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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教訓你?!?/br> 蔚然坐在車里等著,等車門被拉開,蔚藍側身坐了進來。蔚然一轉頭,在她臉上略打量了下,車內開著燈光,蔚藍皮膚本來就是好得出奇的白皙和細膩,因此紅潤的嘴角,顯得格外嬌艷。 幸虧,傅之衡及時叫司機開車。 這次,蔚然直接把人帶回她婚前的房子,就是蔚藍之后在住的地方。 一進門,她還沒說話呢,旁邊的傅之衡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這一天可真夠累的,媳婦,咱們趕緊去休息吧?!?/br> 說完,他攬著蔚然的肩膀,就往她房間里走。 這邊攬著蔚然,這邊沖著蔚藍眨了眨眼睛。結果反倒是他懷里的蔚然冷笑一聲,“別裝了,我現在也沒力氣教訓她?!?/br> “你是jiejie,關心她是應該的。蔚藍,你說姐夫說得對嗎?” 蔚藍知道他是為自己解圍,領情地說道:“姐夫,說得對?!?/br> 蔚然也是真的累了,揮揮手,結果她話都沒說完,傅之衡當著蔚藍的面兒,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最后,客廳,徒留蔚藍一個人。 嗯,她這也是算是被虐了一手? …… 早上起床之后,蔚藍先給張蕭發(fā)了個信息,告訴她自己回來了。從明天開始可以恢復工作,沒幾分鐘那邊就回復了。 張蕭:蔚老師,時刻準備著。 也不怪張蕭興奮,雖然放假是不錯,但是她更怕丟了工作。這年頭想找個好說話又大方的老板,簡直難如登天。所以她生怕蔚藍一個任性,環(huán)游世界,再也不回來了。 這不,剛收到信息,立馬就回復了。 蔚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傅之衡打開門,把一個食盒拿了進來。 “蔚藍醒了,正好過來吃早飯吧?!?/br> 早餐是傅之衡的助理送過來的,五星級酒店的早餐。他們三人中間,唯一會下廚的就是蔚藍,不過今天顯然不需要。 吃早餐的時候,蔚然望著對面的人,不經意地開口:“今天上班嗎?” “明天開始工作,待會去醫(yī)院?!蔽邓{大大方方說道,沒半點兒隱瞞。 蔚然一愣,身邊的傅之衡發(fā)出一聲低笑。 誰知他笑聲剛響,桌子底下的腳就被人狠狠踩了下,呃地一聲悶哼,傅之衡表情微扭曲,連笑都僵住。 蔚藍假裝什么都沒看見,埋頭吃飯。 三人一起下樓之后,蔚然讓自己的助理送她去醫(yī)院,被蔚藍拒絕。 她自己的車就停在樓下停車場,自己可以直接開過去。 所以跟他們兩人再見之后,蔚藍直接開車走了。 傅之衡看著蔚然站在原地半天不動彈,還盯著已經駛遠的車子,不由一笑:“我從來都不知道你這么婆婆mama?!?/br> “那是我親meimei?!?/br> 傅之衡嗤地一笑,“我還是你親老公,什么時候你能把對蔚藍的一半關心給我,我就謝天謝地了?!?/br> 蔚然斜了他一眼,嘲諷地說:“我要是管你管這么嚴,你會喜歡?” “你不管怎么知道我不喜歡?” 說完,傅之衡低頭在她唇上,結結實實地親了一口。 蔚然都沒來得及推開他,傅之衡已經往后退了一步,得意地笑道:“我喜歡著呢。” 這句話說的蔚然目瞪口呆。 她怎么覺得,這男人這次回來之后,變得特別不一樣? …… 蔚藍到醫(yī)院的時候,正好趕上護士在給他換吊瓶。小護士年紀不大,長相也頗為甜美,特別是聲音,甜潤好聽。 “吊瓶會有點兒涼,正好我這里有個暖寶寶,你握在手心里?!?/br> 小護士特別體貼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暖寶寶。 秦陸焯哪是用這玩意的人啊,直接拒絕。 小護士沒想到他人這么冷,臉上一尷,還想再說什么,誰知面前的男人突然就笑了起來,英俊立體的五官一瞬間柔和起來,小護士看得都有些呆了。 直到他說了一句,“過來?!?/br> 小護士立即轉頭,就看見病房門口站著一個纖細高挑的姑娘。 模樣是真的美,站在那里,周身都跟有光一樣。 秦陸焯雖然只喊了一句,可是瞧著他的表情,小護士哪有不明白的道理,臉頰一下紅了,心底不知道有多尷尬。畢竟她對病患獻殷勤,偏偏還被對方的女朋友撞上了。 所以小護士趕緊說:“這個還是留給你吧,有事的話,你按鈴就好了?!?/br> 等人匆匆離開之后,蔚藍才不緊不慢地走進來。 旁邊有椅子,她沒坐下,反而是站在床邊,仔細地瞧著秦陸焯這張臉,怎么就這么招人呢。之前在廣西的時候也是,他住的病房總是特別熱鬧,每次來的小護士都不一樣。 秦陸焯可不知道她心底想什么,他這人一向對這些小姑娘的心思不敏感。 “早飯吃過了嗎?” 蔚藍:“已經飽了?!?/br> 秦陸焯點點頭:“飽了?要不待會再陪我吃點兒?!?/br> 見他一本正經地說吃飯的事情,蔚藍笑了起來,知道他是真的沒看懂人家小姑娘的意思,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她周圍看了一眼,這間病房明亮寬敞,還有單獨的洗手間。 沒點兒權利,這種病房壓根住不進來。 昨晚因為有宋秘書在,她沒多問,今天倒是想起跟他算賬了。 “你怎么回事?” 她長眉微皺,聲音冷淡,臉上帶著些許不滿。 秦陸焯奇怪地望著她,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又怎么了? 見他不明白,蔚藍直接說:“昨晚我姐問我,知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哦,原來是這個問題。 秦陸焯一笑:“秦陸焯,你男朋友,未來老公?!?/br> 臭不要臉的勁兒上來了。 好在他知道這么說肯定過不去,他拍拍床邊,示意蔚藍坐下來。他也不知道是屬什么的,恢復能力是真的快,那么嚴重的傷,在手術室里搶救了那么久,結果這還不到一周,都能坐起來了。 就連醫(yī)生瞧見他的病例,都感嘆不已。 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