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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才知道。 周蕪只能在邊上洗洗菜打打下手,她的廚藝不錯,也想在公婆面前表現(xiàn)一番,便對邵mama說,“媽,您先休息一會兒吧,剩下的菜我來做就行。” 邵母顯然不太相信,畢竟,現(xiàn)在會做菜的年輕人很少了。 就在這時,邵簡行走了過來,把自家母親拖出廚房,“媽,您就跟我爸在客廳歇著吧,讓小蕪來,你沒發(fā)現(xiàn)我都胖了好多嗎,這都是小蕪的菜喂出來的。您一直在這里她一緊張,鹽加多了怎么辦,快去坐著吧!” 邵母拗不過他,只得不放心地看了眼廚房,然后走開了。她心里卻是有些擔(dān)心,好歹也是頓大餐,萬一不好吃可怎么辦。 見邵母走了,周蕪輕輕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可以安心做菜了。誰知邵簡行那個討厭的家伙攔在她面前阻礙了她的行動,“小沒良心的,我?guī)湍惆盐覌屩ё吡?,你就不表示表示??/br> 周蕪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沒看見我正忙著呢,小沒良心的,你不知道我是在為誰做菜嗎?” 邵簡行撇嘴,“你就是想在我爸媽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唄,又不是為了我做的菜?!?/br> 真想給他個大白眼,周蕪不理他,繼續(xù)忙著清洗手里的菜。這男人,幼稚也不分場合,沒看見自己很緊張呢,瞎搗亂。如果這不是在邵簡行家里,她很有可能一巴掌扇過去。 見周蕪不理自己了,邵簡行自知沒趣,像只被人遺棄的小狗般走到周蕪面前,就差沒搖尾巴了。 “哎我只是想你給我個愛的親親,你怎么這么不解風(fēng)情?!?/br> 真要命! 周蕪認(rèn)命地踮起腳親了一口他的嘴角,邵簡行這才滿意地離開,走之前還不忘小聲地跟她說,“你好好做飯,我去客廳幫你伺候老佛爺去了?!?/br> 周蕪忍不住笑了,雖然不合時宜,但她的氣是已經(jīng)消了。 攤上這樣幼稚的男人,當(dāng)然是分分鐘原諒他呀。 將飯菜擺上桌后,周蕪緊張地看著邵母邵父夾了一筷子,然后放入口中。此刻的她猶如校場上等待被首長檢閱的士兵,連呼吸都屏住了。 還好,她的幾個菜得到了大家一致好評,連邵mama都表揚(yáng)了她,還問她,為什么同樣的雞湯,自己做出來的就沒有周蕪做的鮮美。 周蕪不好意思地?fù)蠐项^,“就是普通的做法,我們家的做法是在雞湯里加一點牡蠣干,可能跟這個有關(guān)系吧。” 邵簡行在一邊起哄,“老婆,你就不要謙虛了。要知道我媽可不輕易夸人,她夸你的時候你說謝謝就好了。” 邵mama嗔怒,“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快吃吧。” 一家人有說有笑,一頓飯就過去了。周蕪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么放松,原來電視里的婆媳關(guān)系是騙人的,邵簡行一家人都很好,與她相處也很融洽,好到讓她忘記自己原本并不屬于這里。 飯后,周蕪積極地承包氣洗碗的工作。說是洗碗,其實也只是放進(jìn)洗碗機(jī)里而已。再切了點水果擺在茶幾上,一家人就等著看春晚了。 周蕪囧,沒想到豪門家的除夕夜也是這么無趣,話說自己都好幾年沒看過春晚了。 節(jié)目很紅很正,也很無聊,突然,邵簡行像想起什么來了,朝著邵父邵母問道,“爸媽,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今年的除夕少了一個很重要的環(huán)節(jié)?” 周蕪:???邵簡行又在抖什么機(jī)靈? 邵父邵母卻是聽懂了,兩人不知從哪兒拿出兩個紅包,邵爸爸揶揄道,“你都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了,還在意這點壓歲錢?” 邵簡行厚臉皮道:“嘿嘿,禮輕情意重嘛。我在意的是這個過程?!?/br> 邵父把紅包給了邵簡行之后,又遞了一個給周蕪,她睜著大眼睛一直擺手,這個……她真是不好意思收下呀。 邵簡行一把接過那個紅包,然后放進(jìn)周蕪的懷里,“老爸給你的你就收下,一年可就這一個機(jī)會,你就不要矜持了?!?/br> 邵母也將自己的紅包給了兩人,邵簡行發(fā)現(xiàn)自己的厚度比周蕪要薄很多,抗議道,:“不公平!媽你怎么給我這么薄,給小蕪這么厚!我不服?!?/br> 邵母給了他一個白眼,“小蕪是新媳婦兒,當(dāng)然要包個大紅包。你的話,如果生個寶寶下來,那我勉強(qiáng)會給你加一百塊錢?!?/br> 邵簡行倒是無所謂,周蕪已經(jīng)是紅云滿面了,婆婆當(dāng)著大家的面催生,她感覺真不好意思呀! 邵簡行摟住周蕪的腰,看向邵父,“爸,管管你老婆,瞧把我老婆嚇得,臉都快熟透了!”收獲了周蕪的一記手肘。 邵爸爸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你媽的指令就是我的意見。” …… 一家人有說有笑地看到春晚結(jié)束,然后各自回屋。周蕪由衷地感嘆,原來這樣看春晚,也挺好的。其實春晚不僅僅是節(jié)目表演,更是一家人團(tuán)聚在一起的契機(jī)。 回到房間,周蕪有些困了,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倒在了床上。邵簡行房間的被褥是張阿姨走之前曬過的,軟軟的,還有一股太陽的味道,很溫暖。 趁著邵簡行洗漱的時候,她把邵父邵母給她的紅包打開來看了一眼,邵母的是厚厚的一疊毛爺爺,目測八千到一萬,邵爸爸就更加土豪,直接塞進(jìn)去一張卡,大概也不會很少吧。周蕪像個小財迷似的把紅包壓在了枕頭下,然后美滋滋地睡覺了。 自己剛要睡著呢,邵簡行那貨猛地坐到了床上,差點沒把周蕪彈翻到地上去。氣得她狠狠地擰了兩把邵簡行的胳膊。他嗷嗷地叫著,但手腳還是不老實,像只八爪魚似的依附在周蕪的身上。 “嗯,這樣睡才比較舒服。” 周蕪隨他去了,轉(zhuǎn)了個身子繼續(xù)睡,沒一會兒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之后的幾天,周蕪就是在不停地見親戚和在公婆家招待親戚中度過的,雖然她自詡記憶力好,但見了這么多七大姑八大姨之后,她覺得自己可能有個隱形的癥狀沒被發(fā)現(xiàn)——臉盲,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晚上跟邵簡行抱怨,他像個過來人似的拍拍周蕪的肩膀,“習(xí)慣了就好。” 周蕪有些泄氣,邵家還有邵簡行母親家族的親戚還有朋友實在是太多了,她自己的爺爺奶奶去世得早,老爸也不是很善于交際的那種人,所以她們家的新年氣息并不會持續(xù)太久,所以……她覺得她應(yīng)該習(xí)慣不了。 這樣逢人就笑的日子持續(xù)了好幾天,周蕪好見到了邵簡行的舅舅,就是老在電視的新聞里面見到的副市長,跟邵爸邵媽一樣,很親和,并沒有一絲架子。如果她現(xiàn)在還是個高中生的話,她覺得這個牛她可以吹一年了。 這天下午,原本還是如前幾日一樣在家接待客人,但邵爸邵媽的態(tài)度很奇怪,直說這幾天太累了,讓邵簡行帶著周蕪在外面逛逛,晚飯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