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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體育課時,忽然肚子疼的躺倒在地,體育老師和幾個學(xué)生把她送進縣醫(yī)院,結(jié)果,醫(yī)生說她是流產(chǎn)了。三天后,榮澤高中全校近四千名師生在cao場集合,教務(wù)主任安成寶宣布:“二年級文科四班學(xué)生吳紅娟,多次違反學(xué)校紀律,屢教不改,品行不端,作風(fēng)敗壞,做出了讓榮澤高中全體師生都蒙受恥辱的、無法挽救的事情,經(jīng)校領(lǐng)導(dǎo)研究,給與她開除學(xué)籍處分?!?/br>解散后,柳俠、邵巖和班上一大群男生一起往廁所跑,大家都在議論吳紅娟。柳俠百思不得其解后問:“吳紅娟又沒結(jié)婚,咋會生孩兒哩?”眾人齊看柳俠,有兩個賊溜溜的準備為他釋疑解惑。邵巖惡狠狠的瞪了那倆男生一眼,拉著柳俠猛跑了幾步,小聲說:“你個生瓜蛋子,不知道還問那么大聲?”柳俠依然不解的眨巴眼。邵巖說:“你長大以后自然就知道了,這事不能問別人,聽見沒有?”于是,這件對本人來說天塌地陷的大事,就這樣不起一絲波瀾的從柳俠的生活中過去了。一個星期六中午,寒風(fēng)呼嘯,卷扯著漫天雪花。柳俠坐在座位上看其他同學(xué)收拾東西一個個離開,氣得在心里罵老天爺。邵巖走過來,拍在他面前一個乳白色塑料皮的日記本:“柳俠,生日快樂!”柳俠吃了一驚:“?。俊?/br>邵巖坐在他身邊的桌子上大笑:“上個月你去給貓兒買帽子的時候不是說,你要是早生一個月,就一天不差的比貓兒大整整十歲嗎?貓兒是十月初九,今兒是十一月初九,那今兒不應(yīng)該是你生日嗎?”柳俠拿起日記本:“我都忘了,你記性咋恁好哩?我就隨便說了一句你可記住了?!?/br>邵巖得意的說:“那當(dāng)然,我誰啊?走吧,我早上出來時電爐沒拔,這會兒房間肯定暖和,枕巾我上星期帶回去我媽剛洗過,你別再洗了啊,我沒那么講究?!?/br>柳俠端詳著扉頁上“祝柳俠生日快樂,成績越來越好,七哥邵巖贈”的字樣,故意皺著臉說:“你這字越來越有俺貓兒畫地圖的風(fēng)采了??!”邵巖大咧咧的往門外走:“你家貓兒尿出來的字我估計也是顏骨柳筋,我很榮幸??!”邵巖不住校,租的房子就在校門口往西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大概十平方左右的房間,就一張一米五的床,一張三斗桌,一把椅子,其他都是邵巖家人臨時給他安置的。從高一暑假前最熱的時候開始,中午他就喊柳俠來這里小睡一會兒,他這里有臺電扇,可柳俠不肯。后來學(xué)校寢室蚊子特別多,柳俠有一次左眼皮上給叮了一下,眼睛腫了好幾天,差點化膿感染。邵巖再次讓他來這里睡的時候,他去問了下王占杰,王占杰說可以,他就來和邵巖一起住了一段時間。他開始只打算在蚊子最多的時候來這里睡,但邵巖每星期六回家時都會把鑰匙留給他,說寢室不但難聞,萬一別人東西丟了,柳俠也說不清。中學(xué)生寢室丟飯票和零錢的事經(jīng)常發(fā)生,偶爾還會丟衣服,柳俠他們寢室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丟過飯票了,一直也沒查出來誰拿的。柳俠一次也沒丟過,他自己都覺得好像自己是那個賊。于是,在以后不能回家的星期六,他也住在這里。柳俠和邵巖剛走出教室,就看到陳曉峰和一個人從前面那排教室拐角處轉(zhuǎn)過來,陳曉峰正指著他們這邊對那人說什么。柳俠大叫了一聲“三哥”跑了過去,差點被地上薄薄的積雪滑倒。柳川跑過來抱住了他。柳川回來了,被安排在離榮澤高中東面不遠處的公安局刑警隊。柳俠看著柳川身上沒有了領(lǐng)章的軍裝,不相信柳川說的關(guān)于大裁軍的話:“你才上過軍校,還恁待見當(dāng)兵,肯定不是部隊把你裁下來哩,三哥,你是不是受傷了?”柳川心里震驚于柳俠的敏銳,臉上卻輕松的笑著:“嗯,算是吧,一點小傷,我正好特別想回家,就趁機打了報告?!?/br>很久之后柳俠才知道,柳川是在帶領(lǐng)一個小隊的戰(zhàn)士巡邏時,遇到了地雷。柳川他們所在的部隊在中越邊境,那里的地雷防不勝防,柳川這樣優(yōu)秀的偵察兵有著豐富的經(jīng)驗,他在地雷爆炸的瞬間撲到了身邊的兩個小戰(zhàn)士,他的右肩和右側(cè)腰部都受了傷。雖然傷得不算太嚴重,但他們部隊是野戰(zhàn)軍,日常訓(xùn)練和巡邏任務(wù)都很多,他傷愈后主動提出了轉(zhuǎn)業(yè)。這幾年社會經(jīng)濟體制正在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地方政府和單位的改變也很大,退伍軍人的安置越來越難,不少人被安排在一些不死不活的街道小企業(yè),連工資都發(fā)不下來。柳川榮立過集體二等功,國家對此有特別的轉(zhuǎn)業(yè)優(yōu)惠政策,但到了地方執(zhí)行起來卻被層層打折扣,從三月到八月,他跑了不知道多少趟,單位卻始終定不下來。最后,還是他原來所在部隊的一位高層首長親自干預(yù),才把他的工作確定下來。原本給他定的是原城市公安局,但柳川覺得以自己家的情況,他在榮澤可能以后對家庭的幫助會更大些,就主動要求回了榮澤。他受傷和轉(zhuǎn)業(yè)的事情家里只有柳魁一個人知道。柳川參軍以后給家里的信,每次都有一張是單獨折疊起來寫給大哥柳魁的,柳長青和孫嫦娥從來沒覺得這有啥不妥的。孩子大了,總有些話不方便和爹娘說,讓大哥給出出主意更自在些。柳川今年在原城呆過很長一段時間,但沒有回家,這是他和柳魁商量好的,為了不讓父母跟著cao心,他一直到把所有的手續(xù)都辦好了再回家。柳川回來了,還成了公安局的正式工,全家都非常高興。柳俠心里有種特別的感覺,不僅僅是因為柳川在公安局上班讓他覺得以后自己在榮澤有了依靠,而是因為這里有了一個家人,和以前柳海在這里時的感覺差不多。那時候他和柳海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而現(xiàn)在,柳川比柳海更成熟可靠,他對柳俠的照顧和柳海不同,但體貼周到的心卻是一模一樣的。因為柳川就在附近,柳俠覺得自己在榮澤的生活都豐富多彩起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