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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真實的想法。雖然這個男人很博學(xué),歷史地理社會人文經(jīng)濟(jì)的都能扯上一段,但在她看來,這就是賣弄。他毫不掩飾地在人前評價別人的行為,卻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失禮。 最糟糕的是,賀敏兒喝湯喝嗆了,他離水杯最近,卻不知道倒一杯水給她,只是說了句“怎么這么不小心”的屁話。不體貼,不細(xì)致,一看就是個要人伺候的主兒,以后真的結(jié)婚了,受累的一定是賀敏兒。 車子騎了沒多久,停在了一家有些年紀(jì)的小區(qū)里,鎖好電驢,拎著兩碗餛飩的周蕪興沖沖地回到了家。 周蕪還有個室友,不過已經(jīng)發(fā)短信告訴她今晚會夜不歸宿。 打開門,熟練地摸索到墻壁上的燈,周蕪放下手里的袋子開始呼喚“蹲蹲~~蹲哥兒~~~蹲爺~~”不過沒有動靜。 找了好久終于在沙發(fā)上看到了那團(tuán)狗,顏色和沙發(fā)相近,不仔細(xì)看還真看不出來。蹲蹲自顧自趴著,連頭也不愿意抬起來,看周蕪的眼神有些不屑。 “誒蹲爺,我知道錯了,我應(yīng)該早點回來陪你的。不過我給你買了賠罪品,老規(guī)矩,我吃皮你吃餡兒好不?”周蕪撲上去抱住蹲蹲rou呼呼的身子上蹭下蹭,那傲嬌貨終于有了點反應(yīng),從鼻孔里推出一口氣,眼珠子轉(zhuǎn)了一轉(zhuǎn),擺出一個“前方開路”的表情。 于是,一人一狗坐在了陽臺上,分享著剩下的兩碗餛飩。 “蹲爺,我跟你說,我今天和賀敏兒和他的新男友去吃飯了,不過我不喜歡他,總感覺那人太自戀?!?/br> ...... “對了對了,今天見到了程魚,就是那個小朋友的爸爸,哇塞,又高又帥又有氣質(zhì),而且開的車不錯哦。” ...... “咦~~你這什么眼神?。?!我只是單純地花癡一下,并沒有非分之想的哦,人家是大叔了,我可不想給人當(dāng)后媽?。 敝苁徟踝《锥椎拇竽槗u晃著,試圖讓它改變鄙視的眼神,不過高冷的蹲爺并不理她,自顧自吃著美味的餛飩。 飯后,周蕪陪著蹲蹲看電視,它最愛看的是,每晚同一時間都會守在電視機(jī)旁,不給它看就不挪窩。周蕪無計可施,只得每晚準(zhǔn)時開電視。 看完電視的蹲蹲意猶未盡,在屋子里上躥下跳,這是它一天中最鬧騰的時候。過不了多久,大胖狗就會累了,乖乖地去自己窩里睡覺。 跳了一天的舞,周蕪也有些累,記錄完今天的收入和花銷,便早早上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外一陣嘈雜,開門,關(guān)門,開燈,還有個口齒不清的男人的聲音。周蕪的心緊了緊,悄悄拿起常年放在床頭的棒球棒慢慢靠近門口。 趴門上一會兒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有唐雙的聲音,周蕪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打開門看看外面的情況。只見唐雙半拖這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往沙發(fā)上移動,男人嘴里還發(fā)出類似“我沒醉”的低吼。 看到周蕪,唐雙歉意地抿抿嘴,“小蕪啊,真是不好意思,這人喝的大醉,我又不能把他丟在大街上。今晚讓他睡沙發(fā),你不介意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周蕪怎么能說介意呢。只得勉強(qiáng)地點點頭。 “你不是說今晚不回來了嗎?” “別提了!原本打算去大排檔吃宵夜,然后看午夜場電影看到天亮,結(jié)果這臭家伙遇到老朋友了,兩人聊著聊著就喝多了。”唐雙的表情有些氣憤。 “那你們早點休息吧,我先睡了?!敝苁彅[擺手,自己回屋了。關(guān)上門的時候把門鎖住了。 門外的那個男人她也不喜歡,長得雖然不丑,但周蕪總能在他身上看到“猥瑣”二字的身影。 周蕪躺在床上嘆了一口氣,為什么好朋友的男朋友都是她不喜歡的類型,偏偏朋友還把他們當(dāng)成寶? 想不通,真糾結(jié)! ☆、第二章 惡作劇失敗的周小姐 第二天是周一,周蕪有兩節(jié)瑜伽課,學(xué)員都是些人到中年想保持身材的富太太。這是周蕪最頭痛的課,偏偏一周有六節(jié)。誰讓人有錢有閑吶。 都說一個女人等于五百只鴨子,這一屋子的女人......上千只的鴨子,想想就讓人覺得恐慌。這群女人把瑜伽教室變成了閑聊的場所,談老公談孩子甚至談?wù)勊齻兊囊股睿翢o忌憚,好多次把身為黃花閨女的周蕪聽得面紅耳赤。 盡管第一節(jié)課就已經(jīng)提醒瑜伽最重要的是靜下心來,但只要中途有一個女人開了口,場面就會變得無法控制。唉,錢是萬惡之源! 課間休息時間,接待員小魏領(lǐng)了一位新人進(jìn)來,戴著大大的墨鏡,拎著驢牌的最新款包包,雖然已經(jīng)換成了瑜伽服,但還是一副貴婦的模樣。 “她老公是咱老板老爸的好朋友,你可得把她伺候好了?!毙∥号吭谥苁彽亩呅÷曕止?。 周蕪在心里冷哼,切,以為我是幼兒園老師啊,這么大人還要我伺、候!雖然幾乎每周都要和這類人接觸很多次,但周蕪還是擺脫不了仇富的心理,這么多錢還不如拿來做慈善呢! 簡單做了一番自我介紹,周蕪領(lǐng)著新人坐好,繼續(xù)教之前的動作,“慢慢調(diào)整呼吸,吸氣,右手向上伸展,呼氣,朝左彎腰......” 周蕪注意到那個新人一直戴著墨鏡,莫非昨晚剛被家、暴?她不厚道地笑了,“這位太太,不介意把墨鏡摘了吧?” 她揮揮手拒絕了。真是個怪人。 課畢,周蕪出去吃了點水果,回到更衣室發(fā)現(xiàn)那個新來的還在換衣服,墨鏡已經(jīng)摘下,從側(cè)臉看并沒有什么受傷的痕跡。 “這位太......”太字還沒有說出口,周蕪就愣住了。那個人......那張臉,曾對著她20年,她再熟悉不過了。 原本揚起的笑臉立馬耷拉了下來,周蕪的語氣有些沖,“你來這里干什么?看我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餓死?我過得很好,這里也不歡迎你。” “珊珊,mama只是......” “珊珊是誰,你又是誰的媽?太太,你恐怕認(rèn)錯人了吧!” 那女人的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珊珊,mama是對不起你,可你為什么不給我彌補(bǔ)的機(jī)會呢?你羅叔叔一直想見見你,送你去國外最好的學(xué)校,給你......” “別說了!”周蕪煩躁地打斷了她的自說自話,“羅叔叔又是誰?我不稀罕出國,那勞什子學(xué)校誰愿意去誰去,拜托不要再來打擾我了!”說完,徑自走出了更衣室,頭也不回。 幸好這是今天最后一節(jié)課了,否則,周蕪覺得她一定會被人投訴的。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不知道做些什么。 自從四年前的那場變故,周蕪很少再一個人逛街。因為怕那些美好的回憶紛至沓來,與現(xiàn)實緊密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