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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今時不同往日,沈淵很快認清了自己的身份,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份該做什么樣的事。 再苦再累,他也要忍下。 刀峰這邊的布局和劍峰相差無幾。 密密麻麻的幾排木制房子,有不少佩帶大刀的黑衣大漢進出。 黑衣大漢們開始都會往沈淵身上瞅兩眼,在看到他手里提的橫刀后,就默不作聲把視線移開了。 執(zhí)事難免有些意外刀宗的人居然不上前找麻煩。 沒麻煩是好事。 執(zhí)事看了眼新?lián)Q的令牌,道:“第三排第五間。” 他們走到第三排第五間,門是開的,有濃重的酒味。 往里看可以看到一個黑衣大漢醉醺醺的一個人喝悶酒,地上是四五個亂放的酒壇子。 執(zhí)事回頭看眼沈淵一塵不染的白衣,心里了然沈淵肯定不愿和黑衣大漢住一間。 他狀若無意道:“舍友的話,還是需要雙方多包容?!?/br> 沈淵自是看到了里面的情況,他表情凝重,他覺得自己只想一個人一間。 執(zhí)事在一旁提議道:“要不,你去和張銳住一間。聽說他舍友執(zhí)行任務(wù)途中死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分配新的舍友。” 沈淵馬上對執(zhí)事的提議表達了贊同。 執(zhí)事便隨手攔下了一位路過的黑衣大漢詢問張銳住址,剛好此人認識張銳,給沈淵二人指了地點。 第二排第二間。 執(zhí)事敲開了張銳的房門。 張銳很是驚訝,他剛回來沒多久,怎么去劍宗的兄弟來刀宗找他了? 他的驚訝在看到沈淵手里的橫刀更是重了幾分。 他大嗓門叫嚷道:“行啊,兄弟,你牛,這么兇的兵器也能震得住?!?/br> 沈淵給了他一個白眼,并把他踢出了房間。 “這間房,歸我了。”沈淵領(lǐng)到的令牌扔給張銳。 張銳如今一個人住,沈淵決定和他換換。 打不過沈淵,張銳只能認了,他把自己的令牌扔給沈淵,兩人算是交易達成。 張銳喋喋不休,詢問沈淵來刀宗的原由。 執(zhí)事為沈淵做了回答。 張銳一聽,驚嘆道:“兄弟,你真是厲害了?!?/br> 沈淵面對夸獎,面不改色。 張銳樂道:“你把那些偽君子都揍了個遍的事我一定要告訴我們刀宗的人。咱們一起慶祝慶祝?!?/br> 沈淵簡練拒絕道:“不必?!?/br> 張銳哈哈大笑道:“你等著,我這就告訴他們。” 他一溜煙跑進了原本屬于自己的房間,從里面抱出了一張寬約三尺的大鼓。 沈淵并沒有把張銳所說太當(dāng)回事。 所以,等他看見張銳抱著一張鼓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蒙了。 “咚!咚!” 張銳猛烈的敲擊著鼓,鼓聲轟隆,在刀峰的天空中回響,吸引了二三十個黑衣大漢從房間走出來。 有認識張銳的大漢道:“張銳,你小子發(fā)什么酒瘋?” “我可沒發(fā)瘋?!睆堜J馬上否認,然后興高采烈走到一旁表情無比僵硬冷漠的沈淵身邊,摟過沈淵脖子,把紅狐的位置擠走了。 他高興道:“這我兄弟,今天到劍宗那邊把他們偽君子都揍了一遍。所以,現(xiàn)在來我們刀宗了,大家是不是該歡迎歡迎?” 把劍宗的人都揍了一遍? 黑衣大漢們仔細思量張銳話里的真實性,這小子向來說話不經(jīng)頭腦,說是全部,可能也就揍了十多個。 能揍十多個已經(jīng)是非常了不起了,黑衣大漢們立刻對沈淵表示了熱烈歡迎。 為了表達對沈淵的歡迎,這一波人決定要帶沈淵去劍宗那邊偷酒喝。 沈淵心想,他們這是要送上門去找抽啊。 第12章 沈淵沒有和這么多男人相處的經(jīng)驗,他只和天天叫嚷著要出去喝花酒的二哥相處過。 對付他二哥,沈淵只有一個反應(yīng),拒絕。 去劍宗偷酒喝的性質(zhì)感覺像喝花酒一樣惡劣。 沈淵干巴巴拒絕道:“這樣不好吧?不能去偷?!?/br> 這話令熱鬧的氣氛平添些許尷尬。 不過,這時張銳掀沈淵老底道:“別管他意見,他是還要上育幼堂的人,我們把他扛走?!?/br> “育幼堂,哎呦,這小子幾歲???”有黑衣大漢開玩笑般問。 “可能才三歲?!庇钟辛硗獾暮谝麓鬂h笑著答。 沈淵沒來得及反駁,他被一擁而上的黑衣大漢們制止住,那幫人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輕而易舉把他給抬起來了。 沈淵要是沒受內(nèi)傷,說不定還能掙脫他們的控制。 執(zhí)事和藹的笑著,看著沈淵被黑衣大漢們抬起,一行人氣勢萬分的朝劍峰進發(fā)。 由于沈淵被抬起來了,紅狐從沈淵肩膀溜到了他的腹部,被好奇的黑衣大漢們時不時的摸個毛,占個便宜。 沈淵心如死灰,他的形象,沒了。 黑衣大漢們?nèi)Ψ宄藯l近道,走的是一架由多個木板結(jié)合的吊橋。 吊橋建在劍峰與刀峰的山腰位置,往下看只看得到渺小的功德殿。 山壁上殘留著祖師遺留的意念,導(dǎo)致此處飛鳥絕跡。 吊橋僅僅容許兩人并排通過,沒有什么較好的防護措施,只有吊橋左右兩邊各有一根高出吊橋一尺的金屬繩索。 常人看來非常危險,對沈淵這些練氣期的人來說如履平地。 沈淵妄圖掙扎逃出被黑衣大漢抬的命運時,就被他們恐嚇要把他從吊橋上面扔下去。 沈淵只能,忍! 自覺不能做偷雞摸狗之事的沈淵并不想?yún)⑴c黑衣大漢們的偷酒行動。 黑衣大漢們穿過林子,達到劍宗下院,也就是沈淵之前到達的劍宗的木制房子不遠處。黑衣大漢們互相使個眼色,給自己身上貼上一張符紙,符紙上金光一閃,而后紛紛消失在沈淵的視線里。 沈淵猜他們貼的符紙可能是隱匿符,這種符紙沈淵儲物袋里有兩百來張。 張銳和沈淵一起停在原地,他拍拍沈淵肩膀夸獎道:“不錯啊,兄弟,自覺性夠好。我們兩就在這里給他們望風(fēng)。如果有執(zhí)法殿的人過來就趕緊給他們報信?!?/br> 沈淵無話可說,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樣都是和這幫人沆瀣一氣了。 一道劍光從他們上空劃過。一個青袍身影落徐徐下落。 張銳怪叫道:“不是吧?還沒開始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他立馬手忙腳亂的掏出傳信靈珠,然而這時青袍身影已經(jīng)落在他們面前。 張銳再大膽,也不好當(dāng)著執(zhí)法者的面做小動作。他只好保持了一個僵硬并且怪異的姿勢。 沈淵定睛一看,這青袍身影正是那位讓他去刀宗的執(zhí)法者。 板著臉的執(zhí)法者看清了在偷偷摸摸在林間的兩人,他的目光落在了一身白衣的沈淵身上。 兩人對視無言。 沈淵準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