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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他另一只手撐在她身旁的沙發(fā)上,將她包圍在自己身下。 “要不你現(xiàn)在就試著主動一下,看我會不會因為‘其他’原因讓你進GY?!?/br> 知道他在逗自己,她卻心情好地配合他,抬手圈上他的脖子,仰頭在他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她這少有的主動,反而讓顧堯愣住了。 “能進GY這么開心?” 她卻笑而不答,低頭窩在他胸前。 他不知道,他這樣隨意的決定,對她來說是多大喜悅。曾經(jīng)看著站在他身旁的紀(jì)安然,想到自己怎么努力也到達(dá)不了那個位置的無力感深深刺痛著她。其他的或許不可以,但有一天,如果她能因為自己的能力站在他的身旁,即使不能肩并肩,能在他的事業(yè)上有她的一份力,她也是那般喜悅。 顧堯低頭看胸前的人,她撒嬌的模樣,她親過的臉頰,原來他真的挺喜歡她主動親近他的樣子。 “那你決定了?” 計算下來,現(xiàn)在辭職也不早了。 “半年,半年要做什么好呢?” 她喃喃自語地思度,不想他卻回答道。 “過段時間,我給你點事做。” 抬頭疑惑地望向他,“什么事?” “遲點再告訴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虐虐倒計時啦~~ ☆、第 39 章 一旦做了決定,蔣凝很快就行動了。恰好手中的工作要告一段落,準(zhǔn)備將最后一份報告交給主管Marco,拐彎處意外撞上一個身影。 “對不起?!?/br> 蔣凝低頭道歉,要蹲下揀文件的動作卻在看清眼前的人而頓住。 他沒有什么不同,除了看她的目光變得疏遠(yuǎn)而沒有溫度,沒有什么不同。 蔣凝想,這樣很好。 嚴(yán)瑯只是看了她一眼,彎腰幫她撿起落在地上的文件,卻看見那封辭職信時頓了一下。那一刻,蔣凝感覺到自己內(nèi)心的忐忑,按流程她的辭職只需要主管同意即可,所以她本沒打算告訴嚴(yán)瑯?biāo)o職的事。 他抓起辭職信和文件遞給她, “謝謝。”蔣凝不敢看嚴(yán)瑯的眼睛。 “嚴(yán)總,沒什么我先去找Marco了。” “蔣凝,你現(xiàn)在算是顧堯的誰?” 他的話讓蔣凝逃避的目光一下投向他,她驚訝嚴(yán)瑯會問這樣的問題。而他的目光是那樣陌生,那樣復(fù)雜。 她是顧堯的誰,這個問題她在心里問了兩遍。 “女朋友?!?/br> 她的聲音帶著些不穩(wěn)。 嚴(yán)瑯?biāo)坪跻猜牫隽?,他對她笑,帶著嘲諷。 “女朋友?除了你自己,又有誰知道?” 他們的關(guān)系有誰知道? 這個問題直到嚴(yán)瑯離開,蔣凝也沒回答出來。 相處的一個月,他們是那樣的親昵,那樣的甜蜜,親昵到只想待在只有兩個人的地方,甜蜜到讓她無暇想及顧堯為什么從來沒有帶她出去。 辭職信她已經(jīng)交了,接下來只剩交接工作,所以一到下班時間,她便開車回家。 簡單的兩菜一湯,快做好時,顧堯回來了。 從他們同住起,蔣凝就發(fā)現(xiàn)他們有著莫名的默契。一般她差不多做好飯時他便回到家,然后他換衣服過來端菜盛飯,飯后他負(fù)責(zé)洗碗。他們沒有商量過,就這么自動自覺地分工了。對于家務(wù)這件事,他意外地做得挺熟手,用他的說法,在國外獨自生活,只做最簡單的西餐,所以除了煮飯不好吃,其余都能自理。 顧堯給兩人盛了飯,坐下開始吃飯。 “我今天辭職了。” 顧堯并不意外,給她夾了一塊rou。“嗯?!?/br> “熠兒是不是后天就回來了?” “后天中午到?!?/br> 蔣凝咬了咬筷子, “要不在熠兒回來前,我們明晚出去約會吧?” 夾了一塊魚rou放他碗里,直到筷子收回,仍安靜地沒有得到他下一句回應(yīng)。蔣凝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變得細(xì)微而緩慢,緩緩地抬頭望他。 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思緒,蔣凝正想看清,他已微笑地望向她。 “好啊,你想去哪里?” “我也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只是想出去逛逛?!?/br> “我平時很少出去,聽你的吧?!?/br> “要不去看電影吧?” 顧堯點點頭,看著他撥通秘書的電話,蔣凝阻止道。 “我們?nèi)ツ抢锱抨犢I吧?!?/br> “前段時間GY剛組織了員工活動,Michelle去訂票很快?!?/br> 蔣凝還想說什么,那邊電話已接通,顧堯給秘書交代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本想能和他像普通情侶那樣排隊討論看什么影片挑哪個位置,這些都被他一個電話省去了。但這是兩人第一次單獨約會,蔣凝還是開心的,在顧堯洗碗的時候,她特意去房間里換了一條裙子和化了淡妝,平日里蔣凝很少打扮,所以只是這樣簡單的改變,當(dāng)顧堯推門進來看到時,仍覺得頗為驚艷,來到鏡子前從后將她環(huán)住。 “你穿裙子很好看?!?/br> 看著鏡子里的他,卷起衣袖□□的小臂環(huán)住她的腰上,高大挺拔的身型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懷中,他俊朗的臉龐緊貼在她的頭側(cè),眼里不再有銳利和冷漠,柔柔地看著她。 蔣凝覺得心像被溫水流淌過,濕濕的暖暖的。 “我穿其他的時候不好看?” 他唇角一揚,低頭貼著她的耳側(cè)低啞說道。 “你覺得呢?” 鏡子里他臉上的壞笑,他曾經(jīng)是她仰望迷戀著的人,此刻竟這樣親密地在自己身旁,他不為人知的一面,他guntang的氣息,這樣的他,讓她如何抽離得開。 他們?nèi)サ诫娪霸簳r,蔣凝發(fā)現(xiàn)那里沒有她想象的那樣多人,如果不是售票處還零零散散有三兩個人,她還以為顧堯包場了。顧堯在入口處接過有人遞過來的電影票和一桶爆米花,蔣凝則端著兩杯飲料跟著進入放映廳,看見屏幕上畫面,原來電影已經(jīng)開始好一會了。 不知道是他秘書故意的,還是訂票太遲沒有其他選擇,他們竟坐在最邊上情侶座的最后一排,兩邊豎起的屏障,蔣凝看不見其他人,其他人也見不到他們。 然而即使坐在這樣隱秘的情侶座里,顧堯也只是靠坐在椅背上,和她沒有任何親密的動作。 或許習(xí)慣了在外面冷酷的一張臉,剛剛一路他們也是各走各的,和陌生人沒兩樣。想著今晚出來的約會目的,側(cè)頭看他還是目不斜視地看著屏幕,認(rèn)真地像在看別人給他匯報工作一樣。 蔣凝心一動,從自己懷中的爆米花桶抓起一顆,手一伸,將爆米花直接送到他嘴上。 他一愣,收回投在屏幕上目光望向她。只見她正抿著的唇瞪著自己,手指還抵著他唇上的爆米花。剎那的不解后,顧堯像在她目光中看明白了什么,輕笑,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