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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之后,伸手摟著她的腰身。 手掌順著毛衣下擺,摸了進來。 蔚藍扭了一下,結果正好撞到那里,惹得男人悶哼一聲,顯然她碰到的太是地方了。 “你再這么動下去……”秦陸焯說到這里,自嘲地笑了下。 沒辦法,男人積攢太久,太容易出事。 只是蔚藍不算太懂這些,她微微抬起上半身,一臉無辜地望著他,“我撞哪里了?” 她這么抬起頭跟他說話的時候,下面貼的他更緊。 秦陸焯干脆不說話,直接抓起她的手,覆在他的褲子上。 “你說你撞哪兒了?” 蔚藍望著他,一瞬間,白的發(fā)光的皮膚炸裂一般地紅了起來。雖然開始是她主動的,可是論臉皮的薄厚程度,男人到底還是贏了她。秦陸焯直接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他輕頂了她一下,手指在她的臉頰上刮了下。 “不是膽子挺大的?” 他開始取笑她。 蔚藍勾起眼尾,沖他望了一眼,竟是捏了下。 得,還真不能激她。 秦陸焯輕笑,再次吻住她的唇后,手掌已經(jīng)撫摸到她的后背。她后背肩胛骨猶如兩片凸起的蝶翼,似乎能隨時振翅欲飛。 隨后,蔚藍只覺得身上一松。 待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是她的內衣扣子被他解開,隨后他的手指伸到她胸前,有點兒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她腰腹下邊。 直到,他像是探索一般,終于附上那柔軟之處。 蔚藍靠在他懷里,有點兒不敢動。 “你房間在哪兒?”秦陸焯貼著她的耳垂,輕聲問道。 蔚藍抱著他,抬起眼睛,朝左邊看了一眼。秦陸焯正要起身,就聽到砰地一聲巨響,他下意識地伸手將她摟在懷中。 這聲音太刺兒,兩人俱是嚇了一跳。 直到兩人回頭,才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畫框居然掉了下來。 …… 空氣中一片凝滯。 也不知誰先笑了下,這一室的旖旎,居然就被一個畫框破壞。 秦陸焯跪了起來,低聲說:“我過去看看?!?/br> 蔚藍沒及時伸手拉住他。 他走到畫框旁邊,彎腰將畫框撿了起來,發(fā)現(xiàn)上面的玻璃,碎了一地,倒是油畫沒什么損失。秦陸焯低頭仔細看了幾眼畫框,這才發(fā)現(xiàn),油畫上的人竟然都很眼熟。 畫面上看起來是一家四口,中年夫妻坐在前面,兩個姑娘站在身后。 這是一副油畫,很寫實。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左后方的蔚藍。 秦陸焯笑了下,只是在看到油畫里唯一的男人時,臉上的笑容有點兒凝滯。 蔚藍整理好衣服,走了過來。 她看著秦陸焯盯著油畫看,伸手從側邊抱著他的腰,低聲說:“這是我家人?!?/br> 爸爸、mama,還有jiejie。 “你家人?”雖然已經(jīng)猜到,秦陸焯眼角還是一跳。 蔚藍下巴搭在他的手臂,仰著頭,見他眼睛一直盯著油畫,也順著看了過去,“我和我爸媽長得都不怎么像吧,我像我奶奶。她是個大美人?!?/br> 最后一句,挺驕傲。 秦陸焯轉頭瞧了她一眼,很是好笑。 他伸手捏了下蔚藍的鼻尖,“下回你留點兒給別人夸夸,別把話都說完了,回頭別人都沒話說了?!?/br> 蔚藍挑眉。 只是,秦陸焯又看了一眼油畫,終于問道:“你父親是蔚建勛?” 這話把蔚藍問得有點兒愣,她朝秦陸焯望過去,半晌,才問:“你認識我爸爸?” “做物流這行業(yè)的,估計沒幾個不認識你爸爸的?!边@話不假,而且也真不是恭維,上達物流作為國內首屈一指的物流龍頭企業(yè),知名度太高。 如今網(wǎng)絡購物的興起,連帶著物流行業(yè)的飛速發(fā)展。 中國物流行業(yè)簡直拉下了世界其他國家不知道多少年。但凡網(wǎng)購過的人,都會聽過上達物流的名號。 而蔚建勛作為上達物流的創(chuàng)始人,知名度自然不可能低。 秦陸焯原本就猜到蔚藍家境應該很不錯。 只是他沒想到,她居然是上達物流的二小姐。 蔚藍見他這么說,登時挑眉,反問:“有壓力?” “嗯?!鼻仃戩毯敛槐苤M地點頭。 可是下一刻,秦陸焯摟著她,低頭吻了下,淡聲道:“不過不是因為你父親是誰,而是因為他是你父親。要帶走別人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閨女,受什么樣的為難都不為過。” 蔚藍抬頭望著他,“真不怕被刁難?” 秦陸焯幽深的眸子,落在她的臉頰,跟著輕輕搖了搖頭。他將畫框放在墻邊,將人抱在懷中,下巴抵在她發(fā)頂,輕輕摩挲了兩下。 他壓低聲音說:“我唯一怕的就是不能讓你幸福?!?/br> 這話,他知道有點兒煞風景??墒撬砩媳池撝模磥硭鎸Φ?,都跟普通人不一樣。如果他們兩個之間,只是面對現(xiàn)實的差距,那他怎么都不會擔心。 作為男人,養(yǎng)自己的女人,是應該的。 只要他愿意,他敢說,再給他幾年,他也能給蔚藍最好的,不必現(xiàn)在差一絲一毫的好。 氣氛有些凝重,直到蔚藍在他肩窩親了一下,含笑道:“還要繼續(xù)嗎?” 這一晚的旖旎到底是沒能繼續(xù)。 畢竟這畫框在關鍵時刻掉下來,即便秦陸焯這種不信神佛的,都覺得這是他未來老丈人,在給他提醒呢。 其實他骨子里還是挺守舊的。 畢竟這才建立關系,他得給人家姑娘考察他的時間吧,他不是那么猴急的人。要是真忍不住,他也不至于這么多年都這樣過來。 結果,之后的幾天,兩人都開始忙了起來。 特別是秦陸焯,因為公司的事情,還去了外地一趟。 這天,蔚藍約了許翰見面。兩人約好在許翰辦公室見面。 是關于吉叔那邊的事情,上次接觸之后,蔚藍并未像吉叔想的那么好忽悠。當然這也是之前他們就商定好的策略,因為在價格上太過容易松口,反而會讓對方懷疑自己。