊……小的們路上已經(jīng)精心照顧了……”押解的人快要發(fā)愁死了。 第129章 錢景亮就道:“好了,別埋怨了。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也沒辦法。”別說他狠心,其實(shí)現(xiàn)在最麻木的反而就是他們自家的人。 “原本就不是誰的責(zé)任,以后你要是跟誰交不了差,我?guī)湍銈冋f?!卞X景亮對那押解的人道:“不過,這一家子到底原本是大戶人家的女眷,這樣走著實(shí)在受不了,我們家給我們弄了輛車,以后讓我們坐車吧。住宿的時候分兩個屋子,好歹別男女在一塊兒,不然女眷們都快失心瘋了?!?/br> 押解的人猶豫了一下,互相看看。 華東樓忙道:“不會讓你們?yōu)殡y的,人少的地方坐車,若是到了鎮(zhèn)、城,你們要通關(guān)的地方,自然是下來走著。放心,這邊也不會過分的,該怎么樣還是在怎么樣,無非就是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稍微吃的好點(diǎn),走路上舒服點(diǎn)。給幾位差大哥也準(zhǔn)備了車馬,還有那些跟著的人一起……” 說著聲音輕了些道:“王爺不也說了,叫照看著點(diǎn)嗎?” 押解的人領(lǐng)頭的便道:“這些原本沒什么,只是過關(guān)過城的時候,還是要想被押解的樣子。” “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們也曉得。” 押解的人又去處理錢安綺的事情。華東樓想了想,問錢景亮道:“景亮,大姨和表妹的后事……” 錢景亮道:“你們怎么方便怎么辦吧。”說著就看見華東樓臉上有一絲為難,就道:“若是不方便,就不用管了。我一會兒看看能不能找地方埋起來……” “不不不,”華東樓知道自己臉上的為難叫他看出來了,忙道:“當(dāng)然還是我們這邊辦,只是我的意思,可能沒辦法辦的多體面了……” 錢景亮搖頭:“現(xiàn)在還顧什么體面?能有一口薄棺材就行了,我知道,我們到底還是戴罪之身,不好連累你們,所以不用埋在你家名下的地皮里,找個能埋人的地方埋起來,立個標(biāo)志,等……也許吧,以后有機(jī)會在遷墳,沒機(jī)會,那也沒辦法了?!?/br> 華東樓忙點(diǎn)頭:“那就這樣,我問問看,能不能停留一天,明天好歹的給送送……” 說著忙去問母親去了。 錢景亮呆站了一會兒,連死了兩個人,他心里卻不是特別的悲傷,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許是幾乎滅門的禍?zhǔn)乱呀?jīng)將他的震驚悲傷全都用完了,他現(xiàn)在真的一點(diǎn)都難過不起來。 其實(shí)華東樓特別慶幸的是,好歹錢景亮還是個扛得住的,頭腦清晰說話也明白,而且最重要的能替自己家這邊的情況著想一下。如果錢景亮都扛不住了,這些的所有人看一圈,沒有一個還能拿事的。 二姨夫錢正陽蒙頭大睡,院里鬧成了這樣,居然還毫無知覺,也不知道是真的沒聽見,還是根本不想起來。 錢景輝只顧自己的母親,媳婦,加上他身體也不是太好,錢二夫人受了刺激暈倒了,他就和媳婦在屋里,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管,也不問。 華東樓心里不停的嘆氣。 吳夫人那邊也是兩腿發(fā)軟,驚得不知所措。原本是來看jiejie的,誰知道卻出了這些事情,丈夫本來就在惶惶不安中,自己卻在這里惹出來了這么多的事情…… 隱隱的,吳夫人有些后悔來探望。 華東樓過來低聲詢問,吳夫人雪白著臉道:“不要拖延了吧……趕緊找地方好了,不要影響了你父親……到底新君追究不追究咱們,還不知道?,F(xiàn)在卻在這里才出了這些事,你父親在家……” “知道了母親?!比A東樓道。 吳夫人覺著自己說的話可能會讓孩子們覺著自己無情,不由得又解釋了兩句:“就算是停留一天,也不頂什么用,人已經(jīng)死了,入土為安才是。” 華東樓點(diǎn)頭:“是?!毕肓讼胗值溃骸安挥锰珦?dān)心,咱們是錢家的親戚,這一點(diǎn)誰都知道,若是過咱們的地界,咱們不聞不問,那才是讓人覺著無情無義,太涼薄?!?/br> 吳夫人沒有點(diǎn)頭,過了一會兒才道:“就怕咱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說不定過幾天,圣旨就過來了……”竟然是越想越怕。 華東樓不得不忙輕聲的安撫道:“母親,不會的。新皇仁厚,便是直接的有罪的人,很多都沒有追究,咱們更加不沾邊的。如果這樣算起來,那幾個問罪人家的親戚遍布滿朝,到處都是,這么多人都要牽連問罪嗎?” 吳夫人想了想,這話倒也是,大戶人家的親戚多多?皇上如果追究,真的就不是一家兩家了。 稍微好了點(diǎn),叫他趕緊去忙吧。 華東樓出來,便叫人去棺材店買棺材,現(xiàn)在當(dāng)然也不可能多講究,有兩口就買了來,另一撥人去找地方。 天已經(jīng)黑了,飯菜趕緊擺了上來,現(xiàn)在更不敢讓別人知道,就是住驛館的別的人,華東樓都不希望讓他們看見,低聲吩咐了一下小廝們。因此小廝們做事都鬼鬼祟祟的。 華東樓又去找那幾個從京城跟著護(hù)送的涇陽侯府的下人,想了想這話怎么說,才道:“涇陽侯有什么話吩咐下來嗎?是擔(dān)心路上有事嗎?” 錢家人到了發(fā)配之地,是要做苦役的,華東樓以為涇陽侯派人跟著,是為了確保這些人不會死的那么輕松。 那幾個下人剛剛都在,親眼看見轉(zhuǎn)瞬就死了兩個,也是驚得很?,F(xiàn)在聽華東樓問起,想了想擔(dān)心這誤會可能變成什么不利的事情。 他們跟著護(hù)送,是確保大部分的人,和其中某一個人無事的。 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幾個人面面相覷的了一下,其中一個便道:“我們不是侯爺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