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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不是告訴你了嗎?告訴我什么?逆cp?某人滿臉黑線。林希笑瞇瞇地解釋:昨天你跟周冬走得太近,tim有點吃醋。我就跟tim說沒關(guān)系,反正你是受,兩受湊得再近也沒用。你才是受!某人冷著臉瞪了林希一眼。我這不是怕你吃虧嘛,林希摸了摸鼻子,結(jié)果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逆cp那么嚴(yán)重,tim聽了那話差點來找你拼命。那么酷帥狂霸拽居然是一只熊受?不科學(xué)??!某人一臉的黑線,眼看著小翻譯特別嬌柔地拉著tim走進(jìn)里面的臥室,覺得這個世界格外的玄幻。林希訂的是商務(wù)套間,外間是起居室,里面有兩套臥室,特別的方便實用。眼看著小情侶如膠似漆地進(jìn)了臥室,林希湊近了某人的耳朵說:想知道到底誰上誰下,明早看反應(yīng)不就清楚了?兩個人靠在沙發(fā)上,知道為了計劃的順利實施,今晚是不能回去的。眼下只剩下一間空臥室,兩個人都不提睡覺的事,只靠在沙發(fā)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不知過了多久,林希起身接電話,沒說幾句就掛斷了,轉(zhuǎn)身對某人說:化驗結(jié)果出來了。嗯?某人本來就感冒,聲音也是悶悶的,沒有精神。酒里的不是致幻的藥物,是迷情專用的。所以呢?某人挑眉看了過去。第98章:印記事實上,某人的感冒遠(yuǎn)比他自己想象的要重得多,白天胡亂吃的那幾粒感冒藥發(fā)揮了十足的效力,在他剛漱了口,把殘余的加料酒清理干凈后,整個人就處于半迷糊的放空狀態(tài),特別想直接睡過去。林希拉著他到臥室休息,摸了摸他的額頭,掏出手機(jī)打算叫私人醫(yī)生過來。某人伸手按住他:別林希安撫地笑了笑:不妨事,我既然叫人來就一定是信得過的。再說,對方認(rèn)為你喝了那酒,如果今晚不弄出點動靜也不能讓他們安心。不多時,醫(yī)生就趕到了。簡單檢查了一番,然后又問病人吃過什么藥。某人嘴角抽搐,覺得自己總不能說是喝了半杯有迷情藥的酒然后又吐了。想了想,又覺得醫(yī)生問的應(yīng)該不是這個,就說自己吃了感冒藥,但想不起來是什么牌子的了。醫(yī)生又做了些檢查才叮囑他不能隨便吃藥,藥類尤其是抗生素吃過之后不能喝酒。某人點了點頭,更加慶幸自己剛才沒有把那杯酒喝掉。醫(yī)生隨即給他打了針,又說了些注意事項才告辭。當(dāng)然,這些話某人是聽不到了的,因為他一打了針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完全沒有把自己暴露在一只陰險狡詐的白皮狐貍眼皮底下的自覺。再次睜開眼,某人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床的正中,白皮狐貍在他的左手邊側(cè)倚著,蜷縮成一團(tuán),雖然一臉的疲憊,但睡得十分安詳。沉睡的林希并不見狡詐,雙眼沉靜地闔著,睫毛纖長,肌膚潔白,顯得又乖巧又溫順,似乎一伸手就可以撫摸到順滑如緞的雪色皮毛。他活動了一下身子,側(cè)過身,把身上的被子拉過來一部分蓋在林希的身上。冬季的酒店即使開了空調(diào)也依舊算不得暖和,凍了一夜沒蓋被的身體冷得像冰一樣。他皺了皺眉,下意識把對方的手拉過來暖著。他的手太熱,林希的手又太冷,讓他不知道是林希被凍得太冷,還是自己真的發(fā)燒得太嚴(yán)重。兩個人的手緊緊地連在一起,一個太冷,一個太熱。某人仍處于嚴(yán)重的頭暈狀態(tài),迷迷糊糊地又閉上了眼,直到隔壁的臥房忽然傳來人聲,他才猛地睜起眼睛,剛好對上同樣睜著眼睛的林希。醒了?還發(fā)燒不?林希笑著問他,特別自然地伸手在他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某人坐起身來,急著要下床,被林希拉?。侯^還有點熱,多躺一會兒吧,我給你拿藥去。還不快去找證據(jù)找真相?某人指著門外。林希笑了笑,替他倒了一杯水:急什么?一會兒吃早飯時自然見分曉。有了白皮狐貍的保證,某人吃了藥,自然安心地睡了過去,直到吃早飯時才被林希叫了起來,四個人一起下樓去餐廳吃早飯。林希特意包了小房間,古色古香的桌椅,清一色的仿古器具,無一處不精致典雅。侍應(yīng)生送了各色小菜過來,然后是清荷粥和玫瑰餅,十分的清甜可口。某人從一進(jìn)屋就明白了林希的意思,饒有興趣地坐了下來,緊盯著對面的跨國小情侶落座。小翻譯看了看那座位,皺著眉說冷,轉(zhuǎn)頭問侍應(yīng)生有沒有軟墊。某人看看小翻譯的神情,猛然警覺自己原先的推測果然不太靠譜。過了一會兒,侍應(yīng)生轉(zhuǎn)回來,只拿了一個坐墊。小翻譯也沒計較,接過來直接放到里面的座位上,推tim去坐。tim笑著坐了下去,某人緊盯著tim的臉不放,果然捕捉到一絲痛楚的表情。_中國美人攻x意大利忠犬受?這個屬性搭配不科學(xué)??!好不容易熬過了早餐,tim慌忙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卻又因動作的幅度太大,而面色微紅,好像煮熟了的番茄。林希笑了笑,很好心地給小翻譯放了一天假,美其名曰招待外賓。只有外賓心里清楚,自己才是那個真正被用來招待的人。出了酒店,林希也不回公司,拉著某人去逛街。某人感冒正難受,剛擦了鼻子,一轉(zhuǎn)頭看到林希穿著一件低領(lǐng)的寶藍(lán)色衣服從試衣間走出來,一枚誘人的草莓剛好從左側(cè)的領(lǐng)邊露出了一半的風(fēng)光。兩個人一早就是肩并肩出行,林希又一直站在某人左側(cè),所以某人竟直到此時才發(fā)現(xiàn)。他眸色暗了暗,覺得自己昨晚是睡著了的,不該做過什么才對,但那草莓印記又太新鮮,明顯不過是一個晚上的事。難道自己昨晚真的因為那酒的關(guān)系,半夜爬起來獸性大發(fā)、得償所愿了?林希對著鏡子照了又照,轉(zhuǎn)頭問他:怎么樣?還不錯?他點了點頭,隨即又皺眉:領(lǐng)口太低,換一件吧。林希笑瞇瞇地說:要的就是這件的領(lǐng)子。說著也不去換衣服,直接刷了卡,穿著新衣服就要出門。換下來,這件不好。某人的眸色越來越暗,緊盯著那半顆草莓。林希笑了笑,貼近他的耳朵:哪里不好?說著,還把領(lǐng)口沖著某人晃了又晃。某人終于忍無可忍,壓低了聲音問: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你身上的印哪來的?林希笑著接過自己的舊衣服,一邊走一邊說:昨晚那酒的事雖然請了醫(yī)生,但總還是少了點佐證。我昨晚特意自己給自己留了個印,今天想辦法在公司里晃一圈,有心人自然會看到。某人昨晚喝的酒明顯是加料的,如果兩個人待在一起那么長時間,身上太干凈反而讓人懷疑他沒有喝酒。不如自己制造了痕跡,也算是免了旁人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