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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會美滿呀,是我自己理解成了可能會離婚。現(xiàn)在想想,可能就是剛結(jié)婚的時候會跟別人一樣偶爾吵吵架生個氣什么的吧?不順嘛,就是開始時候不那么順利美滿而已,我覺得剛才應(yīng)該是我理解有誤?!?/br>貓兒還是很不開心,蔫蔫的趴在車把上:小叔不但會結(jié)婚,結(jié)了婚還會不幸福,這算的是什么狗屁卦??!澤河橋邊,那位算卦的先生手里搓摸著那幾枚銅錢,看著柳俠和貓兒離開的方向:看面相看八字,明明兩個都是至剛至陽的男子,為什么八字放在一起,會是這樣呢?柳俠是吹著歡快的口哨和貓兒一起做的大米飯和排骨燉土豆,摟著貓兒睡午覺的時候,都躺下了他還在咧著嘴笑。貓兒捏著柳俠的兩個嘴角說:“小叔,別再笑了,再笑就笑傻了,就把嘴笑到耳朵后回不來了?!?/br>柳俠掙脫了貓兒的手,在他腦門上親了個響的:“你只要以后能享福,小叔笑傻也認(rèn)了,唉,我們貓兒是個金貴的命,是個最有福的人,哈哈,老天有眼,我們寶貝苦盡甘來嘍——”貓兒把腦袋扎在他頸窩里嘟囔著:“我什么時候苦了?除了你去上學(xué)特別想你,覺得時間有點難熬,我一直都覺得自己生活得可美,比誰都美?!?/br>午休起床,柳俠一路口哨帶著貓兒到商場,把碗、盤、筷子、毛巾等等一應(yīng)小東西都買齊了送回家里,然后又騎車子來到火車站附近的家具大世界,滿心歡喜地挑家具。可他們最近看多了圖片上太過漂亮的家具,眼睛被養(yǎng)刁了,上千平方的家具大世界,居然沒一件入眼的床、柜子或沙發(fā)。可兩星期后就要搬家了,不買是不可能的,到時候他們還想賴著全家人多在這里住幾天呢,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怎么留人???兩個人最后終于在靠邊一個單獨的房間里看到一個乳白色皮革包成的床還不錯,一問價,帶床墊,一千二。柳俠讓人家賣家把最貴的、要價一千塊的床墊給放上去,一本正經(jīng)地坐了又坐,還躺了一躺試床,又把價格給砍到了七百整,但最后卻干脆利索地不買,走人。柳俠和貓兒想好了,柳川在榮澤認(rèn)識人多,把今天自己砍價后的這個底數(shù)報給他,明天他再找熟人來買,肯定能更便宜;還有,他們知道付東的床帶墊子是一千八,他jiejie找熟人給買的,他們忘記了問付東那個墊子是什么牌子的,問清楚再說。柳俠和貓兒已經(jīng)商定了買家具的基本原則:堅決不干拿著錢買一堆便宜的破爛玩意那種缺心眼的事,買就買好的,尤其是大件東西。床是貓兒心中除了房子以外最重要的家具,一定要盡力買最好的。晚上,剛剛從柳家?guī)X回來的柳川來了,蘇曉慧晚上有課,他一個人在家沒事,前一段他和柳俠錯著茬地各自忙,見面少,最近只要一有時間,他就會來看看柳俠和貓兒。柳俠給他說了買床的事,柳川說:“行,家是你自己的,你看著辦,我明天給你看床架子去。床墊你也不用發(fā)愁,我找輛車,跟著付東一起去原城拉回來?!?/br>第二天,柳俠下班回來的時候,床和床墊已經(jīng)擺在了他給柳長青孫嫦娥準(zhǔn)備的房間里,一共是一千零二十塊錢,光床墊就八百整。剩下的錢,柳川給柳俠和貓兒建議,還是買套沙發(fā)更合適,家里人不可能在這里長住,不存在放衣服之類的事情,可不管是家里人還是其他客人,到了家里來總得有個坐的地方吧?柳俠和貓兒想了想,也覺得目前的情況,沙發(fā)確實更實用些。柳俠和貓兒一個要上班,一個要上學(xué),都沒時間,正好柳川最近比較消閑,于是,他開了車,付東跟著,又去了一趟原城。柳俠和貓兒晚上回家的時候,看到一套朱紅色的木質(zhì)沙發(fā),上面有暗紅色帶團(tuán)花的海綿墊子,雖然離柳俠和貓兒心目中想要的厚重溫暖的大沙發(fā)有很遠(yuǎn)的距離,但兩個人知道,這絕對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給柳川的那八百多塊錢的價值。不過柳俠沒有過于糾結(jié),第二天晚上回來看到屋子里所有的窗簾都掛的整整齊齊的時候,他也坦然接受了。還是和原來宿舍里一樣的海藍(lán)色底子帶白色小點的窗簾,只不過,這次做的更細(xì)致,每個都帶了荷葉邊,褶子也很多,掛上去非常漂亮。沙發(fā)有了,窗簾再一掛上,家的感覺就來了。柳俠和柳川坐在新家的新沙發(fā)上說話的時候,貓兒就坐在柳俠身邊,把其實很空蕩的客廳看了好幾圈。他眼里看著房子,心里卻一直在想這幾天的事情。家里日常開銷的錢,就放在三斗桌靠床的那個抽屜里,沒鎖,除了給柳海出國那次,柳俠沒讓里面少于一百塊錢過。可貓兒身上平時幾乎從沒超過三塊錢,他覺得自己多省下來一點,小叔如果有一天想休息的時候就會少一點忐忑。但貓兒身上這幾天一直裝著三十多塊錢,從星期一開始,他每天中午和柳蕤一起回到學(xué)校后,都會沿著小路跑到澤河橋邊找那個算命的先生。但他一次都沒再見過那位先生,問旁邊其他幾個算命的,每次得到的回答都一樣:“他平時不坐攤擺卦,是個游鄉(xiāng)哩,如果不是算哩老不靠譜,怕被人家找回來尋事,誰會待見游鄉(xiāng)?小孩兒,你別找他了,這種人,你根本找不著?!?/br>貓兒不信這些人的話,他覺得是自己去的時間不對。星期四中午第二節(jié)是體育課,他撒謊說不舒服,找老師請了假出來,再次跑到澤河橋,那位老先生還是不在。貓兒難受的不得了,他以前是從來不信算命先生的話的,但這次被算的人是小叔,不管多虧,他都寧愿信其有不愿信起無,他愿意出更多的錢,讓那人給小叔算個好命,小叔一定得有個最值得算一卦的好命。貓兒歪倒在柳俠身上,心里盤算著明天如果找到了那個算命先生,該怎么開口跟他講。柳俠以為他累了,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他靠在懷里:“睡吧乖,一會兒小叔把你抱回去?!?/br>貓兒點點頭,閉上眼睛:如果那個先生是胡說八道,那小叔的命肯定還是和現(xiàn)在一樣好;如果他不是胡說八道,那他說了我的命以后會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