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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老子忙著呢?!?/br>柳俠放下電話莫名其妙:“不會錯啊,黒德清來京都的時候找云健,他就是先呼的他,毛建勇我們四個是漢顯,老大和詹偉是數(shù)字,我們都寫信互相說過號碼,就是為了萬一臨時去誰的那個城市出差方便聯(lián)系,我都記得溜熟?!?/br>陳震北拿起大衣:“你不是知道他住的地方嗎?咱們直接去找他?!?/br>可是,柳俠他們一直找到天黑也沒找到云健。考慮到現(xiàn)在正過年呢,而且離曾廣同家也比較近一點,他們先去了云健的家,柳俠以前往這里寫過好幾封信,地址記得很清楚,不過那個地方現(xiàn)在是個正在建設(shè)的工地。他們又去了云健租房的地方。云健半年前已經(jīng)從地下室搬出來了,地下室太潮,他住進(jìn)去后身上一直出各種疙瘩,經(jīng)濟狀況好了點以后,他們幾個人就在一個四合院租了一大間,柳俠按這個地址找過去,房東說,二十天前他們已經(jīng)搬走了,還欠著他二十幾塊錢的房租呢。至于去了哪里,房東說:“誰知道?一群想當(dāng)明星想瘋了的瘋子,一天到晚鬼哭狼嚎弄得四鄰不安,還一個比一個傲,到哪兒都不招人待見,沒人愿意把房子租給他們?!?/br>從那個破落雜亂的四合院出來,柳凌說;“你記的云健的號碼肯定沒錯,他應(yīng)該是把傳呼機給賣了?!?/br>柳俠有點不相信,云健買了漢顯傳呼機后,寫信狠狠給他顯擺了一番,這才多少天,他怎么舍得賣呢?貓兒說:“云伯伯到底窮成什么樣了,才會把自己的傳呼機賣了還連二十多塊錢的房租都給不起人家,讓人家那么說他們?”第162章人在凡塵柳俠晚上回到家吃飯時,還在擔(dān)心云健,柳凌和陳震北對云健的事也有點疑惑。曾廣同聽了他們的敘述后,卻毫不介意:“你們只要想想云健就是京都人,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就跟你們回到榮澤一樣,就是身上沒一分錢,你們會餓著或回不到家嗎?親人、朋友、老師、同學(xué),哪里借不了十塊八塊錢?我覺得云健的基本生活肯定沒問題,我們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兒,如果他回家了,那什么都不用說了,肯定這會兒跟我們一樣,正和家人一起吃吃喝喝呢,最多也就是心里沒咱們這么高興而已;如果他還在和父母慪氣沒回家,那就證明他在外面還能活得下去,而且處境應(yīng)該還不會太艱難;如果真扛不住,他自己就回家了。孩子和父母不就這樣嗎?有矛盾的時候比路人還不如,誰都不想看見誰,仇人似的,可真有了事,孩子最后能想到的退路還是父母,父母也還是會出來心甘情愿給孩子兜底兒擦屁股,哪有跟自己孩子記仇的爹娘呢?”曾廣同的話讓一下午腦補出了無數(shù)云健流落街頭衣衫襤褸饑寒交迫鏡頭的柳俠一下子安心了,還真是這么個理,云健和他一樣,重點大學(xué)畢業(yè),怎么也不至于養(yǎng)活不了自己,退一萬步來說,他真養(yǎng)活不了自己了,他和父母的矛盾只是對職業(yè)選擇這件事上的想法不同,又不是什么天大的恩怨,父母肯定不會計較他去而復(fù)返的。想開了的柳俠心思又回到了柳海身上,和貓兒一起計算柳海現(xiàn)在應(yīng)該到哪兒了。貓兒說著說著突然停了,眨巴了幾下眼,站起來拉著柳俠說:“小叔,我忽然有點事想跟你說?!?/br>柳俠很驚奇,不過還是跟著貓兒來到了離大家比較遠(yuǎn)的門口,柳凌他們幾個也不介意,這倆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單獨過日子,有點需要單獨說的事很正常。貓兒趴柳俠耳朵上嘀咕了一句什么,柳俠恍然大悟,點點頭:“我知道了?!?/br>快吃完飯的時候柳俠跟大家說:“我跟貓兒明兒早上想早點出去找?guī)讉€漂亮的景點,看看京都的雪景,吃飯時不用等我們?!?/br>柳凌奇怪:“咱們這兩天都沒事,專門用來玩的,雪景隨便看,你們起那么早干什么?”陳震北說:“你們要是打算去排隊買票就別想了,車站能把人擠死,我怕你們到時候給擠散,再把咱們小帥哥給弄丟了,所以就提前把票給你們買了。”柳俠愕然:“你,你什么時候買的?我們怎么不知道啊?!?/br>陳震北收拾著碗筷站起來:“你們到那天,傳呼留個言就好了,還需要再發(fā)個紅頭文件挨著通知你們嗎?”貓兒難得的感到過意不去:“震北叔叔,我們來的時候就說好了自己買票的,我們都覺得不應(yīng)該老麻煩你?!?/br>陳震北說:“我連舉手之勞都算不上,麻煩什么?有人人家的工作就是這個,你不讓人家買,就等于敲人家的飯碗,這么不厚道的事咱怎么能做呢!”和陳震北這樣的關(guān)系,如果過多客套感謝反倒不合適,柳俠沒再說什么,去拿了錢給陳震北,陳震北很是無奈地笑了笑,收下了。京都幾處風(fēng)景名勝的雪景圖,柳俠這些年從各色筆記本和畫報中經(jīng)常看到,耳熟能詳,還有兩天時間,柳俠想帶貓兒去玩,雖然他覺得那些人工雕琢出來的景致在這個時候遠(yuǎn)沒有鳳戲山的雪景美,但人家是名勝啊,他想給貓兒多照些相片。陳震北回來的匆忙,沒帶相機,他回家了一趟拿,其實曾廣同也有相機,可陳震北看不上,他在這方面很挑剔。陳震北的家坐落在一條整潔的巷子里,只看倒座房的寬度與排場,就知道比曾廣同家底氣厚實得多,不過,可能是因為院子里過于整齊干凈,又正好從里面走出一個穿著軍裝的戰(zhàn)士的緣故,柳俠覺得這里給人的感覺不太像個家,一樣四合院,比曾廣同家少了那種家園的隨意與溫馨,他覺得自己知道為什么陳震北過年都不喜歡回家了。陳震北沒看出柳俠流轉(zhuǎn)的小心思,興致勃勃地帶著他們到海子邊滑冰,是真的冰,不是水泥地。滑冰的人很多,幾個人租了鞋子,貓兒有旱冰的底子在那兒放著,摔了一次,搖晃了幾下,很快就找到了感覺,雖然不能像陳震北那樣玩得花樣百出,但也算瀟灑自如。柳凌前幾年已經(jīng)跟著陳震北學(xué)會了,可他穿著軍裝,所以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拉著柳俠滑,一點花樣也沒有,最多倒著滑一會兒。柳俠摔了好幾次屁股墩兒,小心翼翼地緊張出滿身的汗,才在兩個人攙扶的情況下勉勉強強能滑起來,不過他臉皮厚,想著反正這里也沒人認(rèn)識他,隨便摔,等學(xué)會回到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