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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深色,簡直就跟二十歲左右的柳俠抱著四歲左右的貓兒在認真的合影留念一樣。最可怕的是,照片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兒子四歲生日留念。云健做出一臉陰險惡毒的樣子說:“哼哼哼哼,最近幾年的社會新聞告訴我們,十五六歲的男生女生是完全可以生出孩子來的喲!”柳俠跳了起來:“我只比我們貓兒大十歲?!?/br>詹偉說:“誰告訴你上面的小孩兒是貓兒了?”沙永和說:“拿著這張照片,你來給我找一下你只比這個小孩兒大十歲的證據(jù)?!?/br>毛建勇對著照片無限深情的說:“兒子啊,你在哪里?爸爸是多——么地想念你啊——,爸爸當初拋棄你真的是有苦衷的??!”張福生認真地糾正毛建勇:“五兒,不能這么直白,最后一句應該這樣,”他做出兩眼無神,心如死灰的模樣喃喃自語“:爸爸,爸爸........爸爸真的是........唉........看見了嗎五兒?此時無聲勝有聲才是表達痛苦內(nèi)疚的最高境界?!?/br>柳俠對著張福生齜牙:“老大,我們喬嫂子知道你這么會裝洋蒜嗎?”張福生憨厚的笑笑:“我在艷芳跟前從來用不著裝,你兒子他張伯伯是個老實人?!?/br>柳俠重新拿起自己扔在張福生床上的東西,在照片是夸張地親了一口:“哼,兒子就兒子,叔叔和爸爸是同輩,人家洋氣點的地方就把叔叔叫叔父,怎么了?”他說著把照片往自己枕頭底下一塞,就要往外走。韓彤一把拉住了他:“柳俠,我有個不太好的消息要通知你,詹偉已經(jīng)知道了,要不,詹偉,你跟他說吧,我有點不忍心?!?/br>柳俠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詹偉,他以為是自己考砸了,一等獎學金沒了。詹偉表情痛苦地說:“七兒,考級十八天后進行?!?/br>柳俠楞了幾秒鐘,然后把手里的東西一下扔上床,自己也緊跟著跳了上去,手忙腳亂地翻床頭的一摞書:“我靠、靠、靠的,我在家一眼都沒看過英語,一眼都沒有啊!”他翻出了自己的英語考級書,盤腿坐好,對底下幾個人說:“誰敢再跟我貧,耽誤我一鼓作氣沖向勝利的彼岸,我以后就跟他不共戴天。”云健撇撇嘴:“別抬高自己,你這是第三鼓,三而竭,知道嗎?所以你考不過我們也不會笑話你的,好好復習吧,貓兒他爸爸。”說著一擺頭,從左手開始然后至全身的一串爆砰動作瞬間完美地完成,云健得意地沖柳俠一挑眉一扭腰:“跟人比了十八場,一次屁股蹲兒也沒摔,怎么著!”柳俠故作不屑地哼了一聲,轉(zhuǎn)個圈把臉對著墻壁:“那我就祝你那奔三而去的老腰青春永駐吧!”柳俠還沒看三分鐘書,就被毛建勇從床底下拉出來的大袋子給打斷了,不過他堅定地抗拒著那各種各樣圖案生動的T恤的誘惑,沒撲下去挑選,而是對毛建勇說:“全權(quán)交給你代理,你覺得適合我和我哥哥們的都給我留兩件,對了,還有我大哥,身材和我三哥一樣?!?/br>他們所在的寢室樓和測繪系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毛建勇只要返校就會帶新潮又便宜的東西回來,而且是永遠不打折扣的一口價,觀望只會讓自己失去買到好東西的機會,所以這次毛建勇帶的五大包東西一天之內(nèi)就賣完了。韓彤一個人至少拿走了他四分之一的貨,錄像帶韓彤就沒讓毛建勇打開包,他直接拿走了。柳俠他們都知道,以后想再以同樣的價格從其他地方買到毛建勇這樣的東西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這次他們每個人都買了不少。柳俠在柳鈺結(jié)婚后的那個星期天收到了柳川帶回來的車杰的信,車杰和顧小婷都過了線,柳俠的獎金已經(jīng)確定到手了,所以柳俠這次享受了一下有錢人的感覺,毛建勇給他留的十二件T恤和六條牛仔褲他照單全收了。體恤給他們寢室的人還是七塊一件,牛仔褲毛建勇這次只帶了五十條,一條十五塊錢,賣給其他人三十,除了云健提前讓給薛林他們留下的二十條,219自己內(nèi)部消化十五條,余下的十五條被218和韓彤瓜分。詹偉這次沒再買,歐版的褲子,剪掉半尺后,褲型整個就被破壞了,他自己都覺得可惜。毛建勇這次的主打產(chǎn)品是體恤衫,薄薄的T恤衫,五件占的地方還比不上一條牛仔褲,但兩件體恤衫的利潤就比一件牛仔褲的利潤高,為了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毛建勇毫不猶豫的帶了三整包T恤,圖案還都是他和他大姑廠子里的技術(shù)人員自己設(shè)計的,特別符合年輕人的審美。柳俠和詹偉開始了近乎于高三最后兩個月的學習勁頭,除了必修課,其他時間全部都用在了英語上。詹偉的目標是留校,這是他拿到測繪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時就定下的目標,三年來他一直在為這個目標而努力。車爸爸和顧平山讓詹偉帶給柳俠的口信被徹底無視,在考級之前,柳俠絕對不會浪費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去拿錢的,而且,一個多小時還未必夠。詹偉對柳俠說,顧平山的一個朋友也想讓柳俠給他的女兒補課,而那個人家住的比車杰家還遠,柳俠根本不可能答應。韓彤也又給柳俠介紹了一個學生霍建永,高三理科;和原來介紹的那個學生彭飛家離得很近,如果柳俠給他們補課,地點就固定在離柳俠他們學校最近的彭飛家,柳俠每天在路上只需要耗費大約四十分鐘時間,他從心理上就輕松很多。柳俠已經(jīng)和韓彤說定,他考完級的那個星期天中午開始去上課,如果顧釗愿意,韓彤會和彭飛的家人商量,讓顧釗也到彭飛家一起補課。顧云山家也在江南岸,和彭飛家離得不算太遠,如果顧釗騎自行車的話,大概也就需要二十分鐘左右,但顧釗現(xiàn)在念的是高二,和霍建永、彭飛不同步,這讓柳俠有點頭疼。至于車紅梅家的小女孩,柳俠沒想過,他不太想教那么小的孩子,而且是書法,非??菰飭握{(diào),不像數(shù)學題那樣還有點挑戰(zhàn)性,柳俠估計自己教不了幾天就得煩。兩星期多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玩兒命似的學了近二十天,到了跟前倆人反倒都放松了。柳俠和詹偉的考試在下午,笑著和另外五個人擊掌加油,黑德清說:“加油,考完了請你們吃熱干面,考過了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