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少城終于明白,不禁道:“你他娘的真是個人才?!?/br>“哈……嘿……”賀繼宇把君少城的手塞進(jìn)自己兜里握住,注視著眼前的燈問,“你還看嗎?”“……看?!?/br>“嚯!哈!……哈!嘿——……”兩分鐘后,賀繼宇停下來,君少城想了想問:“什么意思?”“這不得你自己破譯么。”“我有那種能力?你說吧,我假裝沒聽見?!?/br>賀繼宇笑:“猜吧,往俗了猜?!?/br>“多俗?”“俗的我都說不出口?!?/br>————賀興磊見前方的人定定看著自己不動,疑惑地“嗯?”了一聲。君少城回過神,迅速低下頭轉(zhuǎn)身走開,很快就融入了夜色。作者有話要說: 注1:原曲-BibiBourelly。注2:groove在音樂上被稱作律動,節(jié)奏感。不論用來說身體的動作或者音樂都可以。☆、閑得發(fā)慌容盛端著水出來見陸祈淵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寫的什么?”他問。陸祈淵合上書,若有所感的點(diǎn)頭道:“這位偉大的作者居然有個觀點(diǎn)跟我一模一樣。”容盛在他旁邊坐下:“哦?什么?”陸祈淵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視覺外的感官都變靈敏了,就算看不見也能隱隱察覺到容盛的一系列動作。他聽見玻璃杯和小木桌碰撞“當(dāng)”的一聲,然后沙發(fā)動了一下,一具散發(fā)著熱度和存在感的身體就停在了他旁邊,雖然看不到但會有一種不知從哪里產(chǎn)生的壓迫感。就像用尖銳的物體靠近眉心,即使沒碰到也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壓力,好像下一秒就會被扎到似的。陸祈淵轉(zhuǎn)向容盛,露出一口白牙:“我們一致認(rèn)為,你是個傻子?!?/br>后者聽見一笑,卻不還嘴,只說:“你還會罵人啊,眼睛有好些嗎?”陸祈淵搖頭:“還是那樣,沒事兒。你今天干什么來?”“沒事兒?止疼藥還喝著呢,”容盛瞧他,“逞什么強(qiáng),疼又沒人笑你?!?/br>“哎,沒什么感覺,”陸祈淵眨眨眼睛,“真的,藥都喝了還疼那我喝它干嘛,是不?”容盛聽了沒搭腔,一會兒開口:“是有點(diǎn)事兒跟你說。因?yàn)樯闲瞧诘漠嬚?,Karma那群小朋友認(rèn)出你了,說想給你當(dāng)面道歉?!彼D了頓,“你覺得怎么樣?”“麻煩?!标懫頊Y想也不想就回絕,“讓他們歇了吧,沒必要,我又不記仇。”容盛正點(diǎn)頭,卻聽陸祈淵忽然改口說:“也行,他們想道歉就來吧,正巧我同學(xué)也念著要吃假期散伙飯,一起?!?/br>容盛意外,很感興趣地看著他的臉:“變得這么快,盤算什么呢?”陸祈淵沒正面回答,忽然直起身嚴(yán)肅道:“容先生,我說你身邊的紅花綠柳是不是該管管了?”他偏過頭面向容盛,“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租客,怎么莫名其妙就被你的追求者威脅了?”容盛含笑瞧他一陣:“你還知道跟我說?。俊?,他抬起桌上的水和藥放到陸祈淵手里,“放心,這事我已經(jīng)處理了?!?/br>陸祈淵意外地?fù)P起眉,仰頭把藥喝完,說:“那我就不多問了?!?/br>容盛接過杯子放回桌上,問:“那聚會還辦嗎?”“算了吧。”“哈哈,”容盛大笑兩聲,看向他手里的書,“這么想看書的嗎?”陸祈淵沉吟:“還行,無聊么……等我眼睛好了就能看了?!?/br>“看來你的確是個好學(xué)生……給我瞧兩眼?”容盛從他的手里拿過那本書,“你看到哪兒了?”“右邊那頁的第一段已經(jīng)看完了?!标懫頊Y縮進(jìn)沙發(fā)里,“正是精彩的地方?!?/br>“哦?!?/br>他感覺容盛起身走遠(yuǎn),身邊變得空蕩蕩,沒過多久,一條薄毯飄到他身上。“你穿這么少,別又感冒了?!比菔⒆卦瓉淼牡胤健?/br>“現(xiàn)在是夏天,大哥,哪有人因?yàn)榇┑纳俑忻??”陸祈淵想攤在沙發(fā)上,頭一偏卻撞到了容盛,“哎喲,我撞哪兒了?硬邦邦的。”“肩膀,不然你當(dāng)我腿架那么高?”容盛說著清了清嗓子,道“我給你念吧?!?/br>陸祈淵抬起頭:“你這么清閑的么?”容盛想了想等在車?yán)锏闹?,說:“閑的發(fā)慌?!?/br>“那行吧......別不認(rèn)字兒就行。”“我開始緊張了?!?/br>隨后,容盛有一陣沒說話,陸祈淵正打算提醒他新華字典在何處的時候,他開口了。“另外,我每次都拒絕跟她見面,痛苦也就逐漸減少。由于她對我來說已不像以前那樣珍貴,我種種痛苦的回憶就顯得力量不足……在這種時候我后悔自己當(dāng)初不愿進(jìn)外交界,并選擇了定居生活,目的是不離開一位姑娘,而這位姑娘,我不會再去見她,并已幾乎把她忘記。”容盛頓了頓,用他特有的容氏rap低音嗓繼續(xù)念到,“我們?yōu)橐粋€人而安排自己的生活,當(dāng)我們最終能在生活中接待這個人時,此人卻不來了,然后對我們來說如同已經(jīng)死去,而我們卻成了只是為她而安排的生活中的囚徒(注1)……”容盛順暢地念完一段,嘆了口氣,陸祈淵以為他要發(fā)表什么獨(dú)到的點(diǎn)評,卻聽他無奈道:“這個作者寫東西真不愛分段啊,我看了下,一個段落基本都連綿好幾頁才結(jié)束?!?/br>陸祈淵:“高見吶?!?/br>周天衍對了下手機(jī)上的店名,“和平酒吧”沒錯了。他走進(jìn)去,沒幾步一個侍者上前將他引到了吧臺,那里一個陌生男子正對他招手,旁邊坐的是杜煜文。這位陌生男子他雖沒見過,但卻知道名字,是君少城。“來晚了,罰三杯。”君少城把早準(zhǔn)備好的三杯烈酒推到他面前。周天衍看他二人幾眼,抬起腕表瞧了瞧:“我不僅沒遲到,好像還早來了十分鐘吧?”“嘖,”君少城拿起自己的杯子跟那三杯分別碰了下,抬起杯子向他示意,“比我們晚就算遲?!?/br>杜煜文在一旁不說話,周天衍沒再跟他分辯,上前端起酒杯一口全悶了。君少城看著他喝完,道:“你說說怎么著吧,淵兒不能白讓你欺負(fù)。”“那是意外,我沒打算欺負(fù)他,”周天衍拉開椅子坐下,手轉(zhuǎn)著酒杯,“但既然事情變成了這樣,該負(fù)責(zé)的我不會推脫?!?/br>“咣!”杜煜文將手里的杯子重重砸在吧臺上,酒水灑的到處都是,他盯住周天衍,“不稀罕你負(fù)責(zé),揍個半死才最解氣?!?/br>周天衍看向他:“可以啊,奉陪?!?/br>“你們都好好坐著?!本俪强此藘裳?,招來服務(wù)員又點(diǎn)了許多烈酒,回身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