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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暴雨莊稼絕收,他現(xiàn)在就得開始往鄉(xiāng)里打報告申請?zhí)崆鞍l(fā)放救濟糧。在流火一般的盛夏季節(jié),柳家老老少少一大家踏上了他們第一次去京都的路程。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小城檢修線路,總是停電,我以為今天會發(fā)不上了呢。不知道是晉江還是我的電腦有問題,不能統(tǒng)計數(shù)字,不能預(yù)覽,如果有小差錯,姑娘們見諒。第61章初至京都晨靄朦朧中,兩輛車子走過一條條寬闊的街道,在第一縷陽光照耀京都的時候,停在一條幽靜的巷子里。推開朱紅色的大門,映入人眼簾的是一個疏朗寬敞的院子,藍瓦的房子精致優(yōu)雅,房頂有幾棵草稞子輕輕搖曳,磚雕的五脊六獸已經(jīng)流露出歲月滄桑的陳舊,卻依然漂亮生動。抄手游廊把正屋和東西廂房接了起來,朱紅色的柱子和欄桿跟大門一樣,應(yīng)該都是最近重新油漆過的,把有些陳舊的房子憑空增添了許多的活力和喜氣。兩棵西府海棠看來是頗有些年頭了,但卻依然枝葉茂盛,翠綠的枝葉映出大片的陰涼,再加上西廂房和倒座之間那一片小竹林和竹林周圍隨意散落的鳳仙花,讓古樸的院子顯出一派盎然的生機。柳海和陳震北像曾廣同和增懷琛一樣,跟到了自己家似的把柳家人往里面讓。免去了正常情況下初到一處陌生地后必須有的慌亂忙碌和客套,一進屋,孫嫦娥和柳蕤就被送到了正屋西套間的床上,倆人已經(jīng)暈得走不成路了。他們中有好幾個人暈車,包括柳俠和貓兒,但孫嫦娥和柳蕤暈得最厲害。孫嫦娥在付家莊坐上柳川開的車時就開始難受,沒到原城就已經(jīng)吐得沒什么可吐了;柳蕤多少好一點,快到原城才堅持不住開始吐。因為這次要來的人太多,柳川開一輛車坐不下,刑警隊隊長陸建華和馬小軍開了一輛車幫他送人,陸建華看到孫嫦娥的情況,再看看柳川擔(dān)心牽掛的樣子,就說他回去后幫柳川請假,讓柳川踏踏實實的陪著家人去,玩好了再一起回來。原本只是送人的柳川就這樣直接上車補了一張票和他們一起來了,他坐火車的經(jīng)驗十分豐富,上車后把家人安置好,說要上廁所就離開了,半個小時后回來,告訴大家,在邯鄲有臥鋪車廂的人下車,他已經(jīng)提前訂了一張臥鋪。臥鋪也沒能拯救孫嫦娥和柳蕤的暈車,柳川可能是因為穿著警服的緣故,臥鋪車廂的乘務(wù)員沒有讓他離開,一路上他都沒能睡一眼,一直在照顧覺得難受的要死的孫嫦娥和柳蕤。孫嫦娥現(xiàn)在難受得嚴重到聽見人說話都不舒服,所以讓她和柳蕤喝了幾口水后,眾人就退了出來,關(guān)上門讓倆人睡覺,暈車這事,沒治療的辦法,只有慢慢熬過去。柳鈺則一進屋就自覺趴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對柳凌他們說:“叫我趴會兒,我不吃飯,您一會兒別叫我了。”柳鈺這兩年經(jīng)常跟馬德英出差,他本來就特別喜歡坐車,所以在火車上非常適應(yīng),柳俠他們因為怕在火車上上廁所,提前就開始禁食節(jié)水了,只有他,一切照舊,沿途還隔著窗戶買了好幾包站臺上當(dāng)?shù)厝速u的瓜果。可不知是哪一種瓜果讓他吃壞了肚子,車過石家莊他開始肚子痛,后半程路他就是守著廁所熬過來的。曾懷琛給他拿了片瀉痢停,他吃下后就捂著肚子睡覺了。曾廣同在去接他們之前已經(jīng)熬了一大鍋小米粥,回來走到街口曾懷琛下車買了一大袋子油條,家里平日就有不少種類的醬菜,曾懷琛、柳海、柳凌、陳震北給眾人盛了飯,大家就在院子里海棠樹下吃。貓兒暈車,雖然不吐,但一直難受,他坐在柳俠身邊,摸著脖子說不想吃飯。柳俠其實也頭暈惡心,但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覺得不舒服的情緒會傳染,而且會形成惡性循環(huán),所以他堅持著表現(xiàn)的一切正常。他沒勉強貓兒,只是自己喝兩口稀飯,就把碗放在貓兒的嘴巴,讓他就著碗沿喝一口。貓兒再不舒服,柳俠喂的東西也一定會吃一點。在席間伺候場子的算是曾懷琛、柳海和陳震北,只要看到一個人飯碗空了,這三人之中必定有一個人搶著起來去給添。柳川買好車票后,分別給柳凌和曾廣同發(fā)了電報,因為半個月之前收到的柳凌的信里說,他們部隊的夏季演習(xí)馬上開始,柳川以為柳凌可能收不到電報,沒想到那么巧,那天柳凌正好演習(xí)結(jié)束,他看到電報后馬上去請假,陳震北知道他請假的原因后,說什么都要和他一起過來。陳震北為了演習(xí)的事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休過星期天了,休息幾天也正常,而且他說的理由聽著還很合情理:“我去柳家?guī)X的時候你們家人那么熱情的對我,現(xiàn)在他們來京都了,我如果連個照面都不打,那我成什么人了?白眼狼嗎?”陳震北除了自己開的軍車,還另外找了一輛車,由柳凌開著,這真的是救了命了,否則以孫嫦娥當(dāng)時路都沒法走的狀態(tài),讓她再去擠公交,可真夠讓曾廣同和柳家一大家難為的。他們吃飯的時候,看到了柳海信里經(jīng)常提起的霸占了西廂房的那對夫妻和住在倒座里的那對老夫妻。西廂房那個男人叫周金恒,中等身材,有點謝頂,穿著一個破了洞的白色跨欄背心,下面一條灰色大褲頭,臉上那表情,用柳海當(dāng)初描述他話就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錢一樣?!?/br>女的叫韓翠英,原來在街道一個小廠上班,去年剛退休。周金恒在一家軸承廠上班,但經(jīng)常都不去,據(jù)說是有病,一身的病,不能累著不能氣著只能養(yǎng)著的金貴病,也就是因為他這個病,曾廣同父子雖然看見他就生氣,卻一直不敢用強硬的態(tài)度趕他走。周金恒看見了在樹下吃飯的柳家人,一臉的鄙夷冷哼了一聲就搖搖晃晃出門了,韓翠英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后。柳家兄弟看見周金恒那一張臉的感受非常一致:欠揍。住在倒座的老兩口都姓羅,都是快七十的人了,看見柳家人,笑著和曾廣同說:“曾教授,家來客人了,參加懷琛的婚禮來的吧?”曾廣同笑著應(yīng)了聲,老夫婦就笑呵呵的提著鳥籠子出去了。貓兒雖然坐在柳俠身邊,卻一直不停的轉(zhuǎn)著身子四處看,神情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