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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俠剛要回?fù)羲龓拙?,卻聽到身后傳來小敏的聲音:“那棵杏樹對著的病房,看見沒有,你過去就看見了,上面寫著第七病房?!?/br>他回過身,秀梅和柳鈺一人背著一個包裹、柳福來背上背著一個大席筒正好拐進(jìn)大院子里,秀梅一疊連聲的說:“看見了,看見了,謝謝啊,謝謝你啊…….”柳俠轉(zhuǎn)身跑了過去:“大嫂,福來哥,四哥!”秀梅背來了一床被子,柳福來背的席子里面也卷著一床被子,柳鈺的包裹里是二十個紅薯摻玉米面的餅子和兩個玉米摻白面的饃,還有幾個人的課本和家里所有的洋瓷碗。毫無疑問,兩個饃是貓兒的。秀梅紅著眼圈撫摸著貓兒的小臉兒:“孩兒只要能好,以后我一天跑三回去給孩兒擠奶,反正以后不用掙工分了,自己的時間自己想咋著都中?!?/br>柳福來搓著手,一個勁兒的說:“孩兒沒事就好了,孩兒沒事就好了,我坐一會兒就趕緊回去,七叔跟七嬸急的不得了,我得回去跟他們報(bào)個信兒去?!?/br>柳鈺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貓兒的小手,就站在旁邊不敢動了,生怕碰了貓兒頭上的東西,柳魁讓他把還熱著的餅子分給柳凌和柳海,今兒是星期一,他們過一會兒就得去學(xué)了。家里人不放心,他們?nèi)齻€不到四點(diǎn)就從家里出來了,秀梅累得腿直抽筋兒。就這帶來的白開水吃了餅子,七點(diǎn)五十,柳鈺、柳凌、柳海去學(xué)了。柳魁沒說讓柳俠去學(xué),根本不可能的事,不如不說。快九點(diǎn)的時候,王君禹和小敏,還有另外一個他們叫小焦的護(hù)士一起來了。王君禹又仔細(xì)的給貓兒檢查了一遍,體溫36.8°,心跳稍微有點(diǎn)快,精神不好,其他沒什么問題:“孩子呼吸、心跳基本都恢復(fù)正常了,氧氣可以停了,水大概再有三四十分鐘就可以輸完,今天白天就不用再輸了,如果有必要,晚上再給孩子輸一次藥,到時候看情況吧,上午先不要讓孩子吃東西,下午如果他想吃,先試著給他少喝點(diǎn)煮的比較透的稀飯,奶粉也行,注意稀飯和奶粉都不要太稠,如果不想吃,不要勉強(qiáng),如果下午孩子能吃進(jìn)去東西,就盡量不輸水,今天孫大夫值班,我會給她交代一下,有問題你們及時找她。”柳俠問:“今兒不是你來給俺貓兒看了?”他沒見過衛(wèi)生院其他的先生,但他本能的覺得王君禹一定是這里最好的,換其他人讓他有點(diǎn)心里沒底。小敏說:“醫(yī)院都是輪班的,俺叔從昨兒早上一直到現(xiàn)在,昨天一晚上都沒消停,他得休息,俺叔今兒也還有事?!?/br>柳魁拍拍柳俠:“幺兒,先生也不能一天到晚不吃不睡的守著咱們,沒事?!彼謫柾蹙恚骸澳悄稌r候上班?”“我明天早上八點(diǎn)接班,衛(wèi)生院很小,門診和病房沒分那么清楚,晚上值班是門診和病房一塊值?!?/br>柳俠一聽要明天晚上王君禹才會回來,頓時蔫了。貓兒在拔針的時候醒了,柳俠在他的小臉兒上親了好幾下,貓兒雖然看起來蔫蔫的特別無力,還是對著柳俠笑了一下,但隨即就又閉上眼睛。柳俠鼻子酸酸的,又親了小家伙幾下,看著他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兒,除了心疼還是心疼。可柳俠沒想到,讓他心疼的要死又出離憤怒的事還在后面。作者有話要說:第9章在衛(wèi)生院貓兒拔了針頭,柳俠抱著他的時候就沒那么拘束著了,秀梅把涼席、被子都鋪好了,柳俠摟著貓兒躺被窩兒里,秀梅把柳俠和柳魁外面能洗的衣裳都拿水管子那里過了一遍水,衣服上都是汗干了以后留下的白堿印子。洗完了衣裳,秀梅差不多也算歇過來了,她決定回娘家一趟,她娘家在望寧東北方向,不到十里路。柳俠大概知道大嫂去娘家干什么,他看著臉色糾結(jié)抱歉的大哥,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柳福來和秀梅一起走了,柳長青他們在家里不知道情況肯定著急,柳福來得回去報(bào)信兒。柳俠終于敢睡了,貓兒在他懷里呼吸很平穩(wěn),讓柳俠的心也跟著穩(wěn)定了下來。他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叫貓兒的名字“柳岸”,一下就醒了。“十六床,是叫柳岸吧?起來去拿藥?!?/br>柳魁已經(jīng)坐起來了,他接過叫小焦的護(hù)士手里的藥方:“啥藥?王先生說俺孩兒現(xiàn)在如果吃東西可能還會吐,他還說輸水的時候藥都已經(jīng)加進(jìn)去了,不讓他用喂的藥?!?/br>小焦說:“是輸水的藥,你快點(diǎn)吧,你把藥取回來我還得配藥呢,小孩兒扎針也可費(fèi)事。”柳俠怕驚著貓兒,沒敢起來,他就躺著問:“俺孩兒的針剛拔了,先生說今兒白天不用再輸水了......”“哪個先生給您說的今兒不用再輸水了?我咋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門口忽然想起,聲音里帶出的質(zhì)問和故意挑釁意味十足。柳俠聽到這個聲音吃了一驚,他一個手輕輕的拍著貓兒的后背,看著門口那個幾乎沒有脖子的丑女人:就是早上不讓他用水管的那個女人,只不過這個丑八怪現(xiàn)在穿上了白大褂,胸前掛著聽診器,柳俠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感覺。柳魁已經(jīng)下床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對丑女人說:“俺孩兒的針九點(diǎn)多才撥,輸了兩大瓶水了,現(xiàn)在還不到十二點(diǎn),能不能.......”丑女人翻著眼睛,那么矮的身材卻用睥睨天下的的神態(tài)看著高大挺拔的柳魁:“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醫(yī)生?我讓現(xiàn)在輸就是有必要現(xiàn)在輸,咋了?今兒我值班,要不你去給我簽個字,您孩兒今兒要是出啥事沒有我的責(zé)任,是你們家屬拒不配合,不執(zhí)行醫(yī)囑,那您隨便不輸?!?/br>即便貓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像昨天晚上翻著白眼不能呼吸,即便王君禹說了貓兒已經(jīng)沒什么危險了,柳魁也還是不可能簽這個字,這個女人說的對,他不是醫(yī)生,他擔(dān)不起一個小生命可能萬分之一的失誤帶來的后果。即便明知道這個女人的態(tài)度有問題,柳魁還是只能服從,而且他看了藥方,上面的藥和昨天王君禹開的一模一樣,這讓他多少放了點(diǎn)心:“我這就去取藥?!?/br>柳俠半支著身體,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門口的女人。丑女人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