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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曾廣同一家問好,又特別交待柳凌,如果陳震北有時間,一定邀請他到家里來玩。四張臥鋪睡覺的功能幾乎沒被用到,貓兒一坐火車就非常興奮,另外三個人也因為彼此能多陪伴幾天而異常高興,四個人都睡不著,趴在鋪上對著頭,嘀嘀咕咕說了大半夜,柳俠出于長高的需要,硬是把貓兒的腦袋按在自己懷里不許動不許說話,才再兩點多的時候把小家伙給哄睡。第二天早上,火車正點到達,柳俠牽著貓兒,跟在柳凌身后,隨著下車的人流慢慢走,透過玻璃窗,他看到了灰暗的晨光中站臺上佇立著的一個筆直的身影。陳震北大笑著把貓兒抱了起來:“喔,讓我看看我們五好小帥哥到底有多帥,嘖嘖,還真是哦,幺兒你怎么這么會養(yǎng)孩子呀,我的天,這長大得迷死多少小姑娘?”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柳俠幾乎都以為是錯覺,剛才站臺上那個挺拔冷峻的軍人在看到他們的一瞬間,變身成了二痞子。貓兒雖然臉皮厚,也經(jīng)不住陳震北這種不要臉的夸法,小臉兒通紅地掙扎著要下來。而柳俠對于夸獎貓兒的話,是永遠(yuǎn)都不會嫌太多太好的,不過謙虛是美德,必須經(jīng)常拿出來亮一亮,讓人知道自己有:“沒呀鎮(zhèn)北哥,我家貓兒還小,沒長開呢,我們家的人小時候都不好看。”柳海咧嘴,以慘不忍睹的表情看柳俠,柳俠做無視狀,被柳凌在后腦勺上輕輕拍了一巴掌。陳震北放下貓兒,貓兒抓著柳俠的胳膊沖他瞪眼。陳震北笑嘻嘻地摸摸他的頭,大大咧咧張開雙臂:“幺兒,終于又見面了,我原來還以為咱們永遠(yuǎn)沒機會再見面了呢!”柳凌微微垂下眼簾,把貓兒拉到自己身邊,揪揪他的耳朵:“跟那種人生氣咱犯不著。”柳俠開心地笑著和陳震北來了個象征性的擁抱:“為什么?京都到原城又不遠(yuǎn),來回一趟最多三天,怎么讓你一說跟天涯海角似的?”相隔四五年再次見面,柳俠一點沒覺得和陳震北有陌生感,好像上次和他一起玩是昨天的事,陳震北給他的感覺依然是有點皮,但卻大度體貼的自家兄長,讓他覺得很親。陳震北笑著說:“怕你們不歡迎唄,我覺得天涯海角指的不是地理距離,而是心理距離。”他轉(zhuǎn)向柳凌伸開胳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來,戰(zhàn)友,歡迎回來?!?/br>柳凌微笑著把他的胳膊推開:“貓兒,沒暈吧?我怎么看你臉色有點發(fā)白?”貓兒搖頭:“沒暈,就是剛才沒睡醒。”柳俠趕緊拉過貓兒看他的臉,貓兒沖他一個燦爛的笑,露出滿口白牙,柳俠捏捏他的臉,知道沒事,才放了心。陳震北隨手把柳俠和柳凌的包都拿過去自己提著,柳俠覺得不應(yīng)該去跟他爭,他笑著招呼上柳海,只管走。幾個人北并肩而行,柳海說:“震北哥,我們家人可沒把你當(dāng)成是心里隔著十萬八千里的外人,昨晚上我三哥臨走還交待五哥,讓他一定告訴你,有時間去我們家玩,說他挺想你的,我大哥他們也都惦記著你呢?!?/br>陳震北笑著問:“真的?大哥、三哥他們真想我啊?柳叔叔和阿姨想我沒有?”他雖然還是笑著,但神情上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痞勁,柳俠能感覺到,他看似隨意玩笑的神情話語里,有真正的期待。柳海說:“當(dāng)然是真的,知道你身上的傷有時候會疼,我大哥還說讓你以后冬天都去我們家,讓大嫂專門給你燒一個屋子的炕……咳咳,五哥我……”陳震北笑著繼續(xù)隨著人流往前走:“沒事,一點皮外傷,你五哥他心細(xì)?!?/br>出了車站,看到那輛除了前面的擋風(fēng)玻璃,其他地方全部被泥水糊滿的吉普,柳俠睜大了眼:“我靠,鎮(zhèn)北哥,你,你這是什么高級車?能從沼澤地里直接升空出來?!?/br>柳凌從下車開始,第一次跟陳震北說話:“你從部隊直接過來的?”他們部隊不在市區(qū),從部隊到京都中間有一段路很差,和羅各莊到望寧那一段差不多,但比那一段長多了,好幾十公里,下雨或積雪融化之后從那里經(jīng)過,車就會成這種模樣。陳震北痞笑著打開后備箱,把東西往里放:“前幾天歇得腰疼,昨晚上和老趙賭拉拉力器,輸?shù)娜颂孚A的值一個月班,我贏了,那小子想耍賴,我給團長說了聲,直接撒丫子走人。”他合上后備箱,把柳俠和貓兒推進副駕駛位:“小帥哥不是暈車嗎?來,咱坐前邊,再讓大帥哥小叔抱著,估計坐飛機都沒感覺?!?/br>柳凌盯著陳震北看了好幾秒,咬牙說了句:“陳震北,你知不知道疲勞駕駛可能會有什么后果?”拉開駕駛室的門坐進去。陳震北和柳海說笑著坐在后面:“當(dāng)然知道,所以我沒疲勞駕駛啊,我比任何時候都精神,頭腦清醒,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四年時間,雖然經(jīng)常聽柳海和柳凌在信中說起,但親眼看見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京都的變化讓柳俠非常吃驚,路被擴建得更寬,到處是正在建設(shè)的高樓大廈,同樣是早晨,街上的汽車比四年前他們來的時候多了很多。貓兒眼睛一直看著外面,雖然路兩邊很多建筑物都不一樣了,但他還記得火車站到曾廣同家去的路,一直給柳俠說現(xiàn)在看到的和原來有有哪些不同,原來是什么樣,興奮的不行,讓昨晚上一直糾結(jié)自己這么草率地決定來京都可能會給曾廣同帶來麻煩的柳俠一點都不后悔了。柳海說:“貓兒,好好學(xué)習(xí),爭取大學(xué)畢業(yè)能出國留學(xué),國外的城市更漂亮!很多跟童話故事里的插圖一樣,保證你流連忘返?!?/br>貓兒看著商場上一個女明星的巨幅廣告說:“我才不呢,小叔又不去,我去干什么?我一畢業(yè)就上班掙錢,掙的比小叔還多,小叔就可以不上班了,更不用攬私活兒干,不用受罪?!?/br>陳震北說:“那你跟你小叔都來京都算了,你五叔、六叔以后肯定都會在京都的,你五叔整天惦記你小叔,說他工作太辛苦,來這里你五叔可以看著他,不讓他攬私活?!?/br>開車的人專心致志,平靜地看著前方,臉上不起一絲波瀾。頭發(fā)好像比走的時候還短,應(yīng)該是除夕那天大哥才給理的吧,臉好像又瘦了些,家里的窯洞早已經(jīng)挖好了,還有什么活兒能讓人這么累呢……倒車鏡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