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9
不過孟清苑性子溫柔,說話輕聲慢語的,再加上她這個感情也算挺曲折,叫人聽了只會覺得唏噓,所以她們這些夫人也愿意與她交往。 蔚藍的事情,嚴楓一直沒跟蔚建勛提過,但是今天聽見她說要結(jié)婚。 她正想著,要不要跟蔚建勛提提。 誰知她猶豫著,蔚建勛已經(jīng)開口道:“對了,你見過秦部長夫人嗎?” 嚴楓一愣,“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隨后,蔚建勛就將今天電話的事情告訴她,說道:“回頭,你給蔚藍打個電話。既然是談了戀愛,也該先讓我們知道。免得讓咱們這么措手不及?!?/br> …… 嗯,嚴楓想了下,還是先跟蔚建勛說了實話。 等聽完,她聽著那頭的動靜,半晌,倒是蔚建勛呵笑了聲,說道:“合著,家里頭就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 嚴楓:“也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只是你事情忙?!?/br> “我就是再忙,女兒的婚事還是有時間過問的?!边@邊,蔚建勛聲音微微拔高。 嚴楓聽著他的口吻,知道他應(yīng)該有些生氣。這都多少年的夫妻,嚴楓自然摸準(zhǔn)他的脾性,趕緊說道;“談戀愛,哪有馬上就見家長的道理。我當(dāng)時也是湊巧知道的。” “談戀愛?”蔚建勛哼了一聲。 他說:“人家今天打電話過來,可是明明白白地說了,是要上門提親?!?/br> 嚴楓倒是沒在意,淡淡表示:“還不是咱們蔚藍出色,讓人家巴巴地上門?!?/br> 蔚建勛笑了一聲,顯然這話,他也是贊同的。 不過他也說道:“我已經(jīng)跟秦部長約了時間,等周末的時候,他就會帶著夫人還有那小子一塊上門。你也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這么快?” 蔚建勛嘆了一口氣,“人家說了,我也沒一口答應(yīng)。畢竟還不知道蔚藍跟對方相處的如何呢,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估計他們小情侶之間肯定是事先通過氣的?;仡^我給秦部長回個電話,邀請他們周末過來?!?/br> 說完,蔚建勛追問了句,“你見過那小子,覺得怎么樣?” “沒怎么接觸,長得倒是配得上咱們蔚藍?!?/br> 第一回見的時候,嚴楓之所以反對,就是怕蔚藍在外面被人騙了。畢竟現(xiàn)在這年頭,也不單單是女人為了上位才會那么不擇手段,不少男人也同樣想通過走捷徑。 當(dāng)時她就覺得,秦陸焯皮相太好了。 后來她也確實找人調(diào)查了,一個中型物流公司的老板,這公司成立年份短,他能做到如此規(guī)模,按理說也是個人才。 只是他同樣是做物流的,嚴楓才會更擔(dān)心。 秦陸焯是懷著什么目的,才會接近蔚藍。 好在后來證明,確實是她想多了。 他要是真想走什么捷徑,自家的家世就足夠了。 蔚建勛一聽,挑眉,說道:“光長相?” 嚴楓一笑,倒是安慰他說:“你女兒那個眼光,你還不知道嗎?挑剔得要命,能入得了她眼的,你覺得會是個平庸的人?” 蔚建勛這個倒是相信。 兩人這才掛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蔚藍在外面跑了半個小時,回家的時候,嚴楓剛從廚房出來。一見到她,便說道:“趕緊上去洗澡,早餐都準(zhǔn)備好了?!?/br> 蔚藍點頭。 等她沖了個澡下來,餐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豐盛的早餐。 蔚藍端起面前的牛奶,剛喝了一口,嚴楓像是想起什么,說道:“對了,你爸爸昨晚打電話回來,這個周末,秦部長和他夫人會來咱們家里?!?/br> 秦部長?? 蔚藍眨了眨眼睛,正要問,嚴楓倒是替她解惑。 “就是你男朋友的父母?!?/br> 要不是蔚藍勉強克制,只怕這一嘴的牛奶,就該噴了出來。等她用餐巾擦了擦嘴巴,這才問道:“他們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提親?!?/br> 嚴楓同樣優(yōu)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 蔚藍:“……” 清晨,陽光從餐廳的落地窗照射進來,坐在餐桌旁邊的姑娘,原本柔美的臉頰,竟是泛起微微的紅,透著說不出的嬌艷。 嚴楓在看見蔚藍這副模樣,微愣之后,也是輕搖了下頭。 果然,戀愛中的姑娘,總是能不經(jīng)意間透著幸福。 看來,她當(dāng)初的反對,確實是太錯了。 * 肖寒他們開始了對明恒的嚴密監(jiān)控,只是他這人實在是太沒疑點了。每天不是學(xué)校里上課,就是給學(xué)生做心理咨詢。 而且他在學(xué)校里的名氣很大,長得儒雅斯文,又是從美國回來的年輕教授。 別說學(xué)校里一眾單身女老師,就是女學(xué)生都心動不已。 連跟了幾天,不僅一點兒線索沒找到,反而連跟著他的人都開始有點兒懷疑。 回來就問肖寒,到底是誰給的線索,這就是個普通的大學(xué)老師。 肖寒聽完,皺著眉頭,就把人趕了出去。 回頭他就給秦陸焯打了電話過去,他說:“再過兩天,我的人就該撤走了,沒證據(jù),我們也不可能無限制地在他身上浪費警力?!?/br> “不是浪費,而是你們沒找到?!?/br> 秦陸焯站在辦公室,望著窗外,語氣堅定地說道。 肖寒揉了揉頭發(fā),壓低聲音說:“焯哥,現(xiàn)在對他懷疑,都只是懷疑而已。我們根本沒有實際的證據(jù),哪怕是能把他帶回來問話的證據(jù)都沒有?!?/br> “調(diào)查過他的背景嗎?” 肖寒點頭,“他是單親家庭的,母親是蘇州人,從小跟著母親和外公外婆一起長大。后來出國留學(xué),背景簡單?!?/br> 母親蘇州人…… 秦陸焯在椅子上坐下,又問:“炸.彈有線索嗎?” 肖寒又嘆了一口氣,低聲說:“炸.彈是自制的,但是做工十分精密,具有穩(wěn)定性和可控性,殺傷力很大。而且炸.彈上沒有任何可用的指紋,看得出來制作的人肯定極小心。我覺得這個確實不是個人作案?!?/br> 所以肖寒忍不住問道:“焯哥,你再仔細想想,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嗎?” “佛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