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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我再和皇后娘家府里人來往,我便也和國公府世子妃關(guān)系淡了。那時候京城氣氛也緊張,我有半年多沒出門,有一次丫鬟來稟,燕國公世子妃求見……我想了想,人家上門來也不知道什么事,好歹的臉面上要過得去,不能不搭理反結(jié)了仇吧?所以就讓請進(jìn)來。” 楚恪寧聽到這里,直覺著到了關(guān)鍵的時候了,便注意的聽著。 世子妃卻半天難以啟齒的樣子,過了好久才抬眼看著她道:“王妃,你真的都想不到,有些男人下賤起來能到了什么樣的程度,賤的比天下最賤最賤的賤人都賤?!?/br> 楚恪寧實在想不到她突然用如此激烈的詞語,且語氣卻又平靜,分明的因是說的別人的事情,于她自己來說,并無太大的波瀾,但這件事卻又叫她深惡痛絕,用最難聽的形容詞形容都不足以表達(dá)她的厭惡之情。 楚恪寧想到了,主要是湯玉麟的為人,實在也沒法叫人高看到什么地方去。 “是不是……皇帝看中了金玉,湯玉麟就把妻子雙手奉上,給了皇帝?” 世子妃冷笑這搖頭:“不是這么簡單,下賤程度,常人都是無法想象的……”說著吸了口氣,才繼續(xù)道:“皇帝貪戀金玉的美貌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那到底是他大舅子的老婆,又加上還懷著奪位‘大事’的心,需要湯家人鼎力協(xié)助,便暫時忍著。登基之后,頭一件事就是構(gòu)陷湯玉麟,但即便是構(gòu)陷,湯玉麟?yún)s也是活該……皇帝知道湯玉麟好色,對自己的一個妾室垂涎三尺,為了顯得更嚴(yán)重,還提前將妾室封為了美人,然后故意賣了個破綻,讓湯玉麟和那個美人有了首尾?!?/br> 楚恪寧厭惡的愕然,然后就想起來了,韓耀庭曾經(jīng)說過,湯玉麟色膽包天,皇帝后宮的女人他也敢招惹,原來是有這么一出。 “皇帝叫身邊的大太監(jiān)去當(dāng)場按住,湯玉麟自然是苦苦哀求,要保住自己的狗命。那太監(jiān)就說了皇上的意思,讓湯玉麟休妻,皇帝便既往不咎,任何事都當(dāng)成沒發(fā)生,那個美人兒國舅如果喜歡,就當(dāng)成是死了,從宮里拖出去,國舅想要,去宮門口等著接就是了。湯玉麟想了想,那個混蛋自覺著不過是個女人罷了,給了皇上,他自己能保住無事,又能繼續(xù)扛著國舅的名分過日子,有何不可?還能白落一個美人,于是答應(yīng)了?!?/br> 世子妃說到這里終于停住了。 楚恪寧聽得頭皮都發(fā)麻。難怪世子妃會那么說,現(xiàn)在她也有這種感覺,有些男人一旦下賤起來,真的是賤的天下無敵。 湯玉麟是一個,皇帝也是一個。 過了好半天,世子妃平復(fù)了心情,這才繼續(xù)說下去:“那天金玉就是來跟我說這些事,大哭了一場,只說她進(jìn)宮是必死無疑的,好歹死前將這些事交代給我,等她死了,這世上還有個人知道她是為什么死的……過了沒幾天就傳來國舅休妻的消息,然后她進(jìn)宮了,之后,就再無消息?!?/br> 楚恪寧蹙眉,既然是這樣的來歷,皇后叫自己去看是什么意思?皇后是害怕自己會起了攀附皇帝的心思,所以用金玉的現(xiàn)狀警告自己,下場會很慘的? 真是惡心透頂,活脫脫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且這個皇后也是可笑至極,丈夫、哥哥全都是那樣的人,她倒有心思還防備別人?! 楚恪寧心里頭都罵了好幾句粗話了。 世子妃看她臉色難看,也知道為什么,過了一會兒才道:“你也不需要跟她計較,皇后也是個很可惡又無禮的人……別看現(xiàn)在是皇后。” 楚恪寧看向了她。 世子妃道:“她之前是三皇子妃,跟我們這些年輕媳婦子身份、年紀(jì)都差不多,誰家有個婚喪嫁娶的,少不得就是我們在一塊兒說話聊天,所以之前跟她還算是熟悉,小婦人們在一塊兒能聊什么?都是說自己的夫君,埋怨這里不好那里不好,別的人跟著說兩句,說過去也就過去了,誰還當(dāng)回事?” “三皇子妃當(dāng)時也說三皇子,偶爾的還要牽出來她哥哥,說些男人怎么都是這樣如何如何的話,而我們這些聽的人,當(dāng)然是跟著說兩句,就是,男人都那樣云云。就是如此,誰能想到三皇子登基做了皇上,三皇子妃成了皇后,竟然記著以前說的這些話,她自己心虛怕這些話傳到了皇上耳中,于是很是做了些上不得臺面的事,只要是跟她閑聊過得,她或者警告,或者傳進(jìn)宮去呵斥,那陣子真真是叫好些人都好一個沒臉?!?/br> 說著看著楚恪寧苦笑:“我都被她警告過!所以,王妃你真的不用往心里去,皇后就是那種上不得臺面的人?!?/br> 楚恪寧又是驚訝又是無語的,都不知道什么表情好了,過了一會兒才搖頭好笑的道:“真沒想到……確實,聽你說了那金玉的來歷,我心里是挺不舒服的,皇后做的事情也太可笑了,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家人的毛病,倒真有那份信心以為別人全都上趕著他們?地位再高,總有不稀罕的人?!?/br> 世子妃點頭:“正是這話,只是她不會明白的?!毕肓讼胗旨恿艘痪洌骸拔夜烙嬎@輩子都明白不了?!?/br> 楚恪寧好笑的搖頭。 說了這么多,倒是把氣氛說的輕松起來了,兩人喝茶聊天,因著之前的話題,世子妃又說了些燕國公湯家、榮國公錢家等等的事情。 錢家是武將,又是從北邊過來的,所以之前關(guān)于湯家、三皇子的齷齪事情跟他們倒是不相干。 只是榮國公錢逸陽跟涇陽侯爺有仇,從來到了京城之后便開始跟涇陽侯府過不去,而因為他是領(lǐng)著兵支持三皇子繼位的,所以在新皇那里地位絕對的不同,也正是因為如此,涇陽侯原本在京城還算是不低的地位,也慢慢被排擠的不行了。 “侯爺、世子都跟我們說,既然是如此的情況,我們便做低伏小便是了,低著頭做人,也未必非要怎么樣,多在家里呆著,也不用出去看人臉色?!?/br> 世子妃說著笑了道:“所以,我們?nèi)缃裾娴氖巧俪鲩T?!?/br> 楚恪寧聽她說了半上午,也了解了好些的事。涇陽侯府原本在京城應(yīng)該也是有勢力有體面的人家,大部分的地方都說得上話,只是隨著三皇子登基,情勢變了,跟著他們家的勢力有些敗落。 一會兒鄭玉依幾個人回來了,在這邊一起用過了午飯,楚恪寧、華錦妮并王婷告辭出來,各自回家。 又過了兩天,王婷那邊就得到了禮部的通知,叫轉(zhuǎn)天去酌秀部進(jìn)行遴選。王婷準(zhǔn)備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去了。 沒想到去了之后竟然遇見了華錦妮。 王婷見到她著實有些吃驚,尋了個時機兩人走開兩步詢問她:“華姑娘怎么也來了?” 華錦妮苦著臉嘆氣道:“別提了,我這都已經(jīng)是第三回來遴選了……之前有些事,被人多了兩句嘴,我倒成了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